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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哭喊道,“妾身知錯了,妾身知錯了”
“害死尚貴妃也就罷了,連一個嬰兒你也不放過!”宇文軒怒不可遏,“甚至還計劃著將這一切都推到皇后身上!”
“皇上”皇甫霞飄抬頭看著宇文軒,面容有淚。
“如此蛇蠍毒婦,又豈能留在宮中!若不是你有個不成器的奴婢,今日豈不是要讓皇后蒙冤莫白!?”宇文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怒氣。畢竟,皇甫家族在馭龍國的影響也是舉足輕重的,不過若是對皇甫霞飄罰得輕了,尚家也斷不會那麼容易被擺平。
“皇上,我皇甫家族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豈能廢我!”皇甫霞飄驀地站起身來,指著宇文軒狂笑道,“沒有我皇甫家族在你背後撐腰,你這個皇帝位置還能坐得穩?哈哈哈哈哈哈,不過痴人說夢!”
“放肆!”未等宇文軒發作,段景宏一腳先踹向了皇甫霞飄。這一腳猛烈,讓皇甫霞飄直接癱倒在了地上。饒是如此,皇甫霞飄還是猙獰地看著宇文軒,嘴裡不停發出令人戰慄的笑聲。
“皇甫貴妃已瘋,先打入冷宮,待皇上想清楚了再發落。”柳伊見宇文軒一臉驚愕地看著皇甫霞飄,忙幫著拿了主意,“冷宮裡吃穿用度要照著貴妃儀制來,沒有皇上的旨意誰都不許去探望。”
“是,娘娘。”段景宏立刻讓人將皇甫霞飄架了出去。門外皇甫霞飄的狂笑聲依舊一浪接著一浪傳來,連不相干的人聽到都覺得驚懼。
待柳伊再回頭看向宇文軒時,卻發覺宇文軒的情況不妙。
宇文軒站在原地,怒瞪著皇甫霞飄離開的方向,卻是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皇上?”柳伊試探地推了推宇文軒。
一下,並沒有推動。
而此時宇文軒的頭上卻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柳伊又試著推了一下,宇文軒竟直直地倒了下去。
“皇上!”見此情形,在場所有的人都撲了過去。太醫也忙上前替宇文軒把脈,瞧出病症。
宇文軒漸漸抽搐起來,口鼻歪斜,唾沫溢位。所有人瞧見宇文軒這副模樣都嚇了一大跳。
“太醫,究竟是怎麼了?”柳伊不安地看向太醫。如今太子尚且年幼,若是宇文軒突然駕崩,只怕敵不過宇文清或是其他有異心的亂臣賊子。
太醫見宇文軒如此,也是一頭冷汗,細細把脈之後,忙先施了一針,才緩緩道,“娘娘,皇上這是中風之症。”
“中風?!”
不光是柳伊吃了一驚,就連玉漱、白玉和綠桃也吃了一驚。
應該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震驚。
宇文軒不過二十七八歲,甚至還沒有到而立之年,就已有了中風之症?
“太醫,會否診斷有誤?皇上還未到而立之年就中風之症,這”柳伊看著一旁冷汗淋漓的太醫,希望宇文軒的中風之症只是個誤診。
太醫也知宇文軒如此年輕就有中風之症著實出乎人意料,又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才繼續道,“回稟娘娘,皇上怕是因為方才的事情急怒攻心,血氣上湧導致了血行不暢,這才引發了中風之症。微臣一定盡力醫治皇上,只不過需費些時日。”
“那豈不是不能處理朝政?”柳伊聞言皺眉,“如今皇上病倒,太后又病怏怏的,該如何是好?”
柳伊這話似是試探,又似是真的憂慮。
一旁的段景宏看了看玉漱,又看了看白玉和綠桃,便接話道,“如今能做主的唯有皇后娘娘了。雖說後宮女子不得干政,但是如今皇上和太后都無法理政。奴才斗膽請皇后娘娘召集大臣,共同商議政事。”
這話的確頗符合柳伊心中所想。
柳伊掃眼看去,宮人們紛紛跪下請求柳伊破例與朝中大臣們共同商議政事,便故作為難道,“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好推卸。一會兒就勞煩段公公去通知朝中大臣們,若是明早皇上情況還是不好,本宮會破例聽政。”
“是,娘娘。”段景宏躬身應諾。
眼下最緊要的事情則是處理好尚黛琳和早夭皇子的後事,以及如何處理皇甫霞飄的事情。
既然宇文軒之前已然封了尚黛琳為皇貴妃,眼下又誕下皇子。雖說二人俱已殞命,於情於理卻也應該追封為皇后和親王。柳伊的意思很明確,方才還亂作一團的宮人們在得到柳伊的授意之後,都開始忙碌起來。一切都顯得那麼有條不紊。
宇文軒則被段景宏和太醫抬回了帝宇宮,對外聲稱是遭到尚貴妃和皇子雙雙離世的打擊才一蹶不振。至於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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