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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祈福能得到好收成,收成之日五穀豐登,足以供全國百姓安康度日。”
“也是,還有這事呢。本宮許久沒有回宮,已經忘了有這麼個規矩了。”柳伊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道,“不知道公公是否準備了大典需要的行頭?還有本宮從未參與過大典,不知裡頭如何進行,還望段公公指點一二。”
“不敢,不敢。”段景宏聽到這話忙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跪伏在柳伊麵前,“娘娘如今貴為皇后,奴才豈敢指點娘娘。大典如何舉行皇上都已經寫在了旨意上。”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娘娘看完便知道了。此外,大典需要的香爐、香包、香囊和香料等均由司設司提供,娘娘無需擔憂。”
玉漱從段景宏手中接過皇上的信件,遞予柳伊。柳伊接過後並沒有馬上檢視,而是將信件擱置在了一邊。
“本宮知道了。公公若無其他事情,先行退下罷。”
“是,娘娘。”
待段景宏走遠後,玉漱站在柳伊的身邊收拾著茶杯,開口問道,“娘娘為何不開啟信件瞧瞧?”
“這親耕大典雖然不知具體作何,但是皇后在內的職責不過只是上一柱香,念幾句禱文。”柳伊白了一眼桌上的信件,“我看這封信,八成是禱文。等晚上看了背下來就是了。”
“娘娘說的是。”玉漱見此也不再多言語,埋頭理著茶杯。
到了掌燈時分,柳伊這才將信件拆開來。果不其然,真的是禱文。
“嗟嗟臣工,敬爾在公。王厘爾成,來諮來茹。嗟嗟保介,維莫之春,亦又何求?如何新畲?於皇來牟,將受厥明。明昭上帝,迄用康年。命我眾人:庤乃錢鎛,奄觀銍艾。”
柳伊一字一字念出,用心記下。後又琢磨著離大典還有十日左右,便又不急著背熟透了。
玉漱在一旁聽著柳伊念禱文,心中突然一酸,眼眶也開始泛紅。柳伊注意到了玉漱的不對勁,便停了下來,轉身問道,“玉漱,你怎麼了?”
“奴婢無妨。”玉漱忙抬手擦了擦眼睛,“許是盯著燭火久了,眼睛疼。”
“那你先下去休息罷,這兒有別的宮人伺候就行。”柳伊說著吹熄了一盞燈,“本宮一會兒也安歇了,她們能伺候好,你安心休息便是。”
“今兒個是輪到奴婢給娘娘守夜。”玉漱說著又擦了擦眼睛,“奴婢不礙事。”
見玉漱如此堅持,柳伊便將信件摺疊起來收好,“那伺候我安歇罷,今兒個想早些休息,累得慌。”
“是,娘娘。”玉漱深知柳伊是因為自己才臨時做此決定,便又擦了擦眼睛,安排宮人伺候柳伊安歇,自己則去寢宮替柳伊鋪床蓋被。
柳伊在眾宮人的伺候下脫去了笨重的頭飾和華美的衣裳,換上了較輕便的寢衣。雖然宇文軒自元訪楓死後對柳伊百般寵愛,百依百順,無論柳伊提什麼條件都會應允,但是卻甚少來到這鳳寧宮與柳伊相伴到晚。宇文軒在後宮中,更常去的是尚黛琳和皇甫霞飄那兒,這也讓後宮中對她這個皇后娘娘揣測紛紛。不過礙著宇文軒對柳伊還是百般順從的緣故,還沒有奴才敢膽大包天地欺辱柳伊。柳伊心中自是巴不得離宇文軒遠遠的,可是自己身為皇后娘娘同樣也是後宮中的一名女子,沒有皇上的寵愛就等於什麼都沒有,故而還必須時不時地討好宇文軒,以博得自己不會被別人欺負的地位。
柳伊現在既有了太子和公主,又有了宇文軒的溺愛,在外人看來可以算得上是最幸福的女子了。至少在尚黛琳和皇甫霞飄二人眼中,可是對柳伊恨得牙癢癢的。本來柳伊在邊關被宇文軒一箭射落,任誰都只會覺得柳伊已經死了。而且宇文軒已經下令讓人尋回屍首,後宮眾人皆以為柳伊早已化為白骨。始終找不到柳伊的屍首之時,眾人也只當是屍首被野狼給啃了。畢竟是在邊關荒蕪之地,獵鷹野狼遍地都是,吃活人也略有耳聞,吃掉一個死人更不足為奇。但偏偏柳伊竟然還活著,竟然還在半年之後從邊關回宮。這一切也就罷了,柳伊這一回宮就被封為高高在上的皇后還獨攬太子和公主的撫育權力。更有甚者,宇文軒對柳伊言聽計從。這一切都讓後宮眾人對柳伊恨得牙癢癢的,特別是尚黛琳和皇甫霞飄。本來這二人都已經貴為貴妃,離皇后之位可說是隻差一兩步,若辦好了件小事便升為皇貴妃,若是生下皇子直接封為皇后也未嘗不可。可是這些努力和幻想,都因為柳伊的回宮而破滅了。
如今,令尚黛琳和皇甫霞飄唯一感到安慰的便是,宇文軒甚少去鳳寧宮過夜,反而是跑她們宮裡過夜的次數更多。這也讓尚黛琳和皇甫霞飄牟足了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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