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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此話過謙了。”上官洛作揖道,“皇上這不剛下旨讓外公做太子的授業恩師麼?可見外公依舊前途光明,不輸我等晚生後輩。”
上官仁聽到這裡,更忍不住笑意,“哪兒是皇上的意思呢?這分明是你與皇后娘娘串通好了的,皇上又哪裡還想得到我這個糟老頭子。若不是皇后娘娘的議書,老夫何以有機會再伺候太子呢?”
“外公連這也曉得?看來對於外孫和皇后娘娘的安排也是心知肚明瞭。”上官洛笑了笑,“不知外公可否願意協助?”
“如今我已上賊船,豈有跳船的道理?”
聽罷此言,二人相視一笑。雖為祖孫,實為知己。
自此之後,朝中對皇后娘娘非議更甚,大多源於宇文軒對於柳伊的溺愛過度。不過朝中也有不少臣子或是為了討好宇文軒,又或是為了支援上官仁而站在柳伊這一邊。另加上上官洛這等手握重兵之人的支援,柳伊很快便從朝中無人發展到了在朝中有一定的勢力。與此同時,司徒芸香等人正籌劃著另一件事情。
一日萬里無雲、陽光明媚,柳伊正坐在鳳寧宮後院賞花品茶,忽有宮女來報司徒司設求見。柳伊聽是司徒司設,便允了,並支開了玉漱,讓自己有機會可以和司徒芸香獨處。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雖然周圍並沒有下人,但司徒芸香還是規規矩矩地行了該行的禮儀。
“姐姐起來罷。”柳伊上前扶起司徒芸香,“雖說你我是親姐妹,這兒又沒下人。可是隔牆有眼有耳,不得不委屈姐姐了。”
“娘娘顧慮不無道理。”司徒芸香同柳伊一起坐了下來,“今兒我來,正是為了向你解釋清楚當時你在邊關不明白的事情。”
柳伊聽到這兒,略一挑眉,“姐姐終於肯告訴我了?當日我正覺得姐姐與虞朗大哥略有蹊蹺,只不過身負重傷你又軟語安慰我,我這才沒細究到底。”
“這事事關重大,原不該牽扯你入內。”司徒芸香壓低了聲音,“只不過如今你貴為皇后,又痛恨宇文軒,我與主人思量再三,認為你是個不錯的人選。”
“哦?!”柳伊正視司徒芸香,一臉的嚴肅,“姐姐口中的主人指的是?”
“是已逝的皇子——宇文清。”司徒芸香說到這兒,又四下張望了下,見無異樣,這才敢往下繼續說,“嫻太后為了宇文瑞篡權奪位,謀害了宇文清母子。不過誰也不曾想到,皇位竟會被宇文軒奪了去。為此,嫻太后也是被氣出了一身毛病。好在上天見憐,讓宇文清活了下來。”
柳伊聽到這兒,不免思量。若說宇文清是皇子,那麼宇文清的母親怎麼也是個太妃了。忽而想起自己初入宮時,曾去過嫻太后的密室,裡面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玩意兒,據說都是先皇遺妃。想及此,柳伊不禁又是一身冷汗。看來這個宇文清的母親也必定是遭了嫻太后的毒手了,既是如此,柳伊也拿捏不定主意該不該告訴司徒芸香關於太后密室的事情。不過念及司徒芸香在宮內待的日子也不短,想來對於嫻太后的手段也是有所瞭解了,故而還是閉起了嘴巴,不敢透露一個字。
“那宇文清,如今便是你口中的主人?”柳伊開口問道,“他的目的是?”
“拿回原該屬於他的一切。”司徒芸香突然冷冷地說道,“宇文軒和嫻太后,欠他太多太多了。”
柳伊思忖著,又道,“那麼,這與我又有何干?莫不是宇文清認為我會幫助他奪回皇位?”
“宇文清如今已一切準備就緒,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司徒芸香伸手捏住柳伊的手,“如今宇文軒對你言聽計從,你只需讓他做一些過分的事情,讓百姓對他怨懟,宇文清自然可以藉著清君的名義公然造反,奪得皇位。”
“那麼太子又如何?公主又如何?”柳伊反問道,“如今我貴為皇后,好好輔佐太子登基豈不是你協助那宇文清更好?”
“雖然今日我是來找你商議的,不過你也未必有考慮的餘地。”司徒芸香淡淡說道,“元訪楓的屍首,在我這兒。”
聽到元訪楓這三個字,柳伊不禁全身一顫,眼圈隨即一紅,似要哭出來一般,“你說,訪楓的屍首”
“沒錯,我讓人在亂葬崗將元訪楓的屍首搬了出來。”司徒芸香緊緊捏住了柳伊的手,“若是你願意協助宇文清,日後自然會將元訪楓歸還於你。更何況,宇文辰翔和芸福公主並非你的親生子女,而是那宇文軒和長孫皇后的孽子孽女。你如今視為己出,日後待他們長大得知自己親生的母親是長孫鳳露,又當如何?難道真會把你當親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