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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屋中,空氣明顯比外面清新一些,屋子的周圍放了很多盆栽,這都是哥哥的習慣,姬筠風看著床榻上,那躺著的俊美男子,深深蹙起眉頭。
“哥哥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姬筠風坐在床榻邊,握住了床榻上男子的手。
男子長的跟他一模一樣,可是從他肌膚上淡淡的疤痕來看,曾經受了很重的傷。
他臉色略微顯得有些蒼白,太過削瘦的身體,躺在那裡一點生氣也無,似乎睡過去很久很久。
姬筠風伸手,將他削瘦的手背貼在自己剛剛被灼傷的臉頰上,“哥,你安心養傷,我沒關係的,我一定查出母后的死因,找出我們的父皇”
“哥,要是可以,你就早點醒來,我好辛苦,我一個人,真的好辛苦”
“哥,不要再睡了,你知道嗎?我們的父皇被掉包了,他已經不是我們的父皇了”
“哥,究竟要怎樣,你才能醒來”
姬筠風伏在床榻上男子的身體上,良久良久,嶽空空一直沒有打斷他,只是環抱著雙手,靜靜的站在那裡。
半響,姬筠風從男子的身體上抬起頭來,臉上的神色堅定無比,“沒有時間了,動手吧”
嶽空空將眉頭蹙的更緊,只能嘆息一聲走出裡屋,拿著火把定定的站著。
姬筠風靠近他,站在那裡,眼神堅定。
“我動手了,要是疼的話,你就叫出聲”嶽空空叮囑著,始終不忍心下手。
外面顏茹素的哭聲更加淒涼,似乎知道了嶽空空正要動手,她哭的撕心裂肺。
不理會外面的哭聲,嶽空空用火把一點點灼上姬筠風完美如斯的臉。
半個時辰之後,姬筠風整個人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嶽空空將藥汁塗在他的臉上,紅腫的傷口,立刻變得焦灼,似乎已經被燒了許多年一般,與以前姬筠寒的疤痕無二。
嶽空空開啟,房門的時候,顏茹素正好穴道自動解開,她哭著走進房間,看著坐在一邊,醜陋不堪的姬筠風,“撲通”一聲跪倒在他的身邊,捧住了他的雙手,將臉埋在他滿是疤痕的手上。
“茹素,回去吧,我已經這樣,不可能再有任何未來,所以你走吧”姬筠風的氣息微弱,帶著痛苦過後的孱弱之感,他坐在那裡,看著外面的日頭東移,緩慢的起身,眸光變得堅定無比。
“不,我不回去,筠風,你知道,就算你真的面容盡毀變成太監,我也不會離開你!”顏茹素哭著,緊緊的抱著他,將臉頰貼在他削瘦的身體上。
姬筠風嘆息一聲,並不說話,只是將眸光落在一邊的嶽空空身上。
嶽空空依舊在調和著麵糊一樣的東西,頭也不抬的道,“皇上那邊,你得先應付幾天,若是我拿你的骨骼做底,這就不是易容,而是真正的你”
“三天的時間夠嗎?”姬筠風站起身,整理衣衫道,“三天之後,我就要娶孫香香和鳳棲霞同時過門,到時候姬筠風和姬筠寒必須同時出現,你必須幫我想想辦法!”
“我知道!”嶽空空點頭,臉上凝起一抹深沉之色,手中的動作卻也緩慢了許多,似乎想起什麼一般。
姬筠風出去的時候,嶽空空開口,想要說什麼,可是看著他削瘦卻挺拔的背影,終究是沒有開口,只是目送著他離開。
寒王府內,皇上已經下了抄家的命令,卻在門口走出了一個人,應該是一個坐著輪椅的人。
“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王府的下人,歡呼著喊著,奔走相告,帝后臉色詫異的坐在花廳,靜靜看著坐在輪椅上,自己轉動輪椅的姬筠寒。
“寒兒?”皇帝站起身,神色莫測的看著姬筠寒,這種氣息很熟悉,他是寒兒沒錯。
“父皇,孩兒見駕來遲,請父皇恕罪!”姬筠寒從輪椅上站起身,想要跪地行禮,卻被皇帝上前一把扶住,“寒兒免禮!”
“來人!”皇后站在一邊,臉色難看,“給寒王瞧瞧,他身子是否有大礙,更深露重,王爺一夜未歸,切莫得了風寒,徒惹本宮心痛!”
旁邊立刻有御醫上前,替皇帝攙扶住了姬筠寒,扶著他坐下,然後仔細的檢查他的面板,甚至用手揭了揭他面板上的疤痕。
姬筠寒痛的驚呼一聲,那本來尚未結疤的傷痕,立刻流出鮮血,他一把捂住傷口,猙獰的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色。
御醫詫異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不解的看著姬筠寒。
“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帝上前,蹙眉看著姬筠寒道。
“父皇恕罪,兒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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