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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花魁便要屬於賈公子了。”
“三千兩。”一道帶著磁性的低沉男聲從二樓的包廂裡傳了出來,底樓的眾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那個位置是古家六少爺。
“三千兩,古六少爺出三千兩,有沒有更高價?還有沒有更高價?”院子裡的老鴇興奮的一臉通紅,三千兩買一夜可是大手筆了。
古皓然透過窗戶看著眾人的表情,淡淡一笑,這天下能跟他爭的又有幾人,除了那個做他妻子的女人,哼,今日就要她下不來臺,留不住丈夫的妻子,以後看她臉面往那裡放,這才方消自己心頭怒氣,想著想著古皓然就想到那該死的蝶衣。
“嘿嘿,看來今日的花魁要屬於我們古六公子了,我宣佈”話未說完,臺上的老鴇突然一臉呆滯的望著門口,把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忘了個一乾二淨,大廳內的一干人頓時詫異的順著老鴇的目光轉頭望去。
只見大廳門口三個男子正緩緩走來,當中一個身材修長,眉目如畫,雙眼深的不見底卻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就如月神一般清冷高貴,如夢如幻的容顏讓高臺上的花魁也黯然失色。
廳中眾人具都一楞,如此絕色的男子實在讓人移不開眼睛,一身男裝的蝶衣帶著風和柳,徑直朝高臺下走去,擋在道上的人紛紛讓出道路,生怕怠慢她,蝶衣走致高臺前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人,頓時就有人站起身來讓座,蝶衣也不客氣自然的坐下。
包廂裡茗清先也被這絕色的公子震住,待看到身後人才回過神來,一巴掌捂著嘴不敢置信的道:“少夫人,是少夫人。”古家上下都想完了,就沒想到居然是蝶衣親自來了。
古皓然一挑眉透過窗戶看去,正好看見蝶衣帶著風,柳,冷漠異常的緩緩行來,嘴角不由勾起一絲不知明的笑意,緩緩道:“果然來了。”
行站在他身後語氣平淡的道:“少爺等的是少夫人?”
古皓然身子後仰靠在高背椅上,嘴角掛著只有在行等面前,才會露出的熟悉的穩操勝卷的笑容,輕揮著摺扇道:“她從沒有隱藏她的性子,只是你們因為她的表面沒有注意罷了。”
見行,靈詢問的看著自己,古皓然嘴角勾畫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蝶衣的身影,中午那番話可不是白說的,要是往日這女人絕對不理會自己的挑釁,不過現在既然被她認定為她的東西,那麼她就會接受自己的挑釁,一個強悍的女人越是漠視一切,就越不允許有人挑戰她的尊嚴。
茗清聽了點點頭一臉笑意的站起身走到行身後,然後笑眯眯的道:“原來少爺注意到少夫人的內在了。”
古皓然頓時朝著茗清咧嘴一笑,雲淡風輕的道:“茗清,從明天開始涼州糧運由你負責。”
茗清頓時一聲慘叫道:“少爺,茗清錯了,茗清已經負責了兩個洲了,在來一個會累死人的,少爺。”
古皓然淡淡一笑,不理會茗清的哭嚎,緩緩道:“她用手,我用腦,她會殺人,我會裝死人,好久沒有人能挑起我的怒氣了,這次到了我的地盤,那就來算個清楚。”說罷,面上又恢復了往日顯露出來的有點輕浮,有點狂妄的倨傲神情。
高臺下蝶衣漠然的坐在高椅上,朝著看她看呆了的老鴇冷冷的一瞄,那老鴇頓時一個寒戰醒過神來,語音有點顫抖的道:“古六公子出三千兩,有沒有人出更高價的?還有沒有出更高價錢的?要是沒有今天的花魁就屬於古六公子了,有沒有人要開價。”老鴇見著蝶衣這樣出色的男子才來,不由話多的重複了幾遍介紹。
[正文:第十九章 各買各的]
蝶衣冷冷的坐在原地,一點要開價的意思都沒有,坐在二樓包廂裡的古皓然不由皺了皺眉,既然來了卻不跟他爭,這是什麼意思?不由緩緩起身站在窗戶前,透過紙紗往下看。
老鴇高喊了三聲沒有人應聲,當即拍板今日的花魁被古皓然買下,場子中央的眾人頓時一陣感嘆,樓上的古皓然卻一點都不得意,若與蝶衣較量一番拿下還能有點興質,這個樣子是個什麼意思。
正當古皓然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蝶衣的背影時,老鴇又帶上了另一位今日要賣出初夜的小倌,只見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男孩子,不比古皓然陽剛味十足的男人面孔,是一種很中性的漂亮,男孩的氣質很乾淨,沒有風塵中的味道,那雙明媚的雙眼,此時正滿臉憤怒的瞪視著眾人,那是不屈不服寧折不彎的眼神,很容易讓人看出他心中的憤怒,看來這個孩子並不怎麼自願。
臺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一見男孩的容顏頓時叫價聲一片,這交相喊價的場景不僅讓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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