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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你,你還真以為我不如你。”說罷抓住蝶衣雙手的手一使勁,蝶衣的手頓時紅了一圈。
蝶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古皓然冷哼一聲滑至蝶衣腰間的手一緊,夾雜著怒火懲罰式的低頭就朝蝶衣吻去,展轉吮吸反覆撕咬,粗魯野蠻的掠奪毫不憐惜,就如一頭獅子在咬食他的食物,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一直到感覺到嘴裡有了血腥味,古皓然才放開蝶衣的唇,看也不看的移過嘴唇就朝蝶衣的頸項間咬去,白玉般的肌膚上一個個紅印浮現,夾雜著青紫夾雜著血絲。
古皓然一邊發洩著自己的憤怒,一邊冷聲道:“我不強迫你,那是我給我妻子的尊重,你在爹孃兄弟面前把我壓在下風,我縱然發怒可那是你的本事,我也認了,逛妓院買小倌,我開的頭你贏了,我也可以忍,但是”說到此古皓然突然停下動作,抬起頭一臉憤怒的瞪視著蝶衣咬牙道:“但是,我可有讓你如此難堪?當眾脫衣,你當我古皓然是什麼?是你買的小倌?還是你的奴隸?”
蝶衣冷眼看著頭頂上方的古皓然道:“你不就是想讓我難堪。”
古皓然火冒三丈的狠狠一點頭大聲道:“是,我就是要你知道惹火我的代價,我就是要你難堪,可我有讓你在眾人面前難堪?妓院那次你就算不來,我事後也會擺平,你的面子裡子我都會顧及,就算我在討厭你,也不會讓我的人在眾人面前出醜,但是你可有尊重過我?就算我今天的話說的過了,脫一件我也忍了,你還給我咄咄逼人,你說,你讓我以後在古家怎麼做人?以後眾人又是怎麼看你這個六少夫人?”
[正文:第二十三章 棋逢對手]
說罷,古皓然突然一摔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狠狠的壓在了蝶衣身上,陰沉著道:“你相信武力,那麼就讓你知道你不是天下無敵的,你踐踏別人的尊嚴,我也讓你知道無情無義的後果。”
蝶衣皺著眉頭望著頭頂的紗帳,身上古皓然正一寸一寸的撕咬下去,有點輕微的疼,縱然憤怒到這個程度,還是沒有血腥的佔有,蝶衣暗中思量著古皓然的話,半響突然道:“尊嚴只有強者才有。”
古皓然聞言不由一楞,抬起頭來見蝶衣冷漠的道:“弱者沒有,縱然有也是被人踐踏。”
古皓然停了動作看著冰冷的蝶衣,那種逼人的陰寒緩緩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不是特意而是自然的形成,彷彿從生命一開始就跟隨著她,已經滲入了骨髓滲入了靈魂,永遠也撇不開也丟不掉。
古皓然看著淡漠的蝶衣,她身上散發的感覺讓人很不爽,讓人想遠遠避讓不想靠近,但是氣息中的人卻那麼孤獨,古皓然微微皺眉,怎麼會感覺到她的孤獨,在注意看著蝶衣卻又沒那種感覺,隨即把這一想法扔到腦後,但本來狂怒的心情卻也稍稍平靜下來,皺眉道:“你到底是在怎樣的生活下成長的?為什麼這麼偏激的話也說的出來。”
蝶衣冷漠的望著頭頂並沒答覆,古皓然知道蝶衣不會回答他,從她的眼中就可以看出,她說的只不過是一個實事,一個她信奉的事實,一切靠實力說話,站的高才有尊嚴才有一切,站的低那麼就一切都不是。
古皓然哼哼冷笑兩聲,蝶衣收回眼光漠然的看著他道:“我的世界只有生死,沒有尊重。”
古皓然一聽這話不由氣絕,一瞪蝶衣正欲出口諷刺,卻見蝶衣眼神冷淡,裡面卻是不用質疑的決絕,古皓然不由一怔,她說的話都是真的,她沒有騙人,古皓然不僅道:“除了生死,還有什麼?”
蝶衣冷冰冰的道:“什麼都沒有。”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朋友,沒有信任,什麼都沒有。
古皓然頓時楞在了當地,什麼樣的生活才會什麼都沒有?難道存活一世就只有生死,古皓然不由道:“所以你只會採用嚴厲的手段來對付任何人,不懂別人的感受,也不想了解別人的想法,你只知道挑釁了你的人除了生就是死,你只知道有自己,而不知道這世界還有其他人。”
蝶衣冷冷的望著古皓然道:“我為什麼要懂?”一個殺手不需要懂,要是在乎別人的感受,那真是一個笑話。
古皓然定定看著蝶衣半響,無法置信的燦笑一聲道:“我真他媽的自找苦吃,跟個不懂豆腐是何物的人,說要珍惜豆腐,我真是神經病,羅蝶衣,好,以後我也不指望你能懂點什麼人情冷暖,我也不指望你能給我知錯能改,你這個人就是要以暴制暴,以後你給我記住,我對你在不會手下留情。”
蝶衣眉目一冷瞪視著古皓然,古皓然也同樣瞪著蝶衣道:“今天我就放過你,我古皓然還不屑這樣強行佔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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