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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說,大哥他們基本上也是這幾日回聖天,我們算是最先一批人,走,我們路上說。”說罷自信的一笑,當先返身騎馬就朝前方賓士而去,古皓然等對視一眼,上馬跟上而去。
從幽洲回他們的大本營汾洲,中途安排好此行的目標和任務後,古浩影和古浩清都與古皓然分道揚鑣,各自朝預定的地方奔赴而去,完成他們該做的事情,這一行就只剩下古皓然等幾人。
一路上讓古皓然等真正見識了他們引導的這場動亂的效果,沿途一共四個大洲,每個洲基本都空寂的沒有人聲,大群大群的難民乞討的從一個洲走向另一個洲,然後再走向下一個洲,那飢黃的面頰,風吹既倒的身形,讓本來充滿喜悅迴轉聖天的古皓然等,一個個再也笑不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沉重。
沿途大小的村莊幾乎已經沒有人種植農田,大片大片的土地荒廢在那裡,田裡的稻草長的比人還高,村中基本上已經沒有人煙,要不是出去逃荒,要不就是躲避戰亂,風吹動樹梢上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的果實一個個悄然落下,便宜了地面上四處逍遙的老鼠等動物。
“怎麼會這樣?這太超出我的預料了。”古皓然停馬站在一顆果樹下,接住一個從樹梢上落下的果實,緊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
蝶衣冷眼看著此情此景什麼話也沒有說,在現代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場景,也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情,這一切離的她太遠太遠了,一直掙扎在死亡和拼命的生活中的她,雖然眉目依舊冷淡,但是這樣的場景給她的震撼也不能說不大,這一切只能用四個字來說,滿目蒼涼。
“變化總比計劃快的。”一道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正是林野在回答古皓然的話,同時更像自言自語。
古皓然不由微微一怔,半響後仰天長嘆道:“是啊,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居然不明白,為了逞一時之氣,滿以為把一切都計算在心中,卻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會變成這麼一副樣子,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啊。”
在影束就知道女皇沒有全力賑災,可是知道歸知道,真正看到眼裡才知道有多嚴重,古皓然本意要的只是女皇的身家,要的是那空無一物的國庫,要的是挫女皇的銳氣,那裡想過要來的是這貧苦百姓的家業,是這聖天荒蕪的動亂,是這萬千的生命,這一切太讓人震撼了。
蝶衣轉頭看著古皓然滿面的悲切,不由伸手緊緊的握住古皓然的手,冷冷的道:“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只要想怎麼解決。”再多的後悔和悲痛已經沒有階值,解決而前的事情才是當務之急,這一點蝶衣看的比誰都透徹,已然發生的事情既然無法改變,那麼就盡力去解決去彌補就對了。
古皓然反手緊緊握著蝶衣的手,見蝶衣雙眼中流露出的全是堅定,不由咬了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不過卻永遠無法做到蝶衣的冷靜和旁觀。
“大爺,你怎麼還在這裡?這村子其他的人呢?”古皓然和蝶衣同時回頭,見跑到遠處的紅淨正拉著個老大爺詢問著,不由幾人齊齊的都翻身下馬走上前去。
老大爺先看著古皓然等這麼多人走來,不由吃了一驚嚇的忙往後退,紅淨和茗清兩個半大的傢伙忙上前好一句歹一句的寬慰了半天,老大爺才鬆了口氣滿面悲傷的道:“都走了,都躲避戰亂去了,全家都走了,就只剩下我這個老頭子了,這都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土地,怎麼捨得就這麼走了啊。”
古皓然見老人滿聲的哀嘆,不由好言道:“老人家,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看樣子也不像是災荒和戰亂過的啊?”
老大爺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道:“謠言惑眾啊,都說什麼這裡要打仗了,那裡要殺人了,女皇也不管我們了,天災人禍要來了,這說來說去這村子裡的人都離開了,這好好的一切就這麼荒廢在田地裡,作孽啊。”
蝶衣見老大爺身旁一個大袋子,顯然是來這裡收水果的,不由微微皺眉道:“還有人買?”
老大爺摸了把汗道:“那有人買喔,這人都沒有了,糧食也荒廢了,只能靠吃這些過日子,那裡還談什麼賣啊,唉,這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天了,一切都變了,這天都塌了,這叫人怎麼活啊。”
古皓然見老大爺說著說著就開始流淚起來,不由咬了咬牙拉著老大爺的手道:“是我們不好,都是我們的錯,要不是我們挑起這一切,你們還會生活的好好的,我我”
蝶衣見古皓然話不成句,不由伸手緊緊的抓住古皓然的手,冷冷的道:“不是你的錯,別給我往身上攬。”
古皓然回頭看著蝶衣還沒有說話,那老大爺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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