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1/4 頁)
問慮榧沂攏�庖淮我膊煥�狻�
皓希的個人巡迴演唱會已經到了第四場,正在轉戰第五個城市。
而值得一提的是,陸晨風終於有所行動,把自己的秘密情人藍若琳送到了東方集團。前一世時,這個藍若琳曾經是清逸信賴的左膀右臂,一直到死,清逸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原來是敵人安排在她身邊的間諜和暗子,但是這一世,老天還是眷顧她的,那一天在餐廳裡的一個偶然的遇見,竟然知道了這一重的秘密,的確是一個以外的驚喜。
這七年來,清逸自然沒有放過對藍若琳的調查和關注,原來自從八年前,當藍若琳還是一個剛剛從大學畢業的二十歲的小女生時,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和陸晨風相識了,並且在不久之後成為了陸晨風的情人之一,這些年藍若琳靠著陸晨風的幫助,從一個青澀的小女孩兒成長為職場女強人,對於陸晨風她是既感恩又愛慕的,也難怪會為了他自願到東方集團裡做一個小小的秘書。
清逸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然後就平靜地吩咐東方集團的人力資源總監田野,把藍若琳安排到設計總監朱麗葉身邊做助理。想當然的,朱麗葉和田野都是清逸在集團裡培植的重要親信,藍若琳落到朱麗葉手裡,自然不會有興風作浪的機會,而且清逸還準備借她之口,放一些“好”訊息給陸晨風,到時候就有好戲要上演了。
這天晚上,江修文再度去了北海。習慣的力量就是這樣強大,不管是對一個人還是一個地方養成了習慣,有些舉動就差不多成了不必思索而為之的下意識行為。
他至今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東方清逸的時候就是在這條街的盡頭,她身著白色的雪紡裙,悠然的轉過街角,那一低頭的溫柔,恰如雪蓮花靜靜綻放的絕美,一瞬間印在腦海裡,自此便是經年。
北街的夏夜,當得起夜夜笙歌這四字評語,湖面上有掛著紅色燈籠的畫舫隨波而動,隱約有絲竹管絃之聲傳來,無處不帶著柔靡的紅塵喧囂氣息。
過去七年多時間裡,藍岸酒吧的生意仍然並不算好,卻一直維持著,沒有如其他類似酒吧那樣,隔一段時間再去,便已經轉手換了名字。也許正因為如此,這裡成了江修文在北街唯一的去處。
他每次來,靠窗那個位置始終為他保留著。他一坐下,服務生不等他開口,便給他端來紅酒。
他去洗手間,出來時卻聽到兩個服務生在走廊另一端忙裡偷閒小聲議論著他:“總坐六號臺的那位先生可真怪啊。”
“噓——別亂講話。要不是他一直來光顧,有人出一大筆錢給我們老闆維持營業,這裡早做不下去了。他可是我們的米飯班主。”
這個出錢的人當然不是別人,而是江修文自己。為了保留那樣一份美好的記憶,他一直捨不得這個地方,所以就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暫時留住它。他不介意做別人眼裡的怪客,也不想驚嚇到那兩個服務生,靜靜站在原地,捱了一會兒,等他們去前面做事才走出去。
這天他比平時喝得要多一些,到午夜時分,已經醺然半醉。遠處湖面有人彈古箏,鄰近酒吧布魯斯的節奏慵懶,身邊縈繞著鋼琴曲,各式音樂調和,曲不成調地斷續傳來,恍惚如同一個迷亂的舊夢。
他伏到桌上,半睡半醒。一隻手輕輕拍他的肩,他的頭換個方向,嘀咕著:“崢嶸,你應該再來晚點,等我把這個夢做完。”
“做的什麼夢?”
他費勁地用手撐起頭,一邊揉著疼痛的太陽穴,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改天我得問問白醫生了,據說大部分夢只黑白灰三色,我也好長時間沒做過彩色的夢了,不過剛才這個夢好象是彩色的,有大海,有帆船,有飛魚,有珊瑚在跳舞,還有她,我的女孩兒”
然而他沒醉到認不出人的地步,猛然打住,察覺到正扶起他的來人身材嬌小玲瓏,不是每次酒吧打烊會突然冒出來接他的好友邵崢嶸。他順著對方白色襯衫的胸前紐扣向上看去,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這一瞬間,他整個人如入夢境。
原來,他剛剛打錯了電話,本來是要打給邵崢嶸的,卻不想打給了清逸。她本來驅車正在往家裡走,卻沒想到突然接到了江修文的電話,電話裡聽得出來,他已經完全醉了,只報了一個地址,就結束通話了。她在車子裡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到了這裡。
不同於前幾天隔著距離瞥見她的身影,自從她回國這一段時間裡,頭一次陡然面對面如此貼近地站著,江修文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來了?”他不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