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是睡覺瑜伽,後天則是去自家的馬場和娛樂城以及品嚐一家新收購開張的料理店,大後天甚至連安排都沒有。
夏琪宣比她晚到商場,清逸一個人逛得很無聊。她原本就不是很喜歡逛街,但是夏琪宣的邀請她一向推不掉,索性就爽快的赴約了,反正現在正好有時間。
有時候適當的放鬆,也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真正閒下來的時候,人又很容易陷入一些情緒之中,難以自控。清逸不期然的就想到上一世和易謙臣之間的糾葛。她幾乎不理解易謙臣的很多作為。他明明四處招惹桃花,卻又不肯成全和她真正一刀兩斷。假如他只是想利用她,那麼在她被趕出董事會甚至是東方家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又何必要費盡心思製造車禍,置她與殘廢,秘密的囚禁她將近三年之久?
第82章
清逸忽然恍惚間憶起;這話似乎以前易謙臣也曾經說過。在她被易謙臣禁錮半年之久;清逸第三次逃跑失敗之後;易謙臣被她惹得真的動了怒;他將她從輪椅上拽起來,強制按在客廳的牆壁上;因為力道過大,旁邊的花瓶甚至被他甩到了地上。清逸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壁;一陣頭皮發麻地提防著他,可他卻只是壓制著她;狹長的眸子眯起來,抿著唇不說話,只是周身散發著一種凜冽的寒意。
他們的一側是寬敞的落地窗;暮色時分;萬家燈火,易謙臣微微偏了頭,透過玻璃的反射看著他們之間曖昧至極的姿勢,她緊握的雙手,緊繃的線條,以及她及他耳垂的身高。他看了良久,最後箍住她的腰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也看過去,慢慢地說,清逸,其實我們都很累了,我真的不想再累下去了。
他的聲音敲打進她的耳朵裡,因為太過輕柔,反而讓清逸感覺不寒而慄,冷入骨髓。
清逸其實一直沒覺得她和易謙臣之間有什麼契合之處,尤其是在所有真相曝光之後。她那是最大的美夢就是和易謙臣一輩子再沒有任何關聯,最大的噩夢就是易謙臣帶著那種可惡的笑容一次次出現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摧毀她的世界。
清逸在夢中許多次都回到很久很久之前。
那個時候她的人生軌跡裡還沒有易謙臣三個字。她按部就班地上學讀書,有自己安寧的生活。她十二年的生活一直風平浪靜,偶爾波瀾也總是很快平息,她甚至因此自詡自己冷靜而理性,可以客觀而正確地處理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比較早熟了。
那個時候的易謙臣是什麼人?他是她的父母們突然強加給她的莫名其妙的大哥,是她的父母長輩們眼中認為的優秀青年。他就那樣突然地出現在她面前,帶著嘴角一點似有若無的微笑,以及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談吐機智風趣,幽默又不失風度,將自己長她六歲的世故與深沉隱藏得恰到好處,也將那些野心和惡意掩藏的滴水不漏。
清逸是東方家唯一的孩子,自是不可能不承擔大任。她雖然沒有勃勃野心,每天早晨翻開報紙,也基本不會關注財經版塊,甚至並不關心家族企業的虧盈,但是她勝在聰睿過人,什麼事情都不能難倒她。但那個時候的她並不知曉,易謙臣暗地裡領導的一家投資公司那幾年就像是一頭迅猛的獵豹,規模和實力增長之快讓業界側目。而他自身,輿論評價說他手腕強硬,殺伐果斷,冷靜沉穩,極有遠見。
這一切她都不知道。她和許多同年級的小學生一樣,想法單純,將善惡完完全全寫在臉上。在她的想法裡,一個肯聽從長輩安排而安安靜靜住在東方家和她相處的眉眼沉靜如畫的男子,至少也應該同她一樣,簡單而善良。
而易謙臣,表面上微笑從容,實際卻是一直不動聲色的狡猾的狼,看他們所有人笑料百出到最後。
清逸至今記得,她在曲線表達自己喜歡易謙臣的時候,他嘴角那一點似有若無的笑容,看似溫柔入骨,實則冷冽如冰。以前她信以為真,後來才驀然發覺,那裡面蘊含著濃濃的易謙臣式所特有的嘲諷和惡意。
清逸終於徹底絕望,還是在目睹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分手場面之後。她那時終於明白易謙臣總是在笑的潛在涵義。他毫不吝惜地丟擲手中合適的誘餌,他牢牢掌握對方猶豫與貪婪的程度,毫不懷疑自己已穩操勝券,所以才有資格笑容滿面。甚至對於愛慕他的女人,也是如此。
在清逸被趕出東方財團他順利進駐董事會之後,易謙臣便立刻與之前那位他秘密交往了兩年的女友果斷分手,而那個女人就是輕易曾經最要好的朋友——葉安安。當時,他的姿態相當決絕灑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冷淡得不帶一絲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