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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為什麼躺著也會中招,實在是無話可說。
夏琪宣被葉大少的毒舌震懾了,一時無力反擊,俏臉上滿是烏雲密佈,“葉君臨,你這個無恥之徒,本小姐如何還輪不到你來挑剔。”
葉大少毫不手軟,依舊犀利打擊夏姑娘,“當然輪不到我了,這不是已經有一個倒黴孩兒跌入苦海了嗎?許皓這可是功德無量啊,否則還不知道是哪個好男兒慘遭你這男人婆的荼毒呢。”
清逸在一邊聽著兩人的鬥嘴,忍不住笑意滿滿,這倆人還真是歡喜冤家,一見面就相互擠兌,不過旁聽還是蠻有趣的。
夏琪宣有點被嚴重打擊了,語言都暫時出現了輕微障礙,“你你”
一個字重複了好幾遍,愣是沒有下文了。
這一圈兒逛下來,有葉大少這個任勞任怨的免費的搬運工和時尚嚮導,兩個女孩子玩兒的很是盡興,就連清逸這個素來不怎麼對逛街感興趣的人,也是心滿意足。
逛完了,三個人也累了。葉大少看了看錶,已經到了晚餐的時間,就提議去附近的西餐廳用餐。但是夏琪宣向來討厭吃西餐,這一次當然不肯妥協,於是兩個冤家又就吃飯地點做了好一番磋商,終於選定了另外一家有名的中餐廳。
三人上了車,直奔目的地。但是清逸卻沒想到,在那家餐廳裡她竟然又一次見到了陸晨風,那個曾經毀掉了她的一切的男人。而此時此刻,那個男人就堂而皇之地再一次出現在她面前,這還是她上一世出車禍被易謙臣禁錮以後直到現在,與他的首次見面。
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和理智,微微有些崩坍。這樣毫無準備的面對陸晨風,是他早就預想過的,但是如今真的實施起來,她發現她自己沒有想象之中的平靜和淡然。在他面前她曾經失敗的一無所有,卑微的低到塵埃,所以現在她才會感覺自己如此的失控。
她知道自己的傷口有多深,遠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痊癒的,但是如今這樣再一次撕開傷疤,她才驚異地發現,那道心底的傷疤或許遠比她曾經以為的還要深重。
清逸無意識的站在人來人往的餐廳走廊裡,思緒一時間繁複難言。她靜靜地站在那裡,明亮溫暖的燈光裡,她的耳膜轟轟作響,體內的血液忽然間流淌的異常迅猛。心底裡有一種長久淤積的熔岩般瘋狂的仇恨和疼痛一一湧來,幾乎要溺斃了她。
清逸緊緊地握住雙手,纖細的手指指骨幾乎握得發白,尖利的指甲也不知不覺間嵌進了柔膩的手心裡。但是她卻似乎毫無所覺,一臉的漠然如同千年的寒冰,清冷的眼神猶如一根尖銳的冰針,令人不可逼視。
夏琪宣正和葉君臨鬥嘴鬥得不亦樂乎,偶爾一回身,就見一直走在身旁的清逸不見了蹤影,急忙回頭搜尋,就見清逸一臉冷然的站在那裡,孑然獨立,一身的孤寂幾乎要該住這滿室的喧囂。
那樣滄桑清冷到骨髓的身影,和以往的淡漠冷然截然不同,她從沒見過這樣失去常態的東方清逸。想必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夏琪宣不覺皺起柳眉,大步走回清逸身邊,一把拽過她。
“小逸,你怎麼了?沒事吧?”她語氣擔憂的問著。
清逸回過神,努力壓下自己的思緒,淡淡地點了點頭,“別擔心,我沒什麼事情,只是剛剛走神了而已。我們去吃飯吧。”
她挽起夏琪宣的手臂,臉上已重新浮現出平素的淡然微笑,彷彿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夏琪宣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追問什麼,因為即便問了她也不會說。作為朋友,她們彼此其實是瞭解對方的。
餐桌上,清逸依舊是平素淡然從容的樣子,絲毫沒有什麼破綻,這讓夏琪宣差點兒以為之前的一瞬只是幻覺,但是當她一個偶然間看到清逸眼底的冰寒和落寞時,她知道眼前的清逸只是在故作平靜,她的眼睛騙不了她。
“琪宣,我真的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情緒上有些低落罷了,不用擔心。”清逸看夏琪宣擔憂小心的樣子,一絲真誠的笑容慢慢在唇角瀲灩開來。包間裡燈光昏暗,看不出她眼裡流露出的是怎麼樣的情緒,但她的語氣卻是輕鬆淡然,她想,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逃避也不能改變什麼,更何況,那一向不是她的作風。
這樣想著,心裡竟再次浮上一層感傷和悲慼。真的很沒出息,清逸暗暗嘲笑自己,這麼多年所積壓的情緒就像是被塵封了一樣,原以為不會輕易揮發出來,沒想到只是一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會無可抑制地發酵重燃,以至於險些失去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她的確還是不夠淡定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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