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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叫最重要的一根肋骨被抽離的感覺。”
“我現在知道什麼叫寂寞了。”
“我也知道什麼叫愛了。”
“都是我害死了阿笙,是我”
“老大!”
看著神智越來越不清醒的祝非揚,史巖有些觸目驚心,再喊他,卻發現他已經陷入昏迷。
“來人!老大昏過去了!”
“送醫院!”
祝非揚在夢裡看著這一幕幕,沒來由的覺得心裡發堵,這夢境,為什麼這麼真實?為什麼他看到的那個‘自己’是他嗎?他好像能感覺到,夢裡的‘自己’在用命來思念謝餘笙。
謝餘笙?謝餘笙是
“老大!老大!”史巖叫了好多聲都沒把祝非揚叫醒,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祝非揚這時才猛的睜開了雙眼,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雙眸微微放空的看著史巖,“我怎麼了?”
“老大,我叫你很久你都沒醒,是病了?您出汗了。”說著史巖遞上來一張手帕。
祝非揚擦了擦,果真出了汗,奇怪,為什麼他的眼角也是溼的?心裡依舊堵得發慌。那個夢,太真實。
謝餘笙的墓碑‘自己’的痛苦他竟好像真的觸控到過一樣。
看著祝非揚臉色有些不正常,史巖不由得有些擔心,“老大,你沒事吧?”
祝非揚從車裡跨出來,一邊走一邊輕描淡寫的說,“沒事。”
“老大,您就算再擔心小姐,也該休息一下了。”史巖不認為祝非揚現在是在為別的什麼事情皺著眉,除了謝餘笙,似乎別人還沒這麼本事。
“我擔心她?呵,史巖,這一點你從哪裡看得出來?”祝非揚反駁一笑。
史巖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意外,這才解釋道,“剛才你在車裡睡著了,唸了好幾次小姐的名字——我以為——”
“夠了!”
祝非揚錯開史巖,徑自煩躁的往樓上走著。
史巖不明所以,擔心就擔心啊,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就算老大以前對小姐很不好,現在也可以對她好啊,何況小姐長的也挺討人喜歡的,老大為嘛不承認?他不懂了。
那個夢過於真實,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彷彿心裡塞了鉛,厚重難當。
祝非揚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口上已經乾結的血跡,仰著頭想了很久,恍惚又回到那些年他一個人混跡美國的街頭,沒有人幫他,只能靠自己,可那是的他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除了有一個親人還在美國,他依舊是一無所有。五年前他懷著對謝懷閔的恨意回國,毫無意外的打擊了謝家一派,甚至在清查謝懷閔的時候,謝懷閔太有骨氣,在家裡點了火,自殺了。
還沒來得及親耳聽到那人對自己父母的懺悔,他怎麼甘心?所以他把謝懷閔唯一的女兒帶走了,這一養,就是五年。謝餘笙越痛苦,他就越愉悅。
可事情好像朝著不一樣的方向發展了。那個夢,讓他心底的某個想法,蠢蠢欲動。
☆、有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給我留言嘛!我一個人寫得好沒勁啊!!!!沒勁!!!難看嘛?!點了我的文結果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我可傷心了!可傷心了!我撒嬌行不行?
祝非揚從來不是心軟的人,他的心是硬的,硬了快十年了。若不是因為恨,他不會把謝餘笙養這麼大卻又折磨她。
可說到底,謝餘笙的確是沒有錯。一個小孩子,一個連他為什麼恨,可能都不太明白的小丫頭。
想到這裡,他似乎在為自己的心軟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藉口。
“老大,要不要換身衣服?”看著在沙發上仰著頭假寐的祝非揚,史巖有點擔憂,剛才老大的臉色不太好,像突然見鬼似的,這麼形容挺奇怪的,因為祝非揚幾乎沒怕過誰,更何況會出現受到驚嚇的表情呢?
祝非揚倏地睜開眼,三兩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卻沒有接過史巖手裡的,反而是進了自己的主臥,‘嘭’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弄的史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進來集團都運轉得很好,根本不需要祝非揚操心什麼,所以第二天上午他就又去了醫院,等他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理由來醫院看謝餘笙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病房門口。
不過病房裡面圍著的八九個小鬼是怎麼回事?
“謝餘笙,你看,我們還給你帶了果籃,要不是舒朗求班主任問了你住在哪個醫院,我們還看不到你呢。怎麼突然就病了啊?”夏黎黎用手摳開果籃外面包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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