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和狐月祭司商談國事,儘管東昭遠極力的邀請月眠共賞花園夜景,卻還是被月眠藉口身體不適推脫了。
月眠也實在不想和那個張狂的東昭遠說話,看得出來,皇上的內嗣之爭已經很有矛頭。
雖然東昭遠很招人討厭,但那個東昭弘看起來卻是溫文爾雅,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英氣,讓人很願意和他接觸。
自己隱約的在他周圍看出了王者之氣。
今日在席間本是想挫一挫那個東昭遠的銳氣,卻不想母親的一句話瞬間加劇了權力紛爭的矛盾,雖然皇后看起來也很是難懂,但那東昭遠的母親也絕非善類。
想到這些就已經夠頭痛,最頭疼的還是東延哲對自己的態度。
自己隱約能夠感覺的到,他在不停的探究著什麼。
莫不是因為自己即將成為繼任祭司?所以身為王者的他,必須要看清一切可能隱藏的神秘?
鬱悶的是自己居然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因為他是皇上麼?
月眠無奈的抬手扶住了額頭,思維第一次變的這麼混亂。
有人輕輕叩門。
這麼晚了又會是誰來?
雖然有些擔憂,月眠還是起身去開了門,驚異的看著門外站著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今日宴席上的皇子之一,東昭弘。
他倒不像是宴席時穿的那麼高貴,只是套了身隨意的青藍色布袍,衣襬還不講究的塞在腰間,鬢角間掛著汗,手裡捧著一壺酒,眉眼帶笑。
想必是剛跑了不短的路。
“這”哪有皇子半夜的時候抱著酒壺在宮裡亂跑的,他這性子倒是和平淡的皇上一樣,沒有隨從,渾身的率性灑脫。
“知道你肯定喝不慣昭豐國的酒,這是母后專門託人從狼月運來的漿酒,我給你送來,嚐嚐可符合心意?”東昭弘將手裡的酒壺塞在了月眠手裡,一臉淡笑的看著他。
月眠有些窘,低下頭看了看手裡的酒,讓開了門說:“皇子請進來吧。”
“你且在外面等等我,有人來的話就躲起來,別讓人知道我在這兒。”東昭弘臨進門的時候對著門外的一名低著頭的小太監吩咐了一句。
月眠這才發現一個蠻瘦小的小太監方才氣喘吁吁的跟了過來,聽了東昭弘的話,沉靜的點了點頭。
關門的時候,月眠卻隱約的覺得那小太監給自己的感覺十分不好。
“你這隨身太監跟了你很久了?”月眠問了東昭弘一句,但止住了下面的話,再說下去似乎就有點多管閒事了。
“恩,是蠻久了。”東昭弘倒是不在意,只是盯著月眠手裡的酒壺。
月眠便也不再多問,將酒瓶塞子拔開,聞到香氣的一瞬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是家鄉的味道,十分純正濃郁的。
皇后的這份心意,自己心裡隱約也懂。
“果真不失為好酒。”東昭弘便很是單純,滿腦子都給月眠手裡的酒勾了去。
“漿酒的製作方法很奇特,所以喝酒的時候不能豪飲,需要慢慢的品。”月眠搖了搖手裡的酒瓶,倒了一杯遞給東昭弘,自己卻依然在聞著瓶口散出來的酒香。
東昭弘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接了月眠的酒杯,笑著解釋說:“我本是不想來打擾你,一路上送酒過來的時候還千萬叮囑自己不能貪杯,可最後還是沒忍住,不過我倒是也不後悔,確實好酒!”
說罷東昭弘仰頭就乾了杯中的酒。
月眠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他表情瞬間變的很是奇特,雖然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忍著,卻還是能看到眼淚已經在打轉了。
東昭弘無辜的看著月眠,他無奈的笑了笑說:“千萬情緒都能被漿酒激發出來,你若是想哭就哭吧,不然這酒勁兒會越來越烈的。”
東昭弘聽了月眠的話實在忍不住,大咳了幾聲,眼淚瞬間蓋了滿臉。
“這這是什麼酒啊,初進口的時候十分濃郁,怎麼後味兒能苦成這個樣子哪有酒會苦的”東昭弘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眼淚。
“普通的酒常為辛辣,但這苦酒想必皇子也是第一次品嚐,所以我方才就說了,需要慢慢的品。”月眠說罷淡淡的抿了一口,卻也能看出來眼睛潤了不少。
“太神奇了,再來一杯!”東昭弘抹了抹眼淚,豪爽的朝著月眠舉起了酒杯,一瞬間將這酒的苦都給忘了。
月眠淡然一笑,又給他滿了一杯,看得出來,東昭弘也是性情中人。
此番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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