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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而不見,他眼中迅速閃過流光,消失不見,他懷中的女子害怕的抖了抖,又急忙媚笑著伺候。
單離醉眼中閃過一絲嘲笑,搖晃的站了起來,一把摟過正中舞得入神的美人,正是花舫的當紅花魁水姬,傳聞清冷高傲,卻是身姿無骨,嫵媚天成。讓人慾罷不能。
本來眾皇子沉浸在花魁難得一見的舞姿中時,不巧讓三皇子就這樣佔了便宜,摟到了座位上,心中都是暗罵單離無恥,卻因為剛才的事不敢輕舉妄動。
花魁正襟危坐,在一群努力討好客人當中顯得突兀,三皇子邪笑,親自倒了一杯酒,遞上美人如玫瑰般的朱唇,“美人請用。”
眾人才平息了一下怨怒,他個沒骨頭的三皇子,就讓他來伺候花魁好了。
水姬掩袖,喝乾了酒,臉色桃暈。看得眾人火熱,三皇子再倒,她再喝,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卻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
單青的笑意更深,沒有注意到懷中紅衣女一閃而過的亮光,正要喝下那美酒時,臉色一變,迅速彈開,還是晚了一步,他左胸流著血,上面有短短的匕首柄。而紅衣女子卻是站了起來,看向一各各倒下的女子皇子輕笑。
單青痛得捂住傷口,感覺內力在緩緩消失,他打量著紅衣女,嬌豔的面容,暴露的衣著,怎麼也看不出是殺手的樣子,因為她身上沒有殺氣,只不過,看多了那笑,總會覺得冷,他第一次發現,有人笑得比他更真更顯得無害。“你對我做了什麼?”
非花笑看著重傷的單青,搖著頭,“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你就可以去那極樂世界了。”女子一臉惋惜,看著單青像是在看不知好歹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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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好修養,泥人也三分脾氣,單青手指著非花,臉色鐵青,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刀傷還是中毒還是內力被封身體虛弱,“你卑鄙。”
卑鄙這詞好像太深奧了,非花深思了良久,“皇子這就錯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奴家也只不過是成就皇子一世的英名罷了。”她一副千萬不要太感謝我的表情,臉上的笑意從未減過。
單青氣不過,一口血噴出,為這多色的包廂又添了新點,“你放了我,我不追究你的過錯,否則你也難逃一死。”不愧是英明果斷的大皇子,做出了他所有的籌碼。
非花靠近一步,摸了單青英俊的臉頰,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聲細語,“皇子,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樂逍遙吧。”
非花說完,紅袖一揮,室中暗香隱動,她昂首挺胸,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
在她身後單青慢慢倒下,不省人世。
而醉倒在中間位子的三皇子卻睜開了眼,明亮清醒,毫無異樣,看著倒下生死未明的皇子們,聞著隱隱的花香,又飲盡杯中酒,腦子是那紅的有些刺眼的衣衫,還有那雙清澈的水眸。低聲嘀咕,“怎麼沒發現呢?”
看著手中的指形血痕,漸漸笑開,他是用盡力氣用痛保持清醒的,如今也昏昏沉沉,要是那女子再停留的久一點,他不敢保證他會在這煙雲之地失去意識,任人宰割。那真是可怕的結果,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他開啟,一種更加馥郁的香味瀰漫。蓋過了那花香,他收起,任由自己暈了過去,這次看在他的小命上,他就救一次那些人好了,只是,可惜失去了殺掉單青的機會。
花船依舊明亮,不知某間卻是危險重重,而這座帶給他們災難的花船,也註定了它沉沒的命運。
非花回到了房間,那是一間滿是紅色的屋子,香味濃郁。俗氣的讓人不會再多看一眼。她慢慢換下那薄薄的衣衫,穿上那素白的衣裙,走到五色梳妝檯卸下濃濃的妝容,露出一張平凡的臉。突出那雙眼睛無波無緒。卻是明亮異常。
掀起那層層的紅紗,上面躺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緊閉雙眼,雙手放在小腹上,呼吸均勻。手輕撫她胸前,聽到她輕嚶一聲,就要清醒,她無聲隱落於黑夜中消失不見。
女子揉揉腦袋,看向房中漆黑一片,才發覺到了接客的時間,連忙起身,在厚粉下,又撲了一成來掩飾長年不見陽光的雪白。
非花落入岸邊,看向那一艘艘華麗的船隻,黯然不語,明天過後,也許就會消失,那罪惡的地方,沒有引起她些許的同情,讓無數女人落淚的地方本就不該存在。
天空漸漸泛白,非花還是沒有離去,她看到那些發現不對勁的皇子護衛,走向了花船,然後是女子的尖叫聲,她嘴淺淺勾起。
過了一會兒,聲音變得雜亂,一股血腥味慢慢散開,殺氣慢慢蔓延。非花看到護衛們抱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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