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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我。”
她正要拒絕的話,被那女子擋住了,她是南海公主,掌管著所有的極南,因為天高皇帝遠,她就是這裡的女皇,她的精明,不需要誰來證明。
只需一眼,她就明白了兒子的不捨,還有非花的決絕,她的心永遠向著兒子,怎麼能讓兒子失去呢。
那女子寧靜悠遠,明眸中滿是淡然,像是對世間的繁華與珍貴,都如過眼煙雲,是個獨特的女子。
對她的拒絕,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的公主府能吸引的,只有一些庸脂俗粉,而她的兒子,怎麼會看上平凡人?
想到此,她明豔水潤的紅唇淺淺勾起,兒子平時挺讓人頭疼,經常犯傻,這次的眼光,真是太正了,這個女子,她喜歡。
她喜歡的女子,又是兒子看上的,說什麼也不能放過,漂亮的眼睛裡,璀璨璀璨的,裡面滿滿的算計,被閃亮的光芒遮掩,她渺渺葶葶,旖旎款擺而去,環佩叮噹,氣質嫻靜,優雅尊貴,在雨中毫不狼狽。
其實是腳下生輝,三步當一步的跨躍,腳不沾地,雨不沾身,三人眼裡,她用的是絕頂身法,只是一瞬,就繞過單離,停在了非花面前。
太鬼魅的身法,讓非花也微微瞠了眼,心中再次暗歎,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也有人,人比人,太不如人。
南海公主,平視非花,手輕放在腹間,金步搖也停了搖動,這在風雨交加的情景下,更讓人怵然,她眸中滿是笑意盎然,微微眯著眼,很親厚,“敢問姑娘是?”
非花低了眼瞼,對方是長輩,向著公主微行了個禮,抬睜時,一片明靜,答對間疏遠進退得宜,“小女子一粒塵埃,不敢在公主面前輕言放肆,打擾之處,還請公主小記,小女子告退。”
李益跑了過來,一把拉住非花的手,有些倔強,對著公主嗆聲,“孃親,她是我找來的娘子。”
有些惱怒李益的擅自主張,非花想掙脫他的禁錮,卻發現掙扎不開,她只好,用**的眼睛,瞪向李益。
神怔一怔,她看的不是討厭自以為是的臉,是一張咬著唇,非常委屈的臉,平時的話,只要他露出這種表情,她就會心軟,而這次,也一樣,手就停了,掙扎。
公主笑意更深了,非花的退讓,在她眼裡,成了郎有情妾有意了,看來不是兒子單相思,是兩情相悅,這樣最好了。
她的喜悅還沒有維持多久,就被突然插進的人,弄懵了,單離只是輕輕一震,兩人的手就分開了,隨後,他俊美的臉,揚著特別優雅的笑,對著笑意嫣然的公主,“對不起,她已經嫁人了,就是區區在下我。”
兩母子愣了,齊齊看向本是局外人的單離,再看向有異色的非花,一致的認定,單離是在撒謊,雖然他看起來,不像撒謊的人。
李益沒有深思,就回應涼涼的單離,“你騙人,你和姐同性,怎麼能娶姐呢。”
公主眼睛深邃了,同歲,往兩人看過去,非花的淡然和單離的冷漠,氣息很相近,只是他們沒一點面貌相似的地方。
他們,不可能是兄妹。
天旦國還有一種可能是同性。就是男子入贅。拋掉祖性,隨女子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妙了。
公主計
滂沱的雨,像個放肆哭鬧的孩子,不停的下著,宣洩著他的不愉快,很大滴很倔強的打擊著一干雨中的人。
這時候的他們,因為那些理不清的事情,都忘了可以用內力駐牆避雨,內力收斂,雨就衝唰著他們,衝擊著她們繁亂的表情,漣下一陣複雜的心緒。
非花不明單離的衝動,在公主府面前,他搶王爺的娘子,是不是太無知了,還是他認為他的暗衛,可以摧毀一個心月教。
不可能的事,就是眼前這位總是笑著的嬌豔公主,他的暗衛都難以對付,睿智的他說出愚蠢的話來,還真是讓她瞠目。
瞪眼的同時,這插進的一句話,就鑽入她的心底,她有些些的自覺,他的娘子,還真是夠奇怪的稱呼。
想脫離他的掌控氛圍,同是皇室的人,受著那些優渥生活的他,憑什麼做她的夫君,手沒能掙開,她曲起手肘,對著他的胸口就撞了下去。
他現在是摟抱她的姿勢,她輕而易舉就可以把他弄成重傷,不知他是太自信,還是一時疏忽,竟然留那麼好的位置讓她攻擊。
還是他認為她會手下留情,撞向胸口的肘,有些停滯,她腦中浮現他昏迷時無聲息的樣子,下不了手。
李益見單離摟著非花不放,圓眸在雨中閃亮了,亮眸中有著可見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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