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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見過那麼無理說成有理的,李益非常贊同孃親的話,夾了片澄黃的魚,就放進了非花的碗裡,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非花要做我娘子。”
駙馬和非花單離三人,同時僵住,兩母子的笑話還真冷,沒點幽默的成分,嫁給誰是在辦家家酒,你說娶誰就嫁誰。
身為當事人,非花沒去澄清,澄不清的事情,只會浪費口舌,選擇預設,讓他們爭個夠好了,做完了她想做的,趁著空隙,她溜走就是了。這都是無關痛癢的東西。
駙馬的筷子很快就取來了,婢女彷徨的站回原地,氣息都絮亂了,也不敢大氣的喘,差點沒憋暈過去。
駙馬是了嶄新的木筷,主廳的人又開始正常用膳,都是承受力很強的人,吃飯什麼的,不管有沒有心情,都能吞嚥。
承受心不強的人,如李益,他不明白,當然也吃的下,在他看來,有非花在身邊的日子,吃野菜盛飯,他也很快樂的。
他的確是最快樂的人,有公主駙馬護著,還有非花犧牲良知,為他爭來的全魚宴,所以他吃到一半。
猛的吐出一口血,噴灑了半桌青魚宴時,眾人變色,只有非花輕輕的放下了碗筷,用著手絹優雅的擦著嘴角,不讓一絲的油膩,亂了她的迷離唇色。
公主大驚失色,沒想到好的魚,也會讓李益吐血,而且是黑血,連忙繞到李益身後,扶著他要垂下的身子,“益兒,你怎麼了?”
駙馬首先懷疑的就是非花,凌厲的眸子已不是冷寒所能形容,那是極端的冰,帶著無匹煞氣,拍桌而起,直指非花,“說,你對益兒做了什麼?”
單離也霍然站起,快步繞到非花身後,臉色凝重,卻是不懼駙馬的氣勢,“駙馬少安毋躁。一切等察明再斷言。”
以非花的性子,早已把李益當作親人,怎麼會對他下手,這一切一定是誤會,目前也只能儘量穩住駙馬的情緒。
不笑傾城卻傾國
所有的近衛抽出了腰中的青劍,青光閃爍間,妖嬈肅殺,寒意滲人,迅速把非花與單離團團圍住。
只要看到非花與單離,輕舉妄動的話,他們就會拿著劍,對非花他們進行武力的抵制。平和的氣氛,蕩然無存。
在單離全身戒備之時,非花連站起都不曾,還是仔細的擦著唇,她吃食很規矩,唇瓣上根本就沒有留下油漬,她只是想擦去,那隱隱的血腥味罷了。
駙馬的質問,非花沒有馬上回答,耳邊是公主失了分寸的搖著李益的聲響,李益在吐出一口血後,就昏過去了。
聽著一聲聲焦急的呼喚,室內也只有這種不安的聲音,非花嗤笑一聲,在單一的聲音中,特別的清晰刺耳,雙手並起,她的纖手,夾開頂在她頸項的劍尖,被這森寒的劍,抵著還真是不舒服的事情。
“非花不懂駙馬的意思。”聲音還是不急不緩的,在這大驚失色的一群人中,特殊的讓人害怕。
駙馬也心中冷冽一瞬,如果剛才她是應對得宜,那現在只能說她,不讓鬚眉的沉著,與她為敵的話,還真是挺困擾的事情,如果她不能收為己用,他也絕不能放虎歸山。
走過李益的身旁,他傾身把向他的脈博,如果只是中毒,還有生息的話,他都能救回來,所以他並不是太過擔心。
只是手觸向那脈絡的一刻,他臉色煞白,眼前一黑,也差點昏撅過去,經脈絮亂還不止,還有些經脈不通,照脈相看來,根本就是已經枯死。
青魚的確可以活躍脈絡,只不過,活躍脈絡的時候,它的藥性比較大,以他們內力高深的人來說,吃下幾盤青魚沒什麼大礙,身體也能負荷。
可關鍵在於,李益的經脈好幾處都快枯竭,根本就不暢通,加上他貓吃青魚,病發提前,才會吐出失去意識。
這些是巧合,還是非花的刻意,已經不用他再想,厲眼掃向一干近衛,“把劍放下,全部退出主廳。”
近衛悄無聲息,一瞬間退出主廳,毫不停滯,可見平時受的訓練很到位。公主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心情平復後,也冷靜了不少,“夫君,益兒怎麼了?”
駙馬把李益的手,放在桌上,放緩了語調,“你自己看看,我也說不準,益兒這次遇到大劫了,原本術士所言,我還不信,現在我終於信了五成。”
公主也把出李益的近況,一時六神無主,“怎麼辦,怎麼辦,益兒他要死了麼,經脈怎麼說枯就枯了呢,難道益兒遠遊時,沒有喝過水?”
沒有喝過水,也還有流動的血液,公主的話,明顯已經失去常識了,經脈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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