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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不然老了會落下病根。
海鷗今天如約前來,非花的心境卻變了,與他把槓還是繼續,只是她眸底深處的森冷,是不會讓海鷗看到的。
非花淺笑著,從他指間縮回她的手,看著海鷗澄澈的眼睛,悠閒的問著,“怎麼樣神醫,我的身子好轉了不少吧,我可是每天都有喝你讓人熬的藥哦。”
海鷗俊美的臉色,噙著笑意,一如那天邊的去彩,潔淨高不可攀,非常的意境深遠,“調養身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雖然有好轉,也不能斷了每日的藥,否則會前功盡棄,聽言馨說來,你今天喝了涼藥對吧,以後不能再那樣了,我再三強調過,藥要趁熱喝才最有效果。”
非花點著頭,看著言馨,“不愧是你的人,就知道向你打小報告,我都有點害怕了。”
言馨臉色一白,連忙搖首澄清,“小姐,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多問了一句,絕對沒有多嘴別的半句。”
非花依然嘻笑著,抬手拍了拍言馨的手背,挺溫和,“傻瓜,我開玩笑的,你又當真了,還說我這個師父好,現在還是被我騙了。”
言馨臉有些漲紅,不是她太容易被騙,只是剛才非花的眼神太過凌厲了,她不想讓她誤會。
非花笑著轉向海鷗,“言馨那麼貼心的人,你也舍的讓給我,看不出你還挺大方的,放心吧,你都說了那麼多次了,以後你的藥,我會趁喝的,保證一滴不剩下。”
非花之死
海鷗是個有心計的人,可他碰上了一個,心思也不差的非花,而又敢嘗毒的人,註定他的失敗,這時候的他不知道,他一生的醫名,會敗在非花的手上。
非花每天依然喝著那些藥,嘗著那些糕點,該苦的時候也是苦著臉,該滿足的時候,也會笑眯眼,獨處時,非花第一次懷疑自己,其實是天生的戲子。
言馨還是跟在非花身邊,她有時把非花當成可信賴的良師,有時又把她當成脆弱的妹妹,少女情懷中,對非花總是寬容而且關心的,讓非花幾次都黯淡不語,可以的話,她真想帶她走,可是,她是個將要死的人。
在石屋裡,會覺得悶,不是因為空氣的緣故,只是因為一個屋子,就可以想像成一個牢籠,她只是不想被困住而已。
頭一暈,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天旋地轉,還有強烈的不適感,非花低下的臉,眸中滿是苦澀,她知道藥效上來了,很快她就會成為一個慢性中毒的受害者。魂歸離恨天。
正要載倒的身體,被落鯉扶住,非花恍然暈眩間,看到落鯉深眸中,掩不住的憂心,“非花,你怎麼了?”
她心沉了,因為他過於焦急的聲音,他本來就是傷害她的人,把她丟在深海孤島裡,還讓一個只會使毒的神醫,給她開慢性毒藥,這一切,似乎都是他造成的。
他憂心什麼,非花頭腦的暈眩散去,用力的推開落鯉,卻發現用盡了力氣,自己向著反方向摔去,眼看著就要摔倒在清冷的石路上,非花閉上了眼,任那疼痛,抵消她剛才的恍惚,或許也是好的。
“非花!”落鯉連忙當了肉墊,讓非花摔在了他的身上,非花的重要,重重的砸在他胸口,讓他的脈絡都扭曲起來,胸口劇烈的痛。
他悶哼一聲,抬頭看著非花,她卻一動不動,他臉色瞬間變了,連忙起身,抱住一動不動的非花,她臉色青白,好像睡著了一樣,“非花,你怎麼了,你醒醒。”
非花的意識漸漸模糊,她感覺到她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而他的呼喚,正是她堅持的便撐下去的理由,她要死了,她提前毒發了。
海鷗其實沒有說謊,她身體真的偏寒,他說錯的是,因為天生偏寒的緣故,過度的服用熱性的藥物,不用讓體質改變,只會因為太過反差,而讓身體進入惡性迴圈,熱寒交替互不相讓,在她體內衝撞,她不但中了慢情毒藥,而且,體內正在瘋狂的寒熱旋轉中。t
“非花,你醒醒,你不要嚇我,剛才就覺得不對,言馨,快聯絡海鷗,快。”落鯉怎麼也搖不醒昏過去的非花,心中更是恐慌,只得抱起非花,向著石屋走去,一邊吼著嚇著了的言馨,現在也只有海鷗才能救她。
言馨臉色煞白,照著海娜教給她的聯絡方式,給海鷗傳了信,非花的情況,讓她不知所措,不是每天都有好好喝藥麼,怎麼說暈就暈,難道是她身體還有什麼別的病。
海鷗很快趕來,因為言馨發的是急令,是領主傳召的命令,他以為是落鯉出事了,因為非花的病期怎麼算都還不到。
當他看到落鯉瘋了一樣,搖著不省人事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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