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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皺眉,被人強吻,還是她的錯,“三皇子開玩笑了,奴婢自然不是三皇子寢中的嬌豔花朵,善解人意,要是三皇子想盡興,大可傳了侍妾來。”
三皇子低頭,手環上她的纖腰,“嚐嚐鮮也不錯。”
遊戲開始
非花回到珍花宮,秦珍宮難得的好臉色,“三皇子對白玉蘭可滿意?”
非花低頭,瞼目,長長的睫毛遮蓋了所有的心思,“是,秦珍宮。”聲音平板的讓人一聽就忘。
要是平時,秦珍宮還真得會把長相普通行事規矩的非花忘在腦後,不過,一直未來的三皇子突然來訪,語氣頗為和善,雖說是個不受寵的主子,但是儲君的位子並沒有定下來,誰知道他會不會鹹魚翻身的那一天,一舉成為太子爺,所以是皇子就不能忽視了,“三皇子還說了些什麼?”
照往常秦珍宮是不會找她說話的,因為她給的好處太少,只夠她相安無事的,對於調往他處又沒有別的想法,她在珍花宮就是那萬千花朵中的一片不起眼的綠葉,如今因為三皇子心血來潮選了一次花,她就被仔細盤查了,這種感覺很不好,秦珍宮太過熱情的態度早已讓眾宮女暗恨在心,那眼光如實質的刀子一陣陣向著非花刮來,又寒又冷,讓非花有些吃不消,傳說女人的心是世界萬物的最毒心,而宮中的女人心卻是世界中的精華,被那麼多純精的女人惦記上了,非花直把三皇子從頭到尾批判一回,還不解氣,面上不動聲色,非花努力平板聲音,不讓一群人眼中再添點別的情緒什麼的,讓眾人更加發狠,“回秦珍宮,三皇子誇讚秦珍宮管理珍花宮有條有禮,特賜暖玉一杖。”
非花從懷中拿出一隻碧色暖玉來,這還是她在某富商裡劫來的戰利品,沒想法到今日會貢獻給宮中的吸血鬼。有些肉疼,不過,為了不讓秦珍宮再繼續問下去,她也只能舍了。
果然秦珍宮一看到這稀罕暖玉,就把什麼都忘了,雙手接過,眼睛比暖玉發出的耀光更甚許多,貪婪之心人人看過,別的宮女心中又妒忌又羨慕,五味雜全,好不鬧心。
非花見打發了秦珍宮,各人的眼光多少都投向了暖玉那稀罕物,就自行伺候起珍花來,花香幽然,與三皇子不同的是,她是真的喜愛花,她小時候坐的小院也是各種花遍了整個視眼,很漂亮,又精緻,想起小時候在花中撲蝶的時光,眼中點點淚光,童年的歡笑就像一場夢,總是醒來了,沒有那可愛的身影,只是一層不變的練武,一層不變的面無表情,她原本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而今,她只是一個為了報仇而苟延殘喘的殘缺靈魂。
她留在這座輝煌的宮殿,不過是想一步步讓它殘破而已,她的心早在家破的時候就變的不再仁慈。
沒有在那秦淮河船裡毒殺那些皇族後代,她不是不氣餒,不過她不會放棄,三皇子單離是吧,一定是他這個遮掩太深的皇子讓眾人度過一劫,壞了她的大事,還敢明著挑釁她,真是個很好的事情,那就看那精心隱藏的刀刃,到底有多深,是他消滅她,還是她讓他與眾皇族血脈斷絕與世,讓白玉蘭的香味輕入了鼻間,清新美好,不禁微笑了下,三皇子,遊戲才剛開始,你可不要逃了。
迎親
忙了一天,非花卻沒有半點睡意,披了薄薄的外衫,她又回到珍花宮,細細的剪裁著花枝,讓花更舒展,更豔麗。若大的珍花宮此刻空無一人,只剩下非花獨立於其中,在夜色的月輝下,她突然想起小時候摘花的時光,一絲調皮現於嘴角,非花把剪下的多餘花瓣,用著蠶絲不針針縫了起來,慢慢的花瓣組成了一個圈,變成一個花珠,她試著別在了黑髮上,又感覺太豔了,正要摘下來。
不巧聽到拍拍的擊掌聲,珍花宮大亮,非花一驚,看到了一個錦衣華服的皇子走來,能穿淺黃色的綢緞的也只能是宮中的皇子了,何況這人再熟悉不過,不就是那晚她躺的那個人的懷裡,大皇子單青,一個行動若弱冠,武功卻是最為高強的皇子,非花壓過心中的恐慌,跪倒在地,“給主子請安。”
在宮裡,能讓太監宮女跟隨的人都稱呼為主子,不認識的也該跪下行禮,宮裡對於宮女沒有任何特權,尤其是她這個一無是處,無宮職無主子的宮女。
大皇子親自扶起非花,在看到她平凡的相貌時,並無半點失落,他微笑,優雅從容,“你叫什麼名字?”
非花低頭,平聲道,“奴婢非花,見過主子。”說罷又福了福身。
大皇子點點頭,看向非花髮間的花束,平白現出出淤泥而不染的佳句,這五顏六色相組合的花不但沒有讓她的面龐變的俗豔,反到添了一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