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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好吧,都是衣來伸手的人,非花吃完她面前最後一塊糕點,淡然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中的粉屑,笑眯眯的望著兩人,“要吃自己拿,我飽了,先走了。”
非花說完,就轉身向著單離的房中走去,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想看看他好不好,照實際來看,他不會有變化,她還是想過去看看。
在兩人要跟出去的時候,她扶住了兩邊的門,看了兩人一眼,“別跟過來,吃你們的點心去,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可以繼續吵。”
她說的條件很誘人,兩人見非花一臉堅決,心中考慮幾下,就選擇回房間繼續吵架了,心中鬱悶,總要發洩的,對方就是最好的出氣桶。
非花砰的關上門,在聽到房中又開始爭吵時,微微一笑,只要不打起來,吵就吵吧。
單離的房間還是靜悄悄的,已是深夜,更是幽僻,非花知道暗處有人,也沒多在意,只是點亮了房中的燭火。
讓室內韻著淺色的光芒,透過紗帳,她看到他的臉,沒有多少變化,還是靜靜的躺著,這個滿腹心機的人。
從來沒有那麼安分過,可能平時,有人靠近都會豎起耳朵,何時變成木偶一樣,平平橫著,一絲靈氣都沒有。
他的安靜,讓她蹙眉,他救了她,不止一次,每一次都在最重要的時候,而她,並不是他的什麼人,連朋友都不算,他救她,因為什麼?
他不像是悲天憫人的活菩薩,相反,他更像奪走人希望的惡魔,總是邪魅的笑,總是一謂的遊戲人間的放浪形骸,沒人能束縛他,沒有羈絆的狂野,是他獨有的風格。
看著他想了好久,聽得窗外的雞鳴聲,她才頓時回神,她竟然在他的床邊站了大半夜,輕揮軟袖,隱隱的花香,在室中瀰漫,這是安神香,可以讓他三天無夢。
看他輕蹙起眉,她突然想起他是討厭花香的,心中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討厭的話就不要了,再一揮,雲袖旖旎間,室中的花香瞬間淡去。
她沒去看他的臉,不想看他舒展眉頭的樣子,她會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從來,沒在這一刻自卑過,或是,心痛過,她滿身的花香。
她該回頭看的,因為她的花香淡去,單離的濃眉不但沒有舒展,更加聚攏起來,表情多有矛盾,被下的手也緊錮成拳。
心中悵然,非花出了房門,反手關上門,清晨的風有些涼,日頭火紅的光芒,照亮了朦朧的雲霧,新的一天,正要開始。
清晨最寶貴的就是那露水,集天地之精水,沒有汙沲,是制解藥的聖品。非花有些心動,現在正是露水最多的時候。
回房的腳步停了下來,她走向了樓下,樓下小二揉著惺忪的眼,還大打哈欠,見非花下來,因為有掌櫃的連夜提醒,一下子腰板挺直,非常精神的打招呼,“小姐早。”
什麼偷窺的膽子都沒人,只求不要惹到她,被主子盤問的好,非花微點頭,有禮的問著小二,“這裡有閒著的馬麼,我想騎馬出去一下。”
小二連連點頭,去牽馬了,非花左右看客棧,地點不同,格局卻設的一樣,找廚房還是不吃力的,她左繞右繞,很順利的拐進了廚房,廚房裡蒸著香噴噴的包子,一個大娘正在撐著腦袋打盹,非花也沒去叫她,拿了櫃中一個乾淨的瓶子,再從蒸籠裡拿了一個素菜包子,就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小二早就牽著一匹全身雪白的馬等在門外了,非花見不是凡品,隨口問,“這是誰的馬,要是什麼重要客人,你還是牽回去吧,我隨便騎一匹就可以了。”
小二搖頭,“不用換,小姐,這是主子的馬,是一等的良駒,跑的很快,也不會耍脾氣,很溫順的。”
聽是杜斌的馬,非花就不客氣的上去了,反正也從來沒見他騎過,她借用一下有什麼不可以,“謝謝了,我去附近的小山了。”
非花交待完她要去的地方,就拍了拍馬背,讓馬兒跑了,馬兒很有靈性,搖了搖尾巴,就噠噠的跑了起來,不但快還很穩,讓她想起了她丟棄的小白,有些懷念,伸手摸摸他光亮的毛女,她輕聲笑了,“都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妹,她叫小白,你就叫小雪好不好?”
馬兒其實的名字,叫飛鴻,挺的氣勢,可是她是母馬,對有氣勢的名字一點都不眷戀,聞聽非花取的名字,它聰明的腦袋,一下子覺得雪兒這名字,特美麗特優雅特符合它高貴的血統,它歡快了,跑的更稱心,腦袋也配合的點點。
非花看懂了,小雪喜歡她取的名字,她也高興了,抱著馬脖子就親了一口,少有的孩子氣,“小雪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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