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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人過活。”
李益捂著嘴偷笑,小二的反應取悅了他,咳了咳,他繼續沉著嗓子說話,“廢話少說,剛才你為何只盯著樓下,你意欲何為?”
小二再磕頭,已有了泣音,“判官爺爺,我錯了,今天那上房的姑娘下來,堂裡有家公字看上了,給了小的十兩銀子,小的財迷心竅就答應了,讓那位公子幫小的上去送飯,小的猜,那位姑娘現在一定被玷汙了。”
李益一聽,玩笑全無,這小二起先只是看著礙眼,現在看著,只想踢他,他閃身出來,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腳喘飛,怒聲罵道,“好小子,竟然敢打我姐的主意,今晚就不能讓你再在世間逍遙,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清白的姑娘受害。”
小二被踢出老遠,只覺氣血翻騰,爬起來時,眼睛一片模糊,指著李益顫抖不止,“你不是判官,你半夜裝鬼嚇唬我。”
李益昂高頭,眼睛狠狠的瞪他,“判官才沒空理會這種小人,你有我收拾就行了,哼,今晚非得教訓你。”
“你要在我的客棧裡教訓誰?”涼涼的聲音響起,一盞盞明燈照亮了廳堂,客棧門大開,門外站了兩排整齊的青衣護衛。
聲音就是從門口傳來的,隨著眾人的肅穆站定,盡頭慢慢踱來一個搖頭摺扇的公子,一身淺紫衣袍,上面朵朵縹緲祥雲,精緻華美,在夜色中散著迷離的光芒,襯出他渺渺脫塵。不是那無良主僕是誰。
小二見是客棧的主事到了,眼睛一亮,連滾帶爬的就匍匐在了杜斌腳下,不無諂媚,“主子,就是這個人,他要在客棧鬧事,主子,您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不然,他會認為我們客棧好欺負。”
杜斌撇了眼,要抓住他袍角的小二,輕飄飄的閃開,繼續往前走,“我要教訓誰,要你來教我?”
小二更是驚恐,全身發寒,他犯了一個要命的錯誤,主子的動作是不能慫恿的。他連悔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其中一個站著的護衛敲暈了,快速的拉走,像是在拉一具屍體。
杜斌沒去看小二,不好奇手下會怎麼處理,他不喜歡在他面前搬弄是非的人,玉色的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可原地的李益卻縮了縮脖子,發誓以後見到這個人,一定要繞道。
某人還以為他英俊瀟灑人見人愛,笑的很和善,站定在李益的面前,似笑非笑,“難道我畫的圖有誤,你們怎麼往心月教相反的方向走了,就算你看不懂,非花總看的懂吧。”
李益撅起嘴,一扭身坐在了最近的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瞅一眼站在杜斌身後的掌櫃,“我還以為我進了黑店呢,我還沒進門,就被青衣衛包圍了,你這店門檻也特高了。”
杜斌回頭望一眼在擦汗的掌櫃,再回頭眯著眼笑,幸災樂禍,“也許你看起來像是壞人,所以他不敢讓你進來。”
身後的掌櫃,腿一軟,差點站不住,還好主子沒有發難。提高的心才放下了。只聽的杜斌繼續說道,“只不過他認為你長相不好就算了,非花如花似玉的,哪個瞎了眼的奴才,讓青衣衛圍攻她的。”
掌櫃站不住了,撲通跪倒,老淚橫流,煞是悽慘,“主子恕罪,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青衣衛都蓄意待發,杜斌一聲令下,掌櫃的就被判了刑,李益被茶嗆到了,這氣氛也太凝重了,“咳咳,不怪他們,他們沒看到非花。”
杜斌淡臉的神色驟變,“你說什麼?”那神情只要李益說非花不在,他就把他轟出去的意思,非常的變臉。
李益心跳了跳,被杜斌凍住,惱怒了,他想起客棧那個黑衣人穿的衣服,和那風格,和眼前這人都一樣的,他還來質問他,他還沒找他算帳呢。他也昂起頭,話裡有話,“那天,我們去了客棧,那客棧有青色的標誌,和你那招搖的標誌一模一樣,我們一進去。裡面沒有一個活人。”
杜斌的臉色不能再難看,摺扇重重的敲在桌在,發出好大的響聲,“說重點,不要提些有的沒的。”
客棧被血洗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現在還沒有查出是誰所為,這麼說來,非花也剛巧碰上了,難道?
心一驚,只聽的李益慢悠悠的繼續說,“我們就上了二樓,開啟了一間上房,裡面坐著一個人,頭枕在手臂上,一動不動,他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梳著和你一樣的髮式。”
杜斌只能握著手繼續聽,李益也不折磨他了,一次說完,“非花以為是你,就過去了,然後中了圈套,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我沒辦法,只好來找你了,誰知道你竟然”
“非花在哪裡?”打斷李益多餘的話,杜斌繞到李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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