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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出城的嗎?”一月未見,他還那副無所謂的樣子,這個一臺轎子娶了她的男人,有著深不可測的心機,此刻現與她身邊,真是不妙。
憑什麼
單離坐在床邊,探手去摸非花的額頭,卻被非花躲開,他看著摸在空氣的手,“我只是想看看你發熱沒有,你睡了三天了,腦子沒燒壞吧?”
三天?那麼久,怎麼可能,記得她的最後記憶就是回想起八年前的慘案,她已經好久沒有那麼清晰的記起了,也許是情緒波動太大,而導致病情的加重吧,可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非花一閃即逝的悲涼讓單離有想擁她入懷的衝動,她經歷了什麼?變得那麼消沉自憐,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的樣子,“這個你最清楚了,皇上因為三皇子娶宮女為妃,有違祖制,下旨降罪三皇子,貶為庶民,永不得回皇宮。非花,我現在落難,都是你的原故,所以我以後就跟著你浪跡天涯了。”
開什麼玩笑,因為她貶為庶民,要不是他強娶,她現在還呆在宮中等待機會報仇呢,都是他一手摧毀了她的計劃,他還好意思提起,不過那皇上果真無情,就因為微不足道的理由就流放自己的孩子,他被被父皇拋棄,從貴胄變成普通人,心底怕會受傷吧,非花柔了表情,輕聲道,“沒事的,我知道你在民間有商號,你一樣可以自食其力,養活自己的。”
單離怔住,她這是在安慰他嗎,他看起來很落魄嗎,他怎麼沒有感覺,皇家親情淡薄,離了宮,他反倒少了羈絆,勾起嘴角,他俯身看著非花,“既然你是我的人,自然是你養活我了,我當然沒事了。”
眉眼彎彎,嘴角上翹,比從外透射而進的陽光似乎都耀眼些,這三皇子相貌英俊,欣然的樣子無來由讓非花的心快跳了幾下,他什麼事那麼開心?不對,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早已去了那張普通的易容面具,現在在她與皇宮中的樣子天差地別,眯起眼,為什麼要承認她是宮女,都怪她剛甦醒,而忘了這一點,非花暗罵自己笨,臉上滿不以為然,“你搞錯了吧,我可不是你的人,我不認識你。”
雖然現在說的有點晚,非花還是不想放棄脫身的機會。
才不要照顧他呢。
面具
單離笑容越明顯,“非花,說這句話,你太虛偽了,我都不敢聽。”
這人說話還是那麼惡毒,虛偽就虛偽,這人趁她生病剛醒,神智不清的時候套她話,她是不會承認的,“不想聽就走人,又沒人求你聽。”
“不好意思,這間房是我花銀子定的。”單離笑得欠扁,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非花下床,當著單離的面三兩下穿上她的裙子,對著單離揮了揮手,髮絲就這麼披散著,配合小臉搖動的幅度,化著美麗的弧形。“謝謝你的房間,那我走了。”
單離正要上前抓住非花,卻只碰到柔順的髮尾。輕撫於他的指間,帶起酥麻綿軟的芬芳,令他眷戀,在他的眼下,非花再一次飄然而去,不知所蹤,帶著失落,他坐於桌前,輕聲道,“我需要知道她的訊息,派人去追蹤。”
房中只他一人,像是自言自語,只一會兒房內的芍藥花輕顫了顫,單離倒了一杯茶,慢飲起來,自由江湖的日子真是悠閒。陽光漸移,光輝散落他一身,迷離多彩。
見單離沒有追上來,非花鬆了口氣,她不報仇了,皇室中人她依然不喜歡靠近,尤其是那弱書生打扮的大皇子還有就是那欠扁的三皇子。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非花順手撈了一筆橫財之後,就開始盲目的遊玩了,這是多項集市,有吃的,也有好玩的,還有街頭賣藝雜技的,非花停在一個面具攤裡,看著各種京劇或是動物的面具,有些失神,攤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灰色的麻布衣布鞋還有用布紮起的頭髮,有著商販獨有的眼神,在打量非花一身水袖碎花裙,玉手帶著墨色手鐲,珍珠耳墜時,介紹的殷勤,“姑娘,買一個吧,這兒有兔子的面具還有白羊的面具,很多姑娘都喜歡呢。”
非花蹙眉,商販不斷的推銷讓她頭疼,她只是看一下而已,並沒有買下來的意思,見他說了那麼多,她反到不好意思了,拿起其中一個墨色的刺蝟面具,她正想付錢走人。
面具被人奪走,還有氣喘噓噓的熱氣,吹在了非花耳邊,因為他是從非花的背後呈環抱姿勢把面具據為己有的,“老闆,這面具我要了。給你錢。”
小生
發生了這樣的事,非花對這面具勢在必行,回過頭,她二話沒說搶過面具,外加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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