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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一下子成了能煮熟雞蛋的紅爐子。有爆血管,心跳快達兩百的跡象。他搖著手,表情無辜而焦急的澄清,邊往洞口退去,“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沒有看到。”後退中不小心踩到了掉落的乾柴,腳一滑,差點來一個四腳朝天,清越連忙運起內力穩住,一回頭,向著洞口狂奔而去,任雨水無情的洗禮,淋雨總比撞破主子好事的強。
清越的話語聲總算驚醒了怔愣的兩人,杜斌運起內力,彈跳起來,顧不得嘴邊奇妙的感覺,連忙去拉像是受了重傷的非花,“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反著追。”
非花揮開他的手,臉色不自然,時青時白,“你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撞在一起,你為什麼不當墊背呀,無恥就是無恥。重得像頭豬一樣。”本想自己用右手撐地爬起來的,“痛。”又猛的躺了回去。
不要碰
杜斌看得著急,“你可能腰閃了,你等一下,我給你翻一下身。”手忙腳亂的開啟用特殊布匹做得包袱,拿出裡面的外衫,衫在離火最近的地方,夏天的衣服多單薄,加上他是有內力在身的人,看著鋪在地上的薄外衫,頗為不滿意,又拿了一件,鋪在了上面,才小心的抱起緊蹙著眉的非花臥躺在上面,“非花,你不要動,我身上有跌打損傷的藥,對治疼痛很有效的,我再幫你推拿一下,三二天就會好的。”
非花趴在杜斌的外衫上,沒有被淋到的衣服,怕是剛洗不久,有著香皂清新幹爽,還殘留著杜斌獨有的氣息,暖暖的沁人。湊近聞了聞,笑了笑,乾脆就歪頭貼著衣服,蹙著眉,很不滿的瞪著在找藥的杜斌,語中有她自己都沒發覺的撒嬌意味,“都是你,害我傷得那麼重。”
杜斌從一大堆藥中找出了他所想要的,因為心亂的原故,他才會找得那麼辛苦,他走向非花,直接坐於地面,把非花的上半身放在他的腿,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對不起,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我幫你上藥吧。”
非花死死抓住杜斌的手,急叫道,“不用,這點傷不用擦藥的,我躺一夜自然就好了。”開玩笑,要是任他脫了衣服她成什麼了。
杜斌手化作一道殘影,飛速的點向非花的麻穴,沉下臉,“不要諱疾忌醫,明明傷得那麼重,不擦藥,你以後別想挺著腰走路了,你瞪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非花全身無邊,癱在杜斌彈性的腿上,心中羞惱交加,“你不要碰我,我說了能好就是能好,不要你假惺惺多管閒事,我不會感謝你的。”世間男子的觀念都那麼理所當然,他們眼中的女子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卻不知會因為這樣毀了女子的清白,自以為是的做著他們想做的事情。
杜斌不理會非花的言語,可是衣服釦子怎麼也解不開,對於不配合他的扣子,他不耐煩了,就要動手直接撕掉,他心中所想只是要為非花擦藥,並未想過太多。比如去而復返的清越,荒效野外的山洞,全給一個女子帶來什麼噩夢。
住手
“你住手。”非花終於還是控制不住眼淚的決堤,看到清越呆住的樣子,她衣服撕碎半邊露著的香肩,再也沒什麼比這更讓她無助。
非花的淚止住了杜斌一廂情願的作法,他也看到了清越不可置信的眼神,還有那一滴滴不斷掉落的淚水,滴落在他腿上,他彷彿聽到了淚水嘀噠的聲音,隱約著羞辱與心傷。最後帶著它該有的宿命,墜落在他的腿上,滾燙了他的全身,他用內邊吸來角落包袱蓋住了非花露出的身體,對著清越寒聲,“誰讓你進來的?”
在清越的腦海裡,姑娘總是清靈而倔強的,無法想象她流淚的樣子。他的主子雖說商場裡果斷殺伐,卻是生性慈善。不會在那麼冰冷的表情和語氣。他呆滯的腦中終於擠出了事實,他一定做了什麼十惡不赫的事情,看來他擔心主子,去而復返是今生最愚蠢的行為。
非花用內力衝開穴道,氣血強行運轉的後果就是嚴重的內傷,臉上最後的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非花脫離了杜斌的範圍,無力的手指向洞口,“我的傷與你無關,你們給我出去。”
眼看著非花內外傷交纏折磨,奄奄一息,杜斌就要再上前,“你為什麼強行衝開穴道,你這樣會受內傷的。”
非花從頭上拔下那玉簪指向喉嚨,平靜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你們離開,二是我技不如人,我離開。我不想說第二遍,你不要過來。”
以目前非花的傷勢,搶下她的簪子輕而易舉,杜斌卻不敢冒險,看著非花淚痕未乾,眼眸通紅,隨時都會暈過去的表情,他試著挽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