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就這麼停在她的唇邊,她漫開虛幻的笑,在他懷中動了動,話語無力卻很清晰的傳進杜斌耳中,“我若逼你,喝毒茶的就不是我。”
懷中的嬌軀開始變冷,他怔然望進了一雙純粹的眸子,那裡是滿滿的繁花絢爛,讓他想起無名花在她唇間吹奏的美妙旋律,還有他的笛聲跟進時的望我,他大喊一聲,“清越!”
而非花卻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她純粹的眸子也緊緊閉上,整個身體都軟倒在他的懷中。她已中毒太深。
把昏迷的非花房間裡的軟榻上,手中的解藥也倒入她的口中,讓她嚥下。他手從她的口中一直拂過她的上半身,直到腹間才停止,讓藥性儘快取得效果。
額頭沁出了細汗,顯然這短短的一拂,很費內力,他坐在清越搬來的椅子上,看著非花陷入沉思。
此時他憎恨的人,就毫無還手之能的躺在床上,只要他輕輕一掌,就可以把他送上西天,他的仇輕而易舉就報了。
但是,他皺起了眉,拳頭也握得咯吱響,就是沒能站起身,給那人補上致命的一拳。
她寧願以身嘗毒,換來他的解藥,他無法想像,她醒來時,會不會因為他的一拳,而憎恨他。
她那一眼,很清澈,裡面有信任的東西,她在他面前喝下毒茶,也間接說明,她相信他。
她放心的昏了過去,是不是也在告訴他,不要傷害那個躺在床上的人?
清越小臉已是漲紅,他憤然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冰宇,再見陷入兩難的主子,忿忿不平道,“少爺,不用你親自動手,我去殺了那壞人,小姐醒,就說是清越做的。”
不等杜斌發話,清越已是跳到床前,運掌如風,揮開了床幔,就要下殺手。
杜斌正要急聲阻止,卻已是來不及,清越與他親如兄弟,所以武功不相上下,眼看著冰宇就要被清越傷於掌下,他閉上了複雜的眼。
誰是主誰是客
“好一個忠僕!”清脆的擊掌聲有規律的響起,衣袂翻飛的聲音,窗外飛進了一道黑色的殘影。
清越慘叫一聲,抱著被暗器所傷的手迅速閃躲到一邊,定睛一看,一名穿著黑色長袍,滿身邪氣張揚的立在了房間正中。
他再看一眼,地上清脆叮噹聲之後就轉個不停的暗器,瞳孔猛縮,倒不是什麼塗了劇毒的歹毒妖邪暗器,只是一個普通到缺了一個口的缽,好像是路邊乞丐常常用來討飯的傢伙。他的臉由青轉青,這個人這個人竟然用碗砸他的手。
單離歪著頭睨好像周身都冒著火焰的清越,不明所以,男生女相不是他的錯,可他鼓著腮幫子一臉委屈的瞪人樣,實在讓他忍峻不禁,忍不了則不忍,他抖著身體,終於開始在原地狂笑起來,好有趣的僕人。
忘了手上的痛,清越抖著手,指著笑得很張狂的單離,“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啊。”
單離的牙齒不但很白還很整齊,所以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繼續放聲大笑,直驚得外面飛鳥逃離互撞無數,一片鳥聲慘叫中,襯得他的笑聲,恐怖之極。
杜斌嘴角抽了抽,他的出現本就是個意外,他在他跳入房間時就做了迎敵的準備,只是,他還沒出手,就疑惑他沒有殺氣。還看了清越幾秒後,犯起癲狂症來,著實讓他額頭華麗的劃下N條黑線,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經病?
聲勢太過浩大,驚動了正往各處送茶水的小二,他敲了敲門,很恭敬的門,“客觀,可是要添茶水?”
單高很有主人架勢的走向門口,慢條斯理的拉開門,接過小二愣愣的遞過來的茶壺,“謝謝,正好我渴了。”
小二憨厚老實,見來開門的是個斯文公子,也笑開了眼,“那客觀您還要什麼,小的給你送來。”
單離手中多了一小塊一兩銀子,拋在了小二的手裡,“不用了,沒什麼事就不用過來詢問了。”
說完也沒等小二反應,他就砰得關上門。
看著關緊的門,小二千恩萬謝。果然住上房的客人都是非常大方。
房內,單離放下茶壺,從桌中翻轉一個杯子,倒了杯滾燙的茶水就自酌自飲起來。悠閒自在,好像房中就他一人。
清越冒火的衝過來,“喂,你是誰,趕快離開這裡。”
單離放下茶杯,他還是喝不慣這毫無茶香的粗茶,笑意點點,“要不要讓掌櫃的來說說,這間房是誰定的?”
清越呆了,杜斌臉黑了。
顛覆
氣氛因為單離輕飄飄一句話,冰到了極點,杜斌的眼睛一眯,已經從荒謬的感受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