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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身上,沒有回答李益的質問,非花的夢魘在他意料之中,他博覽群書,也找不到一種消除紫戀草的療法,這種迷香,有反吞噬的負作用,一般人都不會用。也就沒有研製解藥。
非花的痛苦,他能隱隱感覺到,卻無能為力,“你先出去,她我自然會治好。”
李益莫明的就信了單離的話,他看不出單離的惡意,也只能拜託他,“一定要幫我治好姐,她現在一定很難過。她在做噩夢。”
李益出去,單離淡然的望著又要掙扎的非花,連她的痛苦,都像是轉移了,撫了撫胸口的位置,這是什麼感覺,他的心也受傷了?
沒有人能解他的疑惑,他身邊的人不是仰望他,或是仇視他,所以他露出不解的時候,只能繼續不解下去,照著心底的聲音,做下去,“退下吧。今晚都不要靠近這間房。”
床帳掀起了些,無名的風去了,它再恢復原來的樣子,所有守著的人都退出了房間,他不想讓人看到非花的身體。
房中只有兩人,單離掀開衾被,手落在她的衣帶上,輕輕一拉,她的衣服,被他褪下,外衣落在床上,只剩下裡衣,直到裡衣也去了。
呈現在他面前的果體,雪白非常,膚若凝雪,上好的暖玉也望塵莫及,隱在**後的兩粒遇冷挺立,飽滿誘人,他看了卻沒有**,不是她不吸引他,只是時間不對。
手一扯,她的最後一件內衣,也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那飄落的動作,特別的旖旎,為這平靜的夜增了絲悽清。
光果如嬰兒的非花,因為冷而抱住了自己,整個纖細的身體都縮成一團,她的穴道再一次解開。
單離皺了眉,她受了重傷還能一再衝破穴道,她不要命了,那些記憶那麼痛苦,痛苦到她要掙脫束縛,不惜任何代價?
慢慢的躺在了她的身邊,他掌風輕揮,層層的紗帳遮住了床上的兩人,遮住了旖旎春光。
夜很寧靜,有風雨前的平靜,也有即將到來的風雨的沉悶,沒人去探看房中的人,也沒人知道單離是怎麼治非花的。
只是,李益失眠了,從一天前,到一天後的黃昏,他沒合過眼,再在房中轉了一晚上,他就坐在地上,靠著桌腳睡著了。桌上還有小二端來的飯菜,冷了涼了,他沒有動過,只是歪著頭,睡的昏天暗地。
重傷昏迷的非花奇蹟的醒來,身體還有力氣,與她以往的睡姿不同,她現在窩在一個男人懷裡,還有衣服全無,與他的肌膚相貼,他們就像連體嬰兒,不分彼此,親密無間。
猛的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單離,她臉色更白,坐起時更是清涼,揮手開啟層層紗帳,她揀起靠床最近的衣服蓋在身上,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耗幹了她的力氣,她又倒在了他的身邊,眼中所望,他睡的沉,連呼吸都幾乎全無。
全無?非花驟然睜大眼,以他的警覺性,怎麼會那麼久沒有反應,難道他出事了,抬起千斤重的手,她撫上了他的鼻間,還是沒有呼吸。
手觸的鼻間也一片冰涼,像是結了霜,仔細看他的臉也雪白透明,他就像身處冰天雪地裡一樣,凍的生機全無。
手再沒有力氣,無力的垂在他的臉上,她看著他俊美的臉,心中洶湧,記憶前她受的傷,可以要了她的小命,現在她經脈通暢,毒性消失,只有病後的虛弱,內傷外傷全好,她遇到了神醫,而這個神醫有可能眼前,這個冷漠的單離。
他又救了她一次,救的氣息全無,心中一痛,她啟說著沙啞的話,“醒醒,單離。”
單離沒有醒來,她也不再喚,轉望著床頂的圖案,眼睛紅紅的,她在等待,等待身體的復原,現在,她連自己都救不了,怎麼救他。有一種衝動,她想叫出隱在暗處的人,可是,她不確定,那些他的親衛,會不會聽她的命令。
一秒都嫌長,等到非花能動彈的時候,已是二個時辰之後了,她緩緩起身,揀起所有的衣服穿上,耳朵敏銳的聽到一個不尋常的重重呼吸聲,只有一聲,也夠了,非花勾起唇,有些諷刺的笑了,“出來吧,不用躲了。”
黑衣人從角落閃出,一向冰冷的臉,有些微紅,他竟被美色所惑,亂了呼吸,這在敵人間,可以致命,心中不覺羞愧,翻身跪倒,他冷冷的請安,“皇妃安好。”
聽到他的稱呼,非花悠然的神情,有了裂縫,她被叫成皇妃,還真是好久前的事了,這人一定是宮裡的暗衛,嘴角抽了抽,她忍住要反駁的衝動,輕輕轉身。
發未綰,病弱時的柔,美麗臉龐的嬌,她站著讓人無法忽視,“他現在的情況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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