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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琛一直覺得自己酒量不差,不至於幾杯紅酒就喝到斷片,他請人跟著唐菱查了半個月,唐菱也算是謹慎,事情過去這麼久才和那男人見面。
細查之下,原來唐菱和那個男人是同鄉,一直追求唐菱而不得,可能是唐菱答應了他什麼,那天兩人便聯手給他擺了局。他被下了安眠藥,昏睡了一晚,至於唐菱身上的歡ai痕跡,那就要問那個男人了。
唐菱的野心顯而易見,這些年來不乏女人對他獻媚,這麼齷蹉無恥地倒是頭一個。
如果不是他繼續叫人跟查,那天那筆糊塗賬可就算在他頭上了。
昨天晚上他去找曲若凝,就是為了把這件事說清楚,但看到曲若凝在其他男人懷中,欲拒還迎的感覺,一時間就怒意上湧,該說的沒說,不該說的倒是衝口而出。
“我。。。。。。”唐菱還欲解釋,看到任少琛抬眼時眼睛裡的冷意,便噤了聲。
她一向知道任少琛做事有多麼決斷無情,會有這些照片,顯然已經查了她的底,再多的解釋也是無用。
可是她不甘心,她自認為那麼完美的局,竟還是功虧一簣。
“出去。”任少琛不想再多看唐菱一眼,冷聲下驅逐令。
唐菱咬白了唇,心中怨毒,自己不好過,也不想讓曲若凝好過,便道:“任總何必那麼疾言厲色,我們是否上過床,任太太都不會介意。”她下意識把任少琛對她的嚴厲懲罰,歸結為是為了做給曲若凝看。
任少琛蹙了下眉,不解唐菱怎麼會把事情歪到曲若凝身上,沉著臉靜待她下文。
“任太太說她只當您是招ji了,不會放在心上。”唐菱勾了勾唇畔,故意將曲若凝那天的話歪曲了意思,想給任少琛營造一種曲若凝並不在乎他的感覺。
見任少琛臉色稍變,唐菱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出辦公室,回自己的桌子收拾東西離職。
任少琛擱在椅柄上的手微微收緊,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凸顯。低頭看了眼抽屜裡的綠本子,眉心蹙了起來,想起曲若凝那日說過他和唐菱有沒有發生關係,她都想要離。
難道從頭至尾,曲若凝只是找了個託詞,藉由唐菱這件事提出離婚?
任少琛揉了揉眉心,心裡更是煩躁。
第十一章。新的開始
還有三天,曲若凝就要正式開始上班,她趁著這個空檔將市中心那套精裝房收拾佈置起來,打算從肖倩蓉家裡搬出來,畢竟那邊離她上班的地方更近。
這套精裝房是任少琛當初看格局好方位好買來的,本來是想接任家二老過來住的,奈何任爸當了一輩子農民,放不下地裡的事,怎麼樣都不願來城裡住,於是便一直都閒置著。
週六這天,曲若凝和肖倩蓉逛了一上午的商場,買了大堆的日用品,然後開車回去,仔仔細細地將屋子佈置起來,收拾一整個下午,準備正式入住。
晚上,曲若凝留了肖倩蓉在家裡吃晚飯,也算是慶祝新居入住了。
送走肖倩蓉之後,曲若凝再回到屋內,這一百平方的房子看著甚是空曠。
對於離婚這件事,雖然是她提出來的,但到現在她還沒有一點點實質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時間還太短,她還沒真的緩過神來去意識她已經是個失婚婦女了。
曲若凝苦笑了下,進廚房收拾碗碟,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指間還帶著那一枚鉑金戒指。
難怪她沒有離婚的實感,原來是戒指忘記了摘。
曲若凝低嘆,伸手去拔戒指,由於以前一直沒有摘下過,戒指竟像是生了根一樣難拔。只能擠了一點洗潔精,先潤滑過後,再用力將它脫出。
因為手上太滑,戒指一下脫下,便滾落在水槽,曲若凝慌張伸手去拿,戒指已經滾進出水口;卡在中間。
她慌忙拿來筷子,眯著眼睛夾了許久,終於挪動了一點點,還為來的急興奮,手一顫,戒指徹底掉落。
曲若凝的心隨著戒指的滾落也急速下降,她看著空空的出水口,眼眶紅了紅,溼潤了一圈,她仰頭將眼淚憋回去。
已經決定徹底斷了對任少琛的念頭了,她又何必在乎那一枚戒指呢。
不斷用這話在心裡說服自己,方才好過了一點,重新開始洗起盤碗。
週一轉眼就到,曲若凝起了個大早,洗漱化妝,裡裡外外檢查了幾遍,才安心出門。
她已經兩年沒有工作,在這個資訊諮詢發達的社會,兩年足以與時代脫節,所以她格外緊張。
說起來她也算幸運,她應聘上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