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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瞧西湖十景了!”小小一聽也來了興致。
天賜卻迷糊起來:“什麼西湖十景?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小小登時緊張起來。額頭微微冒汗。心中暗道自己不小心。這西湖十景是她前世的說法。起碼都是形成在宋朝以後,要不然哪裡來的“蘇提春曉”?可這個時空的歷史走向完全不一樣,自然也就沒有了西湖十景的說法。
她攥了攥拳頭。笑著答道:“是西湖詩景,我在京中的時候,聽一位朋友說,這西湖美輪美奐,只要見著,就不由自主地想作詩,所以管西湖的美景稱為‘西湖詩景’,藉此形容西湖之美呢!”
天賜笑了起來:“好好,看來你倒挺想去的,不如到時邀了溫皙和張孝武兩家,一同去遊湖可好?”
見這一節搪塞了過去,小小自然不願意再提,跟他商量起來遊湖的事情。
小小既然肯了,天賜也來了興致。溫皙長袖善舞,這蘇杭一帶的好玩的好吃他都瞭如指掌,自然是將這事交給溫皙去辦。
待到那一日,安園闔府上下齊齊出動,前後六七輛馬車,二十來個護衛,格外引人注目。
溫皙早已安排妥當,租了一隻極大的畫舫,此刻正停泊在碼頭上,因是初冬,天氣漸漸寒冷起來,船行之時風浪頗大,畫舫所有的窗戶都緊緊關閉起來,但上頭卻裝上了琉璃,在舫內便可看到看到湖面上的風景,晶瑩剔透。
小小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咦了一聲問天賜:“那些窗戶上是什麼?”懷疑有穿越同仁到了此間,小小的聲音都微微顫抖著。
天賜扶了她在船上坐下,親手替她解開斗篷,笑著回答:“是琉璃。南唐舊地果然奢華,這麼大塊的琉璃,怕是要賣到上百兩銀子一塊,也捨得拿來裝在窗戶上,不過倒是極好,又擋了風,又挺透亮的。”
小小不肯坐下,站起來走近了些,發現這些琉璃並沒有現代的那麼透亮,微微有點渾濁,但是也能看清外面的景物,伸手撫摸,卻是同玻璃一樣的觸感,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此乃何人所制?”
這個天賜倒真不曉得了,他也是到了餘杭之後才發現,舉凡高檔酒樓的雅間,一到冬日便換了這個,瞧著有些新鮮問了兩句,可要是再說得具體點,他就不曉得了。
隔著薄薄一扇屏風,外頭的溫皙等人自然也聽見了,笑著回答:“回郡主的話,餘杭就有號幾家做這些個東西的作坊,至於方法,據說是自古流傳的,倒不曉得具體是些什麼,大概是秘方吧!”
小小心裡有些失落,嘆了口氣丟開心思,笑著天賜說道:“不知道這位是溫先生還是張先生?倒是見多識廣,叫小女子好生佩服。”
張孝武朗聲笑道:“自然是玉潤,他可是花間常客!”
眾人鬨笑,張孝武家的媳婦不滿地呵斥道:“當著郡主的面兒,混說些什麼呢!”
張孝武又向溫皙賠罪,兩人唇槍舌戰,你來我往,氣氛一下子便鬆快起來。
想到張孝武也帶了家眷,自己這樣躲在屏風後頭,似乎有些跟眾人拉開距離了,小小便拉了天賜的袖子不讓他出去,懇求道:“本就是出來玩耍,溫先生和張先生也算咱們自家人,何必弄個屏風分散開來,倒不如把屏風撤了,也好做耍。”
旁邊鄭媽媽聽見,本想出口阻攔,猛然記起小小叮囑的話,又咽進了喉嚨裡頭。
天賜不以為意,畢竟從小時候小小就為著生計拋頭露面了,之後回了北周,風氣也沒有餘杭這邊嚴謹。就是他在北周的時候,跑馬逛街的高門貴女就不曉得有多少。當即便吩咐船家:“將屏風撤了吧!”
溫皙與張孝武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驚訝。聽東家這個口氣,倒不似畏懼郡主,反倒是一副寵溺的口吻,兩人都是過來人了,同時露出了迴心的一笑,心情又放鬆了些。
對於他們這種做師爺的來說,若是主人家宅不和,少不得也要在中間跟著受些夾纏的苦楚,事關內宅,還是啞巴吃黃連的那種。本以為天賜尚了郡主,定然是在郡主面前矮了一頭。平時他們倆都刻意同天賜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儘量不去觸動那方面的關係。可若是郡主夫妻和諧美滿,自然跟著做事的也要便利許多。
這種只可心領不可言傳的感覺,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兩人便又起身向小小行禮。
之前上船的時候,自然是安排小小一行人先上,他們隔著遠遠的,只看見她披著一襲鴨蛋青的斗篷,此刻才見到真顏。郡主看起來頂多只有十六七歲,偏又沒一絲孩子氣,看著一派雍容華貴的模樣,可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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