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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佳麗無數,勝過謐兒的佳人數不勝數,哪一位不希望永遠陪伴在陛下身邊?豈止是謐兒一人?”蘇謐遲疑了一下,說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肯為朕奮不顧身,”齊瀧笑道:“朕最看重的就是你的這份真心為朕的心意。”
“可是眾位姐姐平時對皇上也是恭謹有加,事事為皇上分憂解難。費盡心機只為了能夠讓皇上開懷。哪一個不是對皇上痴心不悔啊。”蘇謐有幾分不依不饒地問道。
“她們的‘情意’,朕豈會不知道?”齊瀧冷哼一聲,諷刺道:“還不都是為了她們的家人,整天求朕封賞這個,提拔那個!只有謐兒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全是為了朕。這後宮裡的情意有幾分朕是不知道的”
“臣妾可沒有皇上說的那樣的大公無私,”蘇謐笑道:“臣妾可不是不想為家人求官,既然皇上這麼說了,臣妾今天也為臣妾的家人求一個官位如何?”她嬌俏地笑道。
“噢,何人?”聽到蘇謐的話,齊瀧來了興致。
“當然就是臣妾的夫君了,”蘇謐抬頭頑皮狡黠地一笑。
“你這個促狹的小東西,”齊瀧遲頓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大笑了起來,他抱住蘇謐擰了擰她蘇謐嬌俏的小鼻子,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皇上可不要笑,臣妾可不是胡說,臣妾的家人就是皇上一人,”蘇謐略略推開他,帶著幾分甜蜜,正容道:“臣妾的性命身價都是陛下一人所賜,天下再無人能及得上陛下待蘇謐的恩德,蘇謐性命當然是陛下的。”
齊瀧感慨道:“如果後宮那些只知道對著朕求官進封的人能夠及得上謐兒一成,朕就心滿意足了。”
“皇上”蘇謐柔聲細語,嬌羞無限。
齊瀧忍不住意動,攬住蘇謐的腰身。
“皇上明天還要早朝,豈能”蘇謐連忙伸出雙手抵住齊瀧的胸口嗔怪道。
“沒關係,朕不是說一定會補償謐兒幾個好孩子嗎,不如就從現在開始”
一時間,風光綺旎,春宵帳暖
西福宮。
“這次幸好你手腳快,東西放的及時,終於讓這個狐狸精栽了跟頭。”倪曄琳笑道,一派滿足地伸了伸懶腰:“當日趁著本宮懷有身孕不能承寵的時候媚惑皇上,她曲怡然恐怕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娘娘過獎了,這本是奴婢該做的。”夏真道。
“只是上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這樣重要的對話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聽見。幸好我隨機應變,趁機栽到了曲怡然身上。”
“娘娘機智無雙,奴婢佩服。”夏真恭聲道。她這一句稱讚倒是語出真心,這次倪貴妃急中生智的一招金蟬脫殼確實使得恰到好處。
“對了,那個丫頭解決了嗎?”倪曄琳放下手中的錦帕,問道。
“已經解決了,絕對沒有一絲破綻。”夏真回報道。
“那就好,”倪曄琳點點頭,又問道:“問出來什麼沒有?讓你去查問了一遍,可有什麼端倪?”這次的事情太過於詭異,到底是誰把自己送去的藥給換成麝香了呢?倪曄琳一直難以釋懷,特意讓夏真前去暗中查問香霖以及采薇殿的宮人。
“沒有絲毫線索,”夏真搖搖頭道:“那個香霖一問三不知。鄭貴嬪看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會知道此事,也只是湊巧偷聽到的。”
“沒有絲毫線索難不成是鄭貴嬪,這藥也只有經過她的手了。”倪貴妃疑惑道:“似乎這個藥沒有別人碰到過啊。”
皇后的話,她受命照看蘇謐的胎,自然不會這樣引火燒身。
“奴婢也覺得是這樣,我盤問過采薇殿的人,鄭貴嬪似乎對於蘇嬪平時頗有怨言呢。對於她身為一個小宮女寵愛卻能夠在她之上,還懷有龍胎很是嫉恨。”夏真遲疑著道。
“這樣一說應該就是鄭貴嬪了,紅蘿藤這種藥物本來就罕見,只怕她是擔心藥效不夠,所以又動了手腳。”倪曄琳半信半疑地說道,卻還是覺得此事似乎還有說不出的
“算了,這件事先放一放。”反正僅憑著在這裡揣度,是想不出什麼端倪的,倪曄琳果斷地先摞在一邊:“今天的事實在是個教訓,這種失誤以後萬萬不可再犯。”她思量了片刻問道:“鄭貴嬪宮裡的那些人如今都在哪裡?”
“皇后叫去盤查了一陣子,沒有問出什麼,就都放回去了。”
“這些人是斷不能留了,叫高升諾把他們打發到苦役司去,等過了這一陣子風頭,統統暗中解決了,”倪貴妃眼中陰狠的神色一閃而過,寒聲道:“免得不知道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