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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兒!她畢竟是母皇的女兒,你的二姐。”她不明白祐兒為什麼如此對待炎佐,難道是因為菱花?可這也不至於讓她氣成這樣,母皇的葬禮身為皇女,她不能不出席。
“我沒有這樣的二姐!我研國也沒有這樣的皇女!!”皇姐不知道嗎?難道成總管沒有告訴她嗎?是了,那時成總管不在現場,她一直以為殺死母皇的是楊安。
“祐兒!?”她不明白,為什麼祐兒如此恨炎佐,她看著炎佐的眼神帶著殺意。
“你給我過來!”我對著炎佐大吼,她嚇得一直向後退,看到她的樣子,怒火更深,從腰上解下蛇皮鞭,手一揮便打到她的身上。她的胸前立時劃出一道血痕,皮開肉綻,讓人觸目驚心。
這蛇皮鞭是小嗥淘汰下來的,當年他一直都不喜歡這條鞭子,因為它是用殺死兩隻大狼的蟒蛇皮做的。在下山後,我就給他換了天蠶絲的皮鞭,而這條蛇皮鞭就成了我的護身兵器。
“祐兒你做什麼?!”皇姐看到我動起手來,上前抓住我即將揮出第二鞭的手。
“皇姐為什麼要攔著我?你知不知道母皇是誰殺死的?”我沒有回頭,一直狠狠的盯著炎佐,她被我那一鞭抽得爬不起來,在地上打著滾。我冰冷的聲音,讓皇姐鬆開了手,她這一鬆,我的第二鞭終於落到炎佐的身上。
“啊——!”這一鞭也不輕,抽在背後,衣服被劃開,慢慢的被血滲透。
“祐兒!!”太女看得驚心,沒想到祐兒下手竟如此之狠。她竟然還會武功,只知道她擅醫,卻不知她的功夫也如此之高。
“你親口告訴皇姐,母皇是誰殺的?”手中的皮鞭連一滴血都未沾到,我拿著它向前走了兩步,見炎佐死不開口,我的第三鞭在我的狂怒中揮下。“說——!”
她仍然沒有開口,隱忍著疼痛,不敢叫出一聲,身上已經被我抽了三鞭,瑟瑟發抖,不知她是害怕的發抖,還是疼痛的發抖,應該兩樣都有吧。
皇姐沒有再上前攔我,她有些在意我的話,朝中的大臣雖有不忍,卻沒有敢上前的,在她們心中,我的形象已經被定位,成為亦正亦邪之人,而且我手中的權利,與皇姐平分,她們沒有這個膽子敢撥弄我的虎鬚。
“不說是不是?”見她還不開口,我恨得牙癢癢,再一下就是連續三鞭,這時的炎佐已經快要挺不住了,“說——!”嗓子都快被我喊啞了。
整個皇陵安靜得如無人一般,哭聲,抽泣聲,不知不覺都已消失,所有的人都看著地上被抽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二皇女,和猶如羅剎般的祐王。只見二皇女慢慢的爬起來,跪在地上,手使勁的撐著地,低著頭,喘著粗氣,不時的還咳嗽幾聲,很是辛苦的樣子。
她還是倔強得不發一言,本想再抽幾鞭,卻突然看到她的面容,那張臉像極了母皇,讓我提著皮鞭的手開始發抖,這鞭子怎麼也抽不下去了。
“是我”見我已經停手,炎佐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讓我身後的皇姐倒吸了一口氣。
“什麼?”皇姐的開始發抖,她怎麼也不會相信,殺死母皇的真兇竟會是自家姐妹。本以為她們這個皇家最不會出現弒母的可能,因為只有三位皇女,一個不回宮,一個不成器,她們早就已經表明了立場,也只有自己辛苦些,卻沒想到還是沒能逃出這種皇家的悲劇。
“皇妹,我知道你恨我,但並不是你我”她想為自己辯解,自己不是存心的,她沒有這個膽呀,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醒來的時候,事情已成事實,已經發生過了,她想挽回也來不及了。
“我知道,你中了實夢香。”我淡淡的說著,來到她的面前,捧起她的臉,這張臉跟母皇好像,讓我捨不得下手,這張臉的痛苦表情,跟母皇臨終前一模一樣。“你知不知道,我親眼看著你把匕首刺進母皇的胸膛,又把匕首狠狠的拔出,母皇的血,濺了你、我一身。實夢香的解藥就是至親的血液,你的美夢醒了,卻要面對這殘酷的現實。是不是很殘忍?”
聽了祐王的話,她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不停的顫抖,眼前的這個人好可怕,她眼中的恨是那麼明顯,像一隻野獸一般,想要把自己碎屍萬段。她真的比自己小三歲嗎?為什麼她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難道這就是嫡出和庶出的分別嗎?
“為什麼,你這麼像母皇,讓我無法下手殺你”聽到我的敘述,在場的人都知道了真相,我放開她的臉,後退了幾步,看著這張臉,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祐王,祐王,求您,求求您饒了佐兒吧,饒了她吧!”福妃也來了,只要是父親,都會傾盡所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