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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你撐的都太苦了。可是,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
太煽情,太肉麻了,這小子跑來這搞散文詩朗誦嗎?于飛不得不打斷他:“陳斌,你小子不會以為我是要跳樓吧——”
話還沒有說完,于飛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撞倒!偏巧不巧的,他又站在護欄旁邊,而那個護欄又矮得連一歲孩子都攔不住,于飛被那股力量撞得踉蹌著倒退兩步,身體一歪竟然翻過護欄,向樓下摔去!
慌亂中,他一隻腳勾住了護欄上的一根鋼筋,身體因為慣姓被甩了出去,頭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砰”的一聲,于飛的眼前頓時出現了重影,下外傳來的呼喊聲變得遙遠而模糊。腦海中如同電影快進一樣躥出了很多熟悉卻又陌生的影像——護城河、老人、舊書、小衿
他的手下意識的張開,想抓住什麼憑藉,但是牆壁上光禿禿的,除了蹭出幾道血痕,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是要死了嗎?”于飛的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正在這時,他的右手突然一陣劇痛,彷彿又有什麼東西順著蹭出的傷口,撕裂一般硬生生擠進了他的身體。
同時,恍惚中有人在他耳邊說道:“畜生本是人來變,人畜輪迴古到今。不見披毛並戴角,勸君休使畜生心!幸運的小子,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于飛差一點想破口大罵,幸運的小子?你TMD見過這樣倒掛在十六層樓頂,只需一陣風便會自由落體,兩個蛋蛋同時落地的幸運的小子嗎?
“于飛!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身邊傳來一聲驚叫,于飛終於聽出來了,正是剛才撞他的張愛民!
陳斌也跑了過來,喃喃的說了一句。
“你在說什麼?”于飛艱難的問。
陳斌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是于飛在問他話,說道:“我說,幸好我們拜把子(結拜)的時候,我沒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曰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曰死。不然今天就慘了。”
這混蛋于飛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吼道:“你TMD如果再不拉我一把,我就讓你下來陪我!”
陳斌這才注意到于飛的一隻腳勾著護欄,眼看著便堅持不住,要滑下去了,連忙招呼張愛民合力將他拉了上去。
重新的回到樓頂,三人又累又後怕,氣喘吁吁的癱在地上。
于飛才明白,原來這兩個小子電視看多了,以為他受不住打擊決心尋死。為了救下他,兩人精心謀劃:陳斌跟他說話吸引注意力,而張愛民則從另外一個樓梯通道上來,在認為于飛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將他撲倒,卻沒有想到,因為沒有掌握好力道和方向,差點讓他“被跳樓”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直笑得連氣都喘不過來,笑得耗盡全身的力氣,一個接一個的躺在水泥板上,看著蔚藍的天空上飄蕩的白雲,覺得自己跟它們一樣,都迷失了。
于飛看了看右手,他記得剛才撞到什麼,一陣劇痛。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右手完好無損,連破皮都沒有!
三人相互搭著肩膀,就這樣一身塵土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那一付狼狽的樣子讓很多人駐足。
“于飛!”一聲夾雜著濃濃殺氣的叫喊打斷了他們的自我陶醉,原本熙熙攘攘的校園小路頃刻間變得空空蕩蕩的,連陳斌和張愛民這兩個“講義氣”的好兄弟也腳底抹油,在0。01秒內和他拉開了至少十米的距離,兩人手牽著手,“基情”無限的對著遠處莫須有的風景指指點點,那表情就差在背後寫上“我不認識于飛”這幾個字了。
看著他們倆蹩腳的表演,于飛不由氣結,轉過身很無奈的苦笑說:“徐嬌嬌同志,我好歹還是學生會主席,算是你的上級,請你不要動不動就以對待階級敵人的方式對待我好嗎?”
徐嬌嬌,于飛的學妹,學生會的副主席。坦白說,徐嬌嬌絕對是一個美女,可是她的彪悍卻讓任何一個男生對他退避三舍。
有一天于飛從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自言自語的說:“奇怪,我怎麼夢到徐嬌嬌了?”精通趨避之術的陳斌立馬同情的勸慰:“于飛,你做噩夢了啊?沒事,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給,這是《金剛經》,拿去抄寫一百遍,保管以後徐嬌嬌遠避,幸福又安康。”
徐嬌嬌根本不吃于飛這一套,大大咧咧的拍著于飛的肩膀問:“學長,聽說你上午又去見客戶了?結果如何?”
于飛哭喪著臉說道:“別提了,我只說了一句話就被趕出來了。”
“什麼?被趕出來了?”徐嬌嬌驚訝的說道:“學長你雖然人長的不咋地,可也不是欠扁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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