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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老爺們還怕她們兩個小丫頭片子不成?
“也罷!”于飛說:“格桑大哥,那就麻煩你帶我們繼續逛逛八角街吧。”
看著于飛拉著格桑轉身往前走,董子韻和冷雨霏兩人興奮得擊了下掌,小聲地喊了聲yes!彷彿于飛此刻已經渾身是傷的跪伏在她們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了。
“格桑大哥,前面怎麼圍了那麼多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董子韻很自來熟地來到格桑的身邊,指著前面圍著的人群問。
“你說那裡呀。”格桑笑著說:“那裡是雪域唐卡店,不是出了事,而是有人在學習畫唐卡。店主我也認識,叫茨旦朗傑,是江白望久大師的弟子。來他這學畫的,不分年齡、民族一律都不收學費,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甚至有時會有唐卡繪製的大師前來指點,不過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雨霏,你剛才不是說也想畫唐卡嗎?現在有機會要不要試試?”董子韻說。
冷雨霏頗為心動,來到拉薩之後,準確的說是進入八角街之後,她對絢麗多彩的唐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本來還想多買幾張帶回去臨摹呢,但是沒有想到這裡還有現場教授的,不由想試試。
格桑帶著三人分開外面圍觀的人群進了雪域唐卡手工店,發現裡面二十多平米的地方坐了十多個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幾個老外,他們正在跟隨前面示範的人認真的畫著面前的唐卡。十多個人竟然連咳嗽都沒有。
這時恰好有兩個人離開了,冷雨霏笑著對董子韻小聲說:“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董子韻連連擺手,同樣小聲地說:“算了,我有幾把刷子我心裡清楚。”她又轉頭看了于飛一眼,說:“于飛先生,你敢不敢和我們家雨霏比比?”
于飛倒是也想畫畫,不過和冷雨霏比?還是算了吧,那小妞可是美術變態的,天天抱著個畫夾子寫生,自己和她比不是找不自在嗎?
“是呀,于飛兄弟你也試一試吧。烏欽大師說過畫唐卡靠的是佛姓,說不定你能劃出價值千金的唐卡呢。”格桑也就是那麼一說,他可沒指望于飛真的畫出什麼高品質的唐卡來,畢竟唐卡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畫好的。
在唐卡繪製的一千三百多年中出現許多流派,其中最有影響的是“門唐”派,院內的畫師畫藝最高的稱為“烏欽”。而現在還健在的“烏欽”只有一位,那就是扎西次仁先生。
“好!”于飛一咬牙說:“我就獻醜試一試。”說著便在冷雨霏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格桑大哥,讓他們在這裡慢慢畫吧,咱們出去買一些紀念品,別打擾他們。”董子韻衝冷雨霏使了個眼色,對格桑說。
格桑一想也對,這唐卡繪製是個精細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便對於飛說:“于飛兄弟,你在這慢慢畫,我帶董小姐去買一些東西。”
董子韻和冷雨霏悄悄的對視了一眼,不自覺的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扎西大師,真沒有想到您今天能來指點,要是他們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驚喜的。”在雪域唐卡店的內堂,店主茨旦朗傑正恭敬的對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說。
扎西次仁微笑著擺了擺手說:“唐卡是我們民族的瑰寶,但是現在能堅持繪製的人越來越少。人心越來越浮躁,好的作品也是難得一見,能夠毫無保留地免費教授更多的人繪製唐卡,茨旦朗傑你居功至偉。”
“哪裡,哪裡。”茨旦朗傑謙遜地連連說。
雖然茨旦朗傑已經五十出頭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對中年人的恭敬。因為中年人正是唐卡繪製的傳奇,現在碩果僅存的“烏欽”扎西次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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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董子韻的“陰謀”
在繪製唐卡之前,按照習俗是先要卜擇吉曰,焚香禱告,然後邊誦經邊備料的。不過店裡已經備好了畫布和顏料,于飛自然無需如此。
畫布是用加了少量膠的烈姓青稞酒反覆打磨過的,然後用繃棍、繃繩緊緊地綁到繃架上。
繪畫唐卡的第一步是繪畫底稿。底稿首先從佛像開始,根據《藏傳佛教造像度量經》嚴格地畫出佛像的造型,並畫上衣服、瓔珞及法器等,然後從佛像周圍設計山水、行雲、花草、禽獸和房屋等。
冷雨霏雖然沒有畫過唐卡,但是她是美術系的高材生,稍稍摸索一下便駕輕就熟地畫起來。她轉頭看了看于飛手足無措的笨拙樣子,不由輕笑失聲。
而於飛恍若未覺。當他的右手握住鉛筆開始繪畫佛像的那一刻,整個人彷彿進入了一個玄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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