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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只想和我結婚嗎?”摸著肚子,她在心裡悲慘的一笑,這個孩子,她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在駱江逸的控制之下來度過。
現在諾瀾生死不明,艾森肯定在駱江逸的手上。雖然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猛地,她想到了希託。
如果艾森在駱江逸手裡,那麼希託呢?他會在哪?她瞬間不敢想象。
驚恐的看著駱江逸,她最終還是屈服了:“希託你把他”
“呵寶貝,我沒有關住希託艾森待在醫院,希託總有要離開的那一刻,所以我只是趁著希託離開的那一刻抓走了她希託好像很愛她,願意乖乖的束手就擒呢。”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蔣嚴夕恨透了他。
就在蔣嚴夕要發怒的下一刻,他不再掙扎,而是流出了淚水:“羽然,我知道我的父親傷害了你的父母,但是小時候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決定要好好的保護你。所以我阻止了我的父親對你的摧殘,那是因為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羽然,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錯事,那是我沒辦法接受你一步步遠離我的現實,我那麼愛你,你卻愛著諾瀾,你知道我看著你 們多辛苦嗎?”他的淚滴進了蔣嚴夕的脖子裡,那麼的涼,讓蔣嚴夕顫動了一下。
等了很久,駱江逸才抬起頭:“與其那樣的傷心才能把你留在身邊,我更願意殘忍一點。我愛你,所以我會拿你愛的人做賭注。我也恨透了這一次次的反覆的要挾,但是原諒我,我真的沒有什麼籌碼了。”
他的聲音就像冷掉的開水一樣,讓人無法的不去在乎,不去聆聽。蔣嚴夕早已經是痛苦的雙目溼潤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結婚的奏曲
當黎明的光輝落下來的那一刻,蔣嚴夕接受了這個現實,她沒有力氣再去掙扎了,先救出艾森要緊。
她被駱江逸帶去希臘,那裡是駱江逸打算和她結婚的地方。
剛放下行李,駱江逸便悄然而至:“如果我現在告訴你,諾瀾在底特律,你會不會動搖?”
“什麼?他在那裡嗎?”蔣嚴夕激動的題翻了行李。
“是,你知道那天晚上德國的大火燃燒的那麼旺,為什麼他不在嗎?因為那時他駕駛小型的隱身機離開了。”駱江逸擋開了她的視線:“你不是應該預料到他沒死了嗎?他那樣的王者怎麼會輕易的消失,但是不管他在不在,你都要嫁給我。這是不變的事實。”
蔣嚴夕興奮的哭了出來:“只要他活著就好,我早就想結束這紛爭了。但是你的父親來了,他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他會傷害希拖,只要你答應我不把艾森交給他,不讓他有可威脅希拖的籌碼,那麼我心甘情願的嫁給你。”
“不威脅希拖?呵,嚴夕,只要你乖乖的,我什麼都答應。”
“答應我,不要請記者,不要張揚不要告訴諾瀾。我願意劃清一切的界限,我不再掙扎了這一切我都安然接受。”蔣嚴夕驚恐的抓住他,想把自己心裡的那些擔憂全都放出去。
這一次次的掙扎她害怕了,她不想再抗爭了,這一切太可怕了,就像在一個圈子裡繞著,找不到出口。
一個月後,春日的氣息逐漸濃烈,她已經一個月不知道諾瀾的訊息了。她也不想知道,怕自己的心徘徊不前,一直得不到救贖。
希臘,駱江逸私人別墅。
青鬱的橄欖樹遮住了日光的氣息,稀疏的日光透過樹的縫隙斜斜的灑在這座白色的島嶼別墅上,落下斑斑的影跡。
別墅的設計是希臘特有的傳統建築風格,巨大的愛奧尼克式柱子和白色的浮雕牆壁凸顯了主人的高貴和典雅。
簡約卻又不失明朗的西班牙濃彩裝飾著四周的臺階,而獨立的房屋卻以幾何圖案的線條來勾勒出沉鬱,與白色的牆壁形成極大的反差。
被佈置的端莊華貴的房間裡,蔣嚴夕的經紀人和波維的妻子託芙妮正在替她梳妝。
“嚴夕,緊張嗎?哎”
“託芙妮,我不緊張。”蔣嚴夕轉頭看著自己的摯友託芙妮,眼睛裡盡是淡漠的微笑:“只是又一次結婚而已,這樣的結婚毫無意義。”
這麼多年了,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清純可人,軟弱的一直被矇在鼓裡小女孩了,掙扎的太久讓現在的她做什麼都是有目的。她的愛牽絆的太複雜,複雜的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放下梳子,託芙妮擺正了蔣嚴夕的肩膀:“嚴夕,我剛才看到外面有很多記者。”
“記者?”蔣嚴夕疑惑起來,滿目的不可思議。
駱江逸答應過她這只是一場低調的私人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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