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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瀾”
他的話說的露骨,眼神亦同樣如此。蔣嚴夕感動之餘更多的是激動:“所以,我是真的愛,愛你。第一次看到,還是以後”
“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邊,卻和那樣在危險中拼搏,讓我提心吊膽?”
“可兒那麼喜歡你,而你後來和她在一起。所以,我中間退縮了。我是一個被危險包圍著的女人,所以諾瀾,你應該找一個安實的女人來生活。我不能”她開始發抖,想到自己要放棄這個人,她就無法原諒自己的心。
“嚴夕。”諾瀾嘆了口氣,再次摟緊了她:“不論發生什麼,不要放棄我。因為我,愛你愛的難以想象。這不是單純的喜歡,是愛。是我執著了很多年的愛。”
“諾瀾,我也要看著你生活。”她在心裡暗示,我會不計一切代價來滿足你的安逸和名譽。她在心裡默默的道歉: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可我卻傷害了你。
兩個緊密依偎的人在微風中彼此相知,相惜,蔣嚴夕靠在他的肩膀上笑了。這一切讓她決定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放開他的手,永遠不會。不管別人說什麼,她再也不會摒棄自己的心了。
中午,她和諾瀾一起回到了諾瀾位於希臘的別墅群。剛到家門口,她的心便被眼前的景象震的一慌。家門口停著好幾輛警車。
急匆匆的跑進屋,坐在沙發上的伊澤擔憂的臉都青赤了。
“媽媽。”被諾瀾帶過來的伊澤拉著她的手:“好多人,澤澤怕怕。”
蔣嚴夕虛弱的指著書房:“澤澤,告訴媽媽,媽媽的秘密還安全嗎?”
這個秘密就是她藏了關於核武器的資料,以及怎樣轉換的過程,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放在了這裡。
伊澤搖搖頭,她開始安慰:“伊澤,你看著爸爸,我上去看一下”
蔣嚴夕上去後發現書房的門被反鎖了。一怒之下,她大力的撞著門:“開門,給我開門。”她的聲音衝動而粗嘎。
裡面的人被她撞的忍無可忍,終於開啟了門。
蔣嚴夕喘著粗氣站在門口:“你們在談什麼?憑什麼進我家,有搜查令和逮捕令嗎?通通給我出去。”
屋子裡的人從未見過女人有這樣的狠勁,著急的拉住了將要向前的蔣嚴夕她:“這位女士,不要衝撞,一切都沒事,只是這裡被劃成了重點搜查區。”
“好啊,那你們就當著我的面談搜查啊。當著我的面談不好嗎?”她擠進了屋子,氣沖沖的坐下。
“這也女士。”其中一位警察依然好聲好氣的勸她。
“蔣嚴夕小姐,我們也只是依法辦事。請不要妨礙,這只是正常的問話流程。”屋內的一個主要執事人說的面色嚴肅。
“是嘛?所以你是打算發現什麼然後逮捕我嗎?”蔣嚴夕不依不饒的質問。
“不好意思。這是暫時的需要,證據確鑿。”
“確鑿?什麼證據?”蔣嚴夕開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有權保持追訴。”她應付的笑容裡全是壓下去的衝動。
纂著拳頭,她讓開了通道。眼睜睜的看著幾個人重新在那裡翻找。
“我不會讓你們成功的,我會保管好一切。”他們離開後,蔣嚴夕的眼裡迸發著火一般的光芒。
迅速的下樓,她扶著伊澤的胳膊:“媽媽沒事。那些全都是假的,有人在和媽媽玩捉迷藏呢,伊澤覺得他們的技術怎麼樣?”
“媽媽啊。”伊澤的輕微吶喊阻止了蔣嚴夕想要靠近的步伐,她看到那兩個警察正筆挺的躺在地上,那樣的安然和抽搐。
正面那裡的門正緊閉著,轉了幾圈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諾瀾失去了蹤跡,所有的一切都開始不對勁,謝謝警察難道是他的所作所為?
“伊澤。”她叮囑了伊澤就出去了。繞了很久,才在屋後的一片老林裡看到了諾瀾
“諾瀾,你在做什麼?”她驚訝的問著正站著的諾瀾:“你怎麼了?眼角受傷了。”她一眼就看到諾瀾紅紫的傷口。
“沒事,一旁的樹枝傷到了而已。”他無意識的看著一旁,樹枝上掛著血跡。
“樹枝?”蔣嚴夕也看到了。
“羽然,我不會再去做一些正義的事了,我本身就不是生活在白晝裡的,所以”
“他們,是誰?諾瀾,你知道什麼?你殺了誰嗎?那兩個警察又怎麼了?”她突然間很多疑問。
“嚴夕,你什麼都不要知道,我不想告訴你,也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