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到底生澀,吻兩下他已經感覺出來,又不滿足,手指在衣領邊緣裸露的肌膚間肆意的滑動,感覺她躺在身下越來越慌亂,嘴唇抖得厲害,渾身瑟瑟輕顫,終於擋住眼睛躲過他又一次探入,扭頭靠進座位裡。
“怎麼了?”
聲音變得沙啞,支氣身等著她恢復,他沒再多話,只是貼在她額頭上慢慢安撫,拇指壓住她的嘴唇慵懶的磨挲,眼睛對上眼睛,看她想做什麼。
四目相對,更覺得自己很丟臉,卿卿捂著眼睛不敢想下去,越逃避他越是刻意貼近,帶著特有氣息的熱氣吹到臉上,嘆口氣想說點什麼,他又趁機低頭吻下來。輕微的抗議,聽起來更像個小小的邀請,他很願意接受,非常願意。
之跨越一道線(02)吻過終於能夠跨過死板的身份阻隔,他實在不需要她說話,只想能盡情享受。隔著身上一層層冬衣,只有裙角輕薄,他一觸到她就會躲。
卿卿根本招架不住這樣成人化的吻,到後來完全搞不清出狀況,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暈了,只覺得大腦很空白,躺在他手臂上,呼吸兩下他就又重新來過,每次都很徹底,根本不容拒絕。她本來就只吻過兩三個男人,印象也不是很深刻,更給不了什麼性感的回應,現在抓著他的袖子要制止,卻摸到衣服下彈性十足的胸口,整個人更混亂了。
剛剛在費家餐廳裡他左手拿筷子吃東西,上樓取蛋糕再回來他的座位已經空了,再之前,他堵在樓道里說不吃胡蘿蔔,站在院子裡給車身打臘,他抱著小虎,蹲下身給他繫鞋帶,再以前腰上的手很用力,唇上的力道很灼人,呼吸越來越短促,不行了,卿卿想推開,鼻子在暖空氣裡突然覺得一陣奇癢,眼前一片白一片黑,很多錯亂的夢境和現實串到一起,他在耳邊說了什麼,哪種語言都分辨不出。
緊張衝動的情緒糾結著,聲音終於衝破層層的纏吻蹦出來兩個字。
“不了”
說出來終於踏實了,好像所有壓抑的東西都找到一個渠道傾瀉而出。卿卿微微轉頭,碰到他胸口的衣服,手套外的幾個指尖用力,勉強抓住,身子全然放軟,閉上了眼睛。
費聿銘貼在她耳邊,本想開個玩笑,摟著她圓潤的腰身,低聲問:“你吃胡蘿蔔蛋糕了?”
見她沒反應,又親到耳朵後面,細細的品,慢慢的嘗,輕巧的身子在懷裡抖的跟片落葉一樣楚楚可憐,終於聽到極細的一聲嘆息,不太尋常,不像意亂情迷中的女人該發出的,渾身的重量往一邊傾斜,側在他懷裡。再抬頭,她已經不動了,手軟軟的勾著他的肩,辮子垂了下去。
抬手開啟車燈,還沒看清她的表情,就被她臉上大塊的血漬嚇到。曖昧的慾望瞬間冷卻,托住她的頭,看那雙黑玻璃珠子有氣無力的慢慢轉,焦距最後就落在他臉上。
費聿銘也有點慌,拿起袖子給卿卿擦,又回身從車裡抽紙巾。鼻血來的太洶湧,都流到她嘴裡,沿著一側臉頰往下淌,她也不出聲,就是安安靜靜躺著,好像很累的樣子,剛才還讓他深陷不已的臉慢慢轉白,嘴唇微微張著,眼角潤著一層淚光。
“沒事沒事”
穩住情緒,託著她坐起來,用面紙清理血跡,扶著不許她低頭,血倒是很快就不多了。她難得聽話,仰著臉,聽任他幫忙擦淨。第一波鼻血在溼透七八張面紙之後完全停下來。
又放她靠回去,費聿銘都有點擔心把她親壞了。剛才沒有太把持自己,可也沒想到會把她吻到流鼻血。第一次和一個女人接吻回應是這樣,他也受了不小的震撼。
轉身把駕駛座一側的玻璃搖下三分之一,讓外面的新鮮空氣湧進來,開啟音響,放了一首很慢的情歌,車內暖熱的溫度慢慢散開,又在儲物盒裡翻出瓶礦泉水,喂著她喝了一口。
卿卿暈暈糊糊躺著,臉上有溼紙巾擦拭,幹紙巾清理,再睜開眼,他正慢慢把坐騎扶起來,幫著她整理衣服坐好。
想說什麼,什麼也說不出來,怎麼都尷尬,車外的冷風都吹不去臉頰上的溫度,卿卿靠著車窗很安靜。他眼裡也有古怪的情緒,像是很高興,也像是還很激動。總之不能再吻了,他身子依然繃著,胸口輕微起伏,她腦子還是昏的,只能認出擋風玻璃前是自己的小餐盒,裡面裝著香蕉胡蘿蔔蛋糕,某種意義說,是特意做想讓他嚐嚐的。
原來陷入已經很深了,只是自己拒絕去想而已。
費聿銘靠過去,聞著她臉上淡淡的腥甜,繃緊的面孔緩緩鬆動,張持的慾望漸漸平息。啄了下嘴角安慰她,看她氣鼓鼓的臉上還帶著狼狽的小血點,創可貼邊緣也染到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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