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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看小說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誰?”“我絕對沒想你和衛波!”說完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闖禍了,明琛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我錯了,你是個直男,比直線還直!”“我覺得還是親自給你證明一下比較好。”說完除掉了我身上最後的屏障,然後伏在了我身上。
這一次再不像之前那麼春風細雨,從一開始就是重重地吮吻,把我的舌頭絞得生疼,一雙手也在我身上各處重重地揉按,好不容易放過我的嘴巴,又一路啃咬到了脖子,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這麼激烈過,在他這樣的挑逗下我很快就動情了。我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了,可是他還是各種啃,我抬起上身,附在他耳邊輕聲說,“給我,明琛。”我知道他應該也忍得難受,額頭上都已經冒汗了,可他卻只是把一隻手伸到我下邊用手指淺淺地戳刺,這樣雖然聊勝於無,可是卻讓我更加難受,自發地往他的手上撞去。還是不滿足,低低地哀求,“給我吧,明琛,你說什麼我都聽好嗎?”“不許再看耽美文!”我猛點頭。“不許再YY我和衛波。”繼續猛點頭。“不許。。。”他還在想,我卻已經忍不住了,兩條腿盤住了他的腰,把他用力往下壓。他進來的那一剎那我們兩個都滿足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明琛也不再鬧彆扭,用力地撞擊,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上面尋了我的嘴巴和我接吻。“啊!”到動情處我用力地抱住了他,然後一股熱流湧入我的身體裡,腦海裡一道白光炸開。他伏在了我的身上,重重地喘息,然後貼著我的臉頰,吻我的耳尖,“我愛你”。“男人在床上都會說好聽話。”“我說真的。”“我知道了,你起開我要去洗洗。”他還在我的身體裡沒有出來,我急著把他推開,卻感覺他那裡又有了反應。“你?”我的語氣一定是驚恐的,都說男人二十時時,三十夜夜,他明明三十了,為什麼還是時時的狀態?明琛用力撞擊了一下,“說你愛我。”“說你愛我。”還沒等到我的答案,他的那裡已經完全甦醒了,對我開始了又一輪的蹂躪,而且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我被他逼得難耐,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我。。我。。愛。。你。。。啊!”
第二天我揉著痠疼的腰起床的時候,醒悟了一個道理,千萬別讓你的男朋友知道你是腐女,否則你會很慘,與廣大腐女朋友們共勉。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可能會更得慢點,所以先放一篇H安慰一下大家。
☆、大年初一他來了
那天以後我很淡定地把顧先生的號碼拉黑了,而且家裡的座機也把他的號碼設定了攔截,其實學我們專業的就是這一點好,各種各樣的外掛,只要是通訊裝置,都能隨心所欲地用。我想我真的是個很決絕的人,感情的事向來揉不進一粒沙子,雖然心裡會有點悶悶的痛,依然可以對身邊的人擺出最開心的笑臉。除夕夜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圍著電視坐了一圈,雖然春晚的吸引力一年不如一年,但是從小看著春晚守歲的傳統卻是不容易改變的,我把之前趕集買的瓜子、糖、還有一種很多籽俗稱“吐銀子”的棗子都拿到桌子上,大家邊吃邊等春晚開始,不一會兒地上就吐了厚厚的一層瓜子殼。新聞上在放其他國家元首電話祝賀中國新年,還有主席和一眾高官、高階將領舉行國宴,主席發表講話的新聞。我覺得無聊就和夏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我還從來沒有不和家人一起過年的時候呢,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心情。這個小妮子就是個冷麵人,永遠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也看不出來她心裡到底咋想的。
我對家裡人的說法是夏立的家人都出國了,她沒有地方過年,我才帶她回來的。家裡人不像我知道夏立家裡的情況,聊天的時候難免會涉及到她的家人,比如這時候二姐就漫不經心地問,“夏立,你們皇城的人都是怎麼過除夕的?”原諒我們兩個鄉下人吧,真的覺得北京是個高貴的地方,所以從來都不說北京,說皇城。夏立很平淡地回答,“也就是吃年夜飯,看春晚,然後洗洗睡了。”二姐有點失望,“沒有什麼盛大的遊行什麼的嗎?煙火表演?”我也很好奇,等著夏立回答。“有的地方有,但是我沒去看過。”二姐還想問什麼,老爸突然大驚小怪地說,“哎,我剛才看到一個大官跟我穿一樣的衣服哎!難道我這個衣服還是個名牌?”老爸滿眼熱切地盯著我。我翻白眼,“就是件地攤貨。人家是大官,怎麼可能穿這樣的衣服?就算看著像,也不是一個牌子的。”老爸委屈地哦了一聲。我有點好笑地說,“爸,你一把年紀怎麼還追求起名牌來了?行,明年給你買名牌的。”老爸躊躇一會兒說“還是不用了,你賺錢省著點花,好歹給自己攢點嫁妝。”我一聽老爸這是又傷感了,趕緊寬慰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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