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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聽得幾次這樣的笑聲,向西嘴角的笑意就變得非常的詭異。
喬小麥沒看到,但縱然看到,也無濟於事。
這些日子,她困擾在一個謎團裡,掰著指頭過日子,一天天的煎熬,兩個月!不就是兩個月嗎?算算時間,也不過六十天嘛。
而且,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她掛了電話,再一次確認:“易大人,你真的不會食言?”
他的笑容高深莫測。
她追問:“易大人,你難道還不揭露真相?”
他反問:“如果我食言了,你會怎樣?”
她忽然答不上來,張口結舌,目露兇光。
他哈哈大笑,但是笑聲裡一點笑意也沒有:“喬小麥,你絕對放心,我易向西,絕不會白白地佔女人半點便宜!”
喬小麥狐疑地看著他。
他忽然將她拉起來:“走,去看一樣東西。”
一個精美的首飾盒。
一條晶光燦爛的鑽石項鍊。
他拿起來,比劃一下,戴在喬小麥的脖子上。
小麥呆了一下。
“幹嘛送我東西?”
“我只讓你幫我試戴一下。”
她有點轉不過彎來,但還是順從了。易向西打量了半晌,似是非常滿意,點點頭,又將項鍊收起來。
那一日是週末。
陽光非常燦爛,院子裡有一顆高大的棕櫚樹,這在本市並不常見,但是園丁護理得很精細,棕櫚樹長得很好,樹影婆娑,頗有點熱帶風情的樣子。。。。。
☆、溫情脈脈1
樹下襬了一副獸棋,雙方有八隻棋子,依大小順序為象、獅、虎、豹、犬、狼、貓、鼠。
他拉著她坐下來。
“小麥,陪我玩。”
她好奇地問:“這怎麼玩?”
“會下象棋嗎?原理差不多。非常簡單,較大的可吃較小的,同類可以互吃,而鼠則可吃象。動物走一格,前後左右都可以。”
棋盤橫七列,縱九行。棋子放在格子中。雙方底線上各有三個陷阱和一個獸穴。如果一方進入了對方的獸穴便勝出。任何一方都不能進入自己的獸穴。如果對方的獸類走進陷阱,己方任何一隻獸都可以把它吃掉,如果敵獸進入陷阱,一回合後,自己的獸類不吃掉陷阱中的敵獸,當對方進入己方獸穴時,則本方輸。中間有兩條小河。獅、虎可以橫直方向跳過河,而且可以直接把對岸的動物吃掉。只有鼠可以下水,在水中的鼠可以阻隔獅、虎跳河。兩鼠在水內可以互吃。
他詳詳細細給她講解規則。
很快,二人便捉對廝殺起來。
七八個回合下來,向西竟然被殺得片甲不留。
他不服氣,二人再次鬥下去。
不知不覺,已經夕陽西下。
喬小麥泡一壺龍井來,閒閒地看著他,他還不服氣:小麥,不行,我們再來過
“你都輸了七八場了,不玩了”
“是我讓你”
“不玩了。”
“明天繼續”
喬小麥只好答應。
週末整整兩天,二人都在玩這個遊戲。
也不知道疲倦。
直到又一個黃昏來臨,他已經玩得累了,躺在院子裡的草地上。
橫著的格子毯,有小鳥在頭頂飛過。他睡熟了,臉上已經沒了笑容,顯得非常的滄桑。但是,也消失了昔日的那種兇殘和猙獰。
喬小麥睡不著。
她睜大眼睛看他。
睡著的時候,他臉上有一種異樣的溫柔和純潔,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這樣的男人,她很難想象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棍。
但是,他的確是。
在他溫情脈脈的外表之下,到底藏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到底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他如此惡毒可以把一個人害成這樣?
靜心下來的時候,她想,也許自己這一輩子已經完了。
她要起身,但是,他已經倒過去,靠在她的腿上,很悠閒地枕著她。
“易大人”
“噓”
他大手一伸將她輕輕摟住,異常溫柔的將她寬大的衣服解開,輕輕摟著那花瓣般柔軟的身子。那種溫柔細膩的觸感,就像春日的湖水,秋日的海洋,令人安心陷溺在裡面,哪怕從此不再醒來。就像一劑上癮的毒藥,也是他第一次享受到真正男女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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