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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再是敵人,也有相愛過的一瞬間。
若不是這些溫暖細節,又怎麼支撐得過那麼多年的痛苦寂寞?
可是,這笑不得了,簡直花枝亂顫他們又是現在的這種姿勢易大人本是個盛年男人,各種的火辣辣,精力旺盛,偏偏人家又那麼笑這一笑,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小麥小麥”
☆、我還沒結過婚呢4
她還在笑,呵呵的,眼角毛垂下來,眼角彎彎的就像豆角。易向西連叫幾聲見她沒什麼反應,一低頭就將她親吻住,大手用力的將她抱住,徹徹底底將她攻陷
這才是一個男人的必殺器。
喬小麥再也笑不出來了,很快,便在那排山倒海的灼熱火焰裡幾乎要窒息了——那是令人恐懼得戰慄,令人爆發的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完全失去了主控權,就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隻小舟,一個浪頭打來,只能隨著風浪左右顛簸,起起伏伏,無法自主
迷迷糊糊的,忽然想起在醫院的日子,想起那些早上醒來,總是怪怪的,覺得自己沉陷在一場羞於言辭的夢裡——
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那不是夢!!
早在醫院裡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夢了。
多卑鄙的男人!
多麼可惡的易大人!
這男人,一輩子都沒進步過。
可是,她已經沒法了,他的歡樂完全被激發了,絲毫也沒有退讓和妥協,哪怕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著他,幾乎要掐進他的肉裡了他還是滿不在乎,相反,更被這一絲微不足道的疼痛刺激得更加的巔峰,更加的歡樂,更加的體會到一個已婚男人的特權所帶來的那種正當的歡樂
窗外的月色慢慢地沉下去了,夜已經深了。火辣辣的空間也慢慢地平靜下來,一如二人的呼吸,從急切到平靜,再到現在的幾乎是徹底一致了。
易向西驚奇地發現,原來,兩個人保持同一頻率的時候,就連呼吸也是同一個頻率的。多奇妙,這一生,他還從未這樣在兩個人都是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安靜,鎮定,從容地和一個女人並排躺著——不是報復,不是壓力,不是忐忑只是幸福只是歡樂甚至不是醫院裡那種膽怯和小偷似的歡樂——彷彿,終於名正言順。
他的大手輕輕撫摸她溼漉漉的頭髮,輕輕地摩挲她柔軟而光滑的臉龐,將她溫柔地抱在自己懷裡——這也是他的習慣,彷彿一場親密之後,這樣子的擁抱,會讓親密加深,彷彿二人真的熱烈相愛。
這一次,她居然沒有反抗,一點也沒有,而是異常柔順地貼在他的胸口——一如他渴望許久的那樣,乖順地依偎著她。雖然,自始至終,她一言不發。
“小麥,我們明天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這不是諮詢她的意見,是在下一個通告。跟一個女人最大的親密之後,最大的負責便是跟她領結婚證。
“小麥,我們先把結婚證領了。我還想”他的語氣忽然吞吐起來,臉上也有點火辣辣的,彷彿羞於說出口似的,但是,還是鼓起勇氣說了,“我也想舉行個婚禮這不,我還沒結過婚呢,也沒當過新郎”
我還沒結過婚呢!
喬小麥本是要笑的,可是,卻沒笑出來。
話已經說出口了,就不感到羞澀了,他索性一鼓作氣:“小麥,我們也辦一個婚禮吧。”
☆、我還沒結過婚呢5
話已經說出口了,就不感到羞澀了,他索性一鼓作氣:“小麥,我們也辦一個婚禮吧。”
此言一出;立即雲散霧開,是啊,這年頭,誰結婚不舉行個婚禮啊?倒是不在乎排場有多大,婚禮有多豪華,只是,必要的過程走得走完。尤其,他自己一想到“新郎官”這個詞,就心神不定了,明明剛吃完“大餐”,可是,身上的火焰還是嗖嗖地往上竄。
他心念一動,將她抱著換了一個姿勢,就如在醫院裡的日子,喜歡在親暱之後,依舊維持著長久的結合的姿勢。
本以為她要反抗,可是,她沒有,異常乖巧地任他擺佈。
當他再一次和她親密無間的時候,感覺到心靈上都徹徹底底接近起來。
“小麥,我們選個黃道吉日,也舉行一場婚禮。這樣,小白也高興”
那是為小白正名的極好時機,唯有她的生母名正言順,孩子也才就名正言順了。什麼都不用做,外界的猜忌的目光自然消除了。還有,小白戶籍上的處理問題,當初喬小麥為此耗費了不少的精力,託了不少的關係,也付出了自己辛辛苦苦存下的第一筆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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