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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話裡有話呀。
蕭馭飛看著蕭輕宇,笑而不語。
門外又來了一個人,只站在那兒,看著屋裡眾人,頗有終於如願以償之意。
☆、【七十七】神出鬼沒無處不在
三年前一別,是蕭輕宇中毒之際,兩軍對壘,本是要逼出幕後主謀,誰曾想,那時候蕭輕宇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這可怕的毒,並讓反軍有了可趁之機。軍隊突然沒了主帥,敵人趁機反攻,亂成一團。
當時,蕭若塵憑空出現,勢不可擋,將反軍打得潰不成軍,最後降於淮河之南,主帥自刎與秦淮河邊,死不瞑目。
當時,蕭輕宇九死一生,若不是有一幫御醫醫術精湛,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最後以金針過穴之法,將毒封於一處,才有了今日生機。
否則,即便有會解毒的樂小米,也無濟於事。如今,蕭輕宇恢復如常,不知道是否應了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書房中的四個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人皆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大公子死去活來,必會有他人之所不能及的福報。”蕭聞意看著蕭輕宇道。
隨即引來蕭馭飛一番不以為然:“宇向來有老天庇佑,何況如今有了塵這個【靠山】,便更加不用說了。”他說便說了,還非要將【靠山】兩個字的語氣刻意說得重了再重。
不必說,蕭若塵漠然掃他一眼便不予理會了。
蕭輕宇淺笑,道:“靠山雖好,卻不如世外來的逍遙。”
“怎麼?大公子是想隱居?”蕭聞意訝異。
“從山裡來,回山裡去,本該如此。”蕭輕宇說道,卻各自看了蕭若塵與蕭馭飛二人。
蕭若塵沉默不語,蕭馭飛也笑而不語,這兄弟三人啊再加上蕭聞意吧,好歹一個姓氏、一個祖宗——這兄弟四人啊,真的無話可說了。
“可是當年,終究無法完成最後一步,以至於三年來,養虎為患。”蕭馭飛忽然又開口了。
養虎為患,自然是指的那位權傾朝野的蘇丞相,幾乎架空了皇帝的一切權力。名義上是君上把【無塵公子】封在了『醉城』,實際上,卻是蘇丞相想借機將人分開,好讓他們用不上力氣。不僅歹毒,更是狼子野心。
“無妨,善惡到頭終有報。”蕭輕宇道,笑意輕淺。
蕭若塵卻微微抿了唇,道:“善惡到頭終有報,不錯,我蕭家人並非良善至任人宰割的地步。即便是我想讓步,怕是列祖列宗也不肯吧?”
“是啊,列祖列宗怕也是不肯答應的。”蕭馭飛附和道,兄弟二人瞬間對視一眼,盡在不言中。
本是一派寧靜的。
忽然,微弱的一聲輕響從外頭來,蕭若塵第一個起身,輕喚道:“聽松!”
書房的門被推開,生得好看卻是面無表情的聽松便出現在門外,恭謹道:“公子。”
“何人在外頭?”
“我啊。”一個女音響起,隨之一顆腦袋從聽松身後探出來,“蕭若塵,是我。”
“聽松?”蕭若塵微微斂眉,顯然不喜歡這些事情被樂小米聽去。
“公子,聽松在。”聽到被點名,聽松應一句。
“夫人一直在門外?”問他的,是蕭馭飛。
“是。夫人一直和聽松在一起。”聽松是個可愛的孩子啊,誠實無比,他是不會撒謊的。
見狀,蕭聞意連忙也站起身來,道:“東城粥棚和我府裡都還有些事情,我就先行一步了,告辭。”
蕭馭飛含笑點點頭,“慢走不送了,改日有機會,去你府上坐坐?”
“榮幸之至,蓬蓽生輝。”蕭聞意道,行了一個大禮,飄身而去。
蕭輕宇隨後也道,“我去瞧瞧母親那兒有沒有什麼事情,你們便先忙著吧。”說著,不等屋裡的兩個人反應,已輕然越過聽松和樂小米,走遠了。
這麼一來,書房便剩下蕭若塵、樂小米、蕭馭飛與聽松四人了,懂得及時溜走的,都是聰明人。
“你不是好好在休息麼?怎會過來?”蕭若塵看著樂小米問道。
樂小米自辯道:“我只是出來走走,想起你們都在便想過來瞧瞧,剛走過來便將花盆給踢了,你們便出來了。”
“你沒說實話。”蕭若塵淡淡拆穿她。
樂小米抿抿嘴,“還是給你發現了,是,是我叫聽松不許出聲的,可我不是存心想偷聽。我是一直想問,關於你們討論的問題,上京的那一段。蕭馭飛哦,不,皇帝你想讓我和蕭若塵一起進京幫你,可你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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