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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給要回來,就算強硬一點又如何?
譚立興繼續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是出老千,我也不跟你多要,後面的六百萬你給我還回來五百萬,只要還錢,大家日後還是好相見。”
我哈哈一笑:“真是有意思。你以前也沒少贏錢吧?難道贏錢了你都還回來?願賭服輸的道理你不懂?我們沒有強迫你賭吧?之前我們說不賭了,是你硬要拉住我們要賭,呵呵,你現在跟我們說要還給你錢,真是可笑。”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這裡不是你的場子,也不是我的場子,自然是有人來處理。”
聽到我的話,譚立興臉色更是難看。他本來以為自己頗有影響力的,以為只要自己放出狠話,這些人或許會服軟。現在看來,人家是絲毫不懼。
更讓譚立興鬱悶的是這個時候負責這個地下賭場的一個人也是走了過來。這個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看上去很是穩重。我聽說過這個傢伙,他是王七爺手底下的干將,這個賭場就是一個現金牛,交給他來看管,可見王七爺對他的信任。
他名叫廖峰,能打理好這一份產業,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公正嚴明,賭場總歸是有糾紛的,要是有一個偏心的人在這裡,長此以往,名聲也就壞了,也就沒有人賭了。這裡的地下賭場這麼興旺,就跟廖峰的這個性格有很大的關係。
廖峰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譚立興:“什麼事情?”
譚立興臉色一白:“我懷疑他們出老千。”
“有證據嗎?人證或者物證,隨便一個都可以。”廖峰淡淡說道,“要是有證據的話,你才能說話。沒證據,那可不能空口白話的誣陷別人。譚老大,我們之間也算是熟悉了,但是交情歸交情,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話一說出來,譚立興臉色頓時又白了幾分,他就算再愚蠢,也是聽得出廖峰話語間的意思。要說證據,他當然沒有。硬是要扯出一個什麼人證,那也是完全沒用的,廖峰可不是傻子,不可能聽他忽悠。譚立興恨恨的看了我跟隋躍軍一眼,臉色很是陰沉,他撂下了兩句狠話,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我跟隋躍軍兌換了籌碼就準備離開。在轉賬的時候,我的名字自然是隱藏不住,廖峰沒想到居然是我,頓時露出了驚奇神色。他皺眉說道:“郝老大,居然是你。看來你真的是故意設了這麼一個局讓譚立興這傢伙鑽進去的啊,大家都在道上混,這樣做有些過了吧?你難道就不怕左秋蟬?”
我根本就沒準備隱瞞自己的身份,要是隱瞞了,還怎麼起到震懾的效果?我身後畢竟有蕭如瑟幫襯著,也跟蔣家關係匪淺,所以我在能刀尖上跳舞。我相信哪怕就是我針對了左秋蟬,這傢伙也不可能對我出手。
我想要透過廖峰的口把我的態度的傳遞出去,因此說得很是慷慨激昂:“呵呵,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怎麼能叫設局呢?要是他譚立興控制住自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我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出老千,有人硬要送錢,我們總不能不要吧?”
“而且,你說他跟我無冤無仇,這話也是不對。相信最近兩個江洋大盜到這裡來殺我的訊息,你們也是知道了。譚立興給他們提供了很大的幫助,是他不仁不義在先,所以,我出手也不奇怪。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有人一定要找麻煩。對不起,大爺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家就鬥一鬥。我就是一條瘋狗,誰咬我一口,我咬掉他半條命。”我神色陰冷的說道,語氣森然,讓廖峰看我的神色也是多了幾分不寒而慄。
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我也沒有繼續耽擱下去,直接就很友好的跟著廖峰告辭離開了。
我到了外面,譚立興居然已經召集起了人手,試圖從我們這裡搶走那些錢財。不過,我早就做好了安排,周昊張自文等人已經帶領著兄弟們等候著了。還有楊浩王子豪也在待命,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立刻就會支援。
譚立興見佔不到什麼便宜,臉色頓時一片漲紅。他這個時候自然也知道是我在動手了。他眼神裡露出陰狠絕望的表情,看著我很是憤怒的說道:“郝建,居然是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聽到他的話,我淡淡一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就得承擔什麼後果,何必問我這麼多。”
譚立興臉色有些鬱悶:“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你把這賬算到我的頭上,太說不過去。”
我頓時一愣,這話倒是有些意思。他做不了主,那麼誰能做主?自然就是他上面的人了。左秋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