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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開始說起”蕭安簡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也花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
“就是說,除了那封警告的信,再沒有其他石頭的訊息了嗎?”烏涯緊抿住雙唇,現在他們都失去了石頭的下落了嗎?
“對,只有一封警告信。”蕭安將那封警告信遞給了烏涯,他只掃了一眼信封,沒有拆開來看。
“蕭二哥,我們只能等待他送來第二封威脅信,才能知道石頭被他關在什麼地方,是嗎?”
這封警告信的信封是一片空白,沒有絲毫線索留下來,就是一封簡單的警告信。
“為了儘快搶走蕭家堡的一切,他不會讓我們等待太久。但是,我們最擔心的,卻是石頭在他手裡遭遇痛苦折磨。”
他們不怕蕭家堡落在誠王的手裡,因為誠王根本奪不走它,他們怕的是誠王為了逼他們,而對石頭做出殘忍的事來。
“皇帝不會看著蕭家堡落入誠王的手裡而無動於衷吧,能不能讓他派來的人逼一逼誠王,讓他能早點給咱們訊息。”
烏涯沒有見過皇帝,但是他相信,皇帝不會縱容,也不會允許有人覬覦他的皇權,也不會讓一頭猛虎在塌邊安睡而坐視不理。
既然皇帝出手了一次,那麼應該不會介意再次出手,將誠王打個落花流水。他應該知道,留下誠王這個後患,只會讓他不能安睡吧。
“現在不是時候,如果陛下現在動手,就會打草驚蛇,讓誠王再次消隱,也會讓石頭性命不保。”
烏涯話音剛落,憑空響起另一道清淡男音,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卻是隻聞此人說話聲,而不見此人露面。
“是誰?什麼人?”烏涯扣住了手中長劍,四下看去。
那一道清淡男音沒有固定來向,好像是居高臨下而說,又好像是在每一個人耳邊單獨說話一樣。
跟烏涯的戒備相比,石靜猛地跳了起來,一臉狂喜的喊道:“是朱玉嗎?是你嗎,朱玉?”
蕭安也跟著站起身,他臉上雖然沒有石靜的狂喜,卻也有著石頭被抓走後的前所未有的輕鬆。
“是我。”來人承認了自己是朱玉,同時也出現在三人面前。
烏涯扣著長劍的手鬆開了,這個男人是石靜和蕭安認識的人,而且他們信任這人。
憑空出現的男人,看不出他有多大,看上去,應該跟石靜差不多大小。他,長身玉立,站在廳中,微笑著看著他們三人。
藍色錦衣中是筆直如松的身軀,而他的神情淡淡的,猶如高天流雲,又猶如春天的風,輕柔。
烏涯怔怔的望著朱玉,當他在廳中一現身,烏涯就忽的明白了青竹所說過的話。
他知道朱玉是誰,哪怕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他也不會認錯。這個人就是他的
“爹。”烏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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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朱玉笑著應道,溫柔望著送走十六年,才回到身邊來的孩子。
“爹。”烏涯又喊,不會錯辯的,那種發自內心的親密聯絡,那是有著最親密的血緣關係,那是隻有親人之間才會有的反應。
這個人是他的生父,他不會認錯。但是,烏涯心頭又有疑惑,為什麼他會有如此強烈的歸屬感,並不是源於之前這個身體所留下來的記憶。
好像自從他一出生起,冥冥中就有預感,有一天會遇到這些人,是他的親人。
“小涯,所有的前因後果,等救回小石頭,我再給你們解惑。”朱玉走到烏涯面前,抬手放到他的臉頰上:“十六年了,終於把你等回來了。”
烏涯被朱玉外露的激動所感染,用力的擁抱了他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很高興能見到您,爹。”
他有一種他即使烏家的孩子,也是教主和朱玉的孩子的感覺。他不是奪了誰的身體,而是他就是誰的感覺。
一切的一切,都會有他這世的親人為他解惑,而他們也不再是異世漂泊的遊子,這裡也是他們的故鄉。
真是神奇的命運啊,石頭,青竹,你們一定還不知道,我們跟這個世界有著不淺的聯絡。
等朱玉和烏涯相認之後,石靜他們才跟朱玉談起了石頭被劫持的事。
“皇帝說了,不會再給誠王機會,老誠王是他的親叔叔,他不會讓老誠王絕嗣,但是不會再讓老誠王一脈得權。”
先皇和老誠王都顧著手足之情,但是老誠王的兒子卻不肯俯身拜倒在皇帝腳下,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必須要除掉誠王的爪牙,將他斬殺,才能讓其他皇家人不敢生出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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