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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
她話音剛落,納蘭仙卉便接過令鼓,也輕輕敲了一下,朗朗誦道:“田園經雨綠分畦,飛蓋閒行九里堤。
拂袖清風塵不起,滿川芳草路如迷。
林開始覺晴在迥,潮上初驚浦岸齊。
怪得仙郎詩句好,斷霞殘照遠山西。”
49章 賽詩會1
第50章 賽詩會2
她誦完,接著便將令鼓交到了大理寺長史陳夫人的女兒,陳子衿手裡。今日宴會,皇帝的兩位公主都因故未能出席,是以在淑妃等后妃對面,便是各家的夫人小姐為主。
但這陳子衿也不知是一時情急還是怎的,忽然間兩頰憋紅,站起身等了半天,最後卻是訕訕的說道:“臣女愚鈍,忽然間接不上納蘭小姐的詞了,這便照著規矩,自罰三杯。”
說完,目光裡禁不住微微帶上一絲怨恨,憤憤的朝納蘭仙卉身上看了一眼,繼而接過侍女遞來的酒杯,以衣袖遮面,將那三杯酒都飲了下去。
納蘭仙卉揚揚眉毛,對這陳子衿,她可實在是沒有絲毫的好感。要知道,兩人在前世的時候就十分的不對盤,這陳子衿一向嘴上無德不說,而且心眼狹小,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跟吳綠衣交好之後,兩人明裡暗裡可沒少給她使絆子。
方才,也的確是她有心起意,故意揀了一首並不常見的詩詞來應對。本來嘛,以西字作為開頭的古詩詞的確不多,可也並不是沒有。但這陳子衿自己才疏學淺,想不起前人的佳作也就罷了,偏偏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即興做上幾句以應對眼前的困境,因此,這三杯酒也算是她該罰的了。
再一想到前世的時候,為了給曹後的侄子曹玉華騰出位置,陳家最後的下場可以說是十分的悽慘,納蘭仙卉更是不想對她假以顏色。
陳子衿尷尬自罰之後,當即就引了不少命婦和小姐們對她暗中鄙夷。她饒是臉皮厚,也架不住這樣的目光打量,而後便匆匆敲了一下令鼓,吟了一首詩詞道:“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頭上紅冠不用裁,滿身雪白走將來。
平生不敢輕言語,一叫千門萬戶開。”這回接詩的乃是章國公家的庶女,名叫章燕雲。她這詩倒是接是十分巧妙,而且朗朗上口,一看就是平時飽讀詩書的文墨才女。
納蘭仙卉前世的時候對她並不熟悉,之前的她太過自傲,可以說並無閨中密友可言。這回見了卻覺得頗為有些好感,當下就衝她微微一笑,得了對方旋即回過來的微微頷首之後,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彷彿不經意間便親近了許多。
章燕雲之後便是戶部葛尚書家的小姐,葛華英。葛家女兒眾多,如今還在閨中待嫁的嫡女,卻只有這一位,她算是父母的老來得女,因此平日素來有些驕矜之氣,但似乎於文墨之上還算通透,當下就以有些難度的開字接下去,道::“開簾見新月,即便下階拜。細語人不聞,北風吹羅帶。”
平心而論,以帶字開頭的古詩詞,委實不多見。但這葛華英頌完之後,卻只管將手中令鼓交由侍女往下傳去,絲毫都不看一眼身旁下一位即將要接鼓的小姐。那樣子,似乎還真是對這等小玩意頗為瞧不上眼一般的姿態。
50章 賽詩會2
第51章 賽詩會3
納蘭仙卉眼睜睜的瞧著那令鼓傳到皇后孃家嫂子曹夫人女兒的手裡,曹家雖然也算纓簪世家,但所承爵位不過是世襲的一等侯,因曹家原家主已過世,因此這爵位便只剩下一個空頭。
如今曹家的子弟雖然也在朝為官,但官位卻不曾高過二品,因此這位置便稍稍排到了幾位一品大員家眷的後面。說起來,這也是曹後懂得示弱藏拙的一種表現,她越是這般謙遜低調,皇帝和太后看了才越會對她放心放權。想想前世,大家不就是這樣被她欺騙了嗎?
曹夫人是在場的為數不多的帶著兩位女兒進宮的。只這時候,兩位曹小姐皆是互相看著對方,卻都不敢去接令。而那位看起來身量還十分嬌小的曹小姐,更是眼含了幾分驚懼,只拿眼看著母親,似乎是背嚇壞了一般。
坐在上首的曹後瞧著面色就開始不虞起來,她正要發話,卻聽淑妃笑道:“坐在右邊的這位曹小姐,本宮可是第一次見到,以往怎麼不見曹夫人帶進宮來?”
聽淑妃發文,曹夫人連忙起身回道:“回淑妃娘娘的話,這是臣婦的小女,因為自幼體弱多病的緣故,一直寄養在感業寺中,當年相師曾說,小女若能平安過了十歲,才能回到家中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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