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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博特別欠地跑過來:“姐妹說什麼悄悄話呢?讓我也聽聽唄。”
自從上次看電影遇到後,李文博滿臉盡在不言中的“我懂你,我倆很有默契”,成天跟蘇青嬉皮笑臉的,一點兒正行都沒有。
蘇青一點兒好臉都不給她,但越是這樣,李文博反而特別賤地往上面貼。
冰冰嚷嚷身上出汗,覺得黏,方怡然特別賢惠地打盆熱水要給冰冰擦身體。簾子拉上後,李文博閒著沒事,從兜裡拿出一袋跳跳糖,問蘇青吃不。蘇青搖頭,說不吃。
以前跟白凱南在一起時,他不知道怎麼在網上知道一種叫沙漠風暴的招數,就是女的含著跳跳糖而那段時間,蘇青又特別愛他,so(所以)
她此生都不想再見到跳跳糖了。如果可能,她想毀了這世界上所有的跳跳糖。
往事不堪回首,然而現實也夠讓人難堪的了,蘇青清清白白一單身大齡北漂剩女,沒享受到女朋友的權利,而時一鳴和李文博都卻誤會了。
時一鳴還好說,李文博雀躍地扮八婆:“你男朋友呢,怎麼不介紹那小白臉跟我認識啊?”
蘇青急躁死了,這大男人無聊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有意思嗎?你最近只會說這一句話是嗎?都說了一萬遍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李文博45°角仰望天花板,就差滿含熱淚了:“你丫為人還真是不真誠,我又不會把你男朋友搶走,真小氣。”
“你大氣,你身邊那大美女怎麼不介紹給我呢?我好想問問她短頭髮在哪兒剪的,為什麼她剪短髮像安妮·海瑟薇,我剪短髮就像尼姑,你快拉她出來一起玩兒啊。”
李賤人名副其實,突然嘿嘿嘿笑了:“吃醋?你這是吃醋!”
“吃你妹的醋,你見過醋嗎?你上次見到醋還是你穿開襠褲的時候,幫你媽下樓買醋吧,別拿自己沒見過的東西自作多情好嗎?”
蘇青才覺得自己發揮了三成的功力,就發現李文博跑了出去,蘇青一身正氣無處施展,一鼓作氣要追著罵,“賤人就是矯情!你給我站住,我還沒罵完呢。”
醫院走廊,李文博開始使出百米速度猛跑,蘇青跟了幾步覺得納悶,前面的李文博正在追一個黑衣男子,李文博不斷撞到人,醫院的護士大叫:“安靜,你給我站住!你把醫院當什麼地方了!《神廟逃亡》玩多了嗎?”
跑得肝腸寸斷,蘇青扶著醫院門口的柱子喘著粗氣,明顯感覺自己的內衣都沾上了一層薄薄的汗,這才見著李文博拎著一件大衣氣喘吁吁歸來。
蘇青鼓掌:“喲,百米賽跑還有獎品呢?”
他一臉不服氣:“媽的,還是年紀大了,只能抓到一件大衣,要是五年前,我現在手上提著的就是他整個人!”
“你就是追男的,也追個帥點兒的行嗎?而且你攻勢這麼猛烈,人家會害羞的!”
“你們幾個眼神都不好使啊,不知道那小子偷拍咱們啊。”
“狗仔拍我幹嗎啊,我又不是明星。”
李文博拍了拍蘇青:“果然一談戀愛腦袋就不好使了,誰拍你啊,你想想咱們幾個人誰最有資格被拍?”
蘇青腦袋轉了一下:“方怡然?她中戲畢業後也沒拍過戲啊,有啥價值可拍啊?”
李文博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你給我醒醒,你平時沒那麼笨。”
這一搖還真好使,蘇青終於回過味來。
這人只可能是來拍方怡然的。
大概是相處久了,方怡然人也一身傻妞兒的狀態,蘇青差點兒忘記這丫頭來頭可是大大的。
任何複雜的故事,幾句話都能說明白,方怡然這傻妞兒的背景也可以簡略一表。
爺爺是個將軍,百度百科上一堆介紹,根正苗壯紅三代,如今幾位風口浪尖的紅色名媛都是她的小時玩伴。
爹倒沒參政,經商的,嚴格說來她是富二代。
至於富有程度,蘇青又要說一遍她們有次偶然逛街逛到某售樓處,發現玉淵潭邊兒上一豪宅風水還行,出門後方怡然給他爹打電話說了一嘴兒,爹馬上派人送來支票全款拍下的故事。
娘是日本人,離婚後在東京天天跟貴婦喝下午茶,最大的憂愁是找什麼樣的男朋友,聊的都是銀座最高階的牛郎店陪酒的小男孩們又講了一個什麼笑話逗她開心。
方怡然要是尋常妞兒,就應該去國外讀個書,靠祖蔭吃香的喝辣的,安然度過一生。
結果這個死活不拼爹的人非要學表演,在家裡抹脖子上吊地鬧,他那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