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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的。
蘇青心中冷笑,又回到會議室,人們還都在。剛蘇青這麼破門而出,眾人也覺得有點兒過了,再見到蘇青,面子上都有些尷尬。
倒是蘇青先跟大家道了歉,說自己因為個人問題耽誤了大家時間,眾人依舊沉默,倒是李文博乾咳了一下回蘇青說:“蘇小姐,剛剛我太沒禮貌了,跟你道歉。”
蘇青卻微微一笑,託塔李天王似的:“女性生理期脾氣也比較衝,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李文博暗暗為蘇青叫了一聲好,想說現代社會的女性要是都這樣,男的就不用混了。
兩人再次坐下,蘇青的談判攻勢就像跟軍隊裡的談判專家學來的一樣,很快殺得李文博片甲不留,在蘇青的強大理論體系面前,他毫無招架之力。
兩小時過去,結論是,按照蘇青這邊的意見修改策劃案。
李文博拍拍腦袋,長舒一口氣,搖著頭說:“蘇小姐,你贏了。你要是在國外,基本都可以從政了。”
蘇青卻一臉勝不驕敗不餒的樣子,起身微笑同李文博握手:“文博兄言重了,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咱們都是為了這個專案好,沒什麼贏不贏的。要贏,都是老闆贏,咱們這種打工一族在這裡計較這點兒雞毛蒜皮的事情幹嗎?如果不是甲方和乙方的關係,我讓你贏一萬次。”
李文博笑著說:“我可不這樣認為,蘇小姐的字典裡應該就沒有‘輸’這個字。”
“嗯,是沒有,只有‘失敗’‘挫折’‘坎坷’這些詞。”蘇青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兩人商議了下次交策劃案的時間,蘇青完美轉身,一陣風般地離開了李文博的公司。
她走後好一會兒,會議室的眾人都白著臉,最後李文博的小兄弟方信開口打破了沉默:“文博,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李文博把裝訂好的策劃案往桌子上一拍,“大家辛苦一下,照她說的來吧。”
面對這個幾乎是外星生物的女人,李文博認栽了。
4
下午五點下了班,李川也沒打電話來,蘇青一個人跑了趟三里屯,去隱泉吃了餐日本料理。
學生時期的蘇青,人生這本字典裡完全沒有“一個人”這三個字。
她無法“一個人”,連去個廁所都要拉上班裡的女生,否則,寧可憋著。
可等她開始工作了,她不僅可以“一個人”了,甚至還能夠一人分飾兩角逗自己開心。
大家都只看到“一個人” 的蘇青,那麼英姿颯爽、威風凜凜得彷彿滅絕師太。
但內裡,蘇青依舊是個愛熱鬧的人,從未變過。
只是熱鬧不愛她,她也只能咬牙配合。
催眠自己命犯天煞孤星,更催眠自己耐得住寂寞才贏得來喧囂。
吃完飯剛五點四十,球賽七點半開始,蘇青彷彿賭氣似的,有意不主動給李川打電話,就乾等著。她去樓下的專賣店逛了逛,有一搭沒一搭地試了幾件衣服,消磨著時間。轉眼六點半了,蘇青再也沒了逛街的興致,去星巴克買了杯拿鐵在外面的座位坐著喝完,刷了會兒微博,看了會兒別人的糟心事兒,自我安慰爽快多了。
六點四十,蘇青起身,準備步行去工體。賽場裡喧囂得要死,蘇青卻心如死水,李川的電話依舊沒打來。
正愣著神呢,身後忽然有人拍拍她肩膀,蘇青心一陣猛跳,想說莫不是李川,但瞬間就想不對啊,票還在她這裡呢。
抬眼一看,竟是李文博,蘇青職業地擠出一個笑臉:“好巧啊。”
李文博也笑,北京大男孩那種無機心的笑容:“是啊,沒想到你也愛看球兒,自己來的還是跟朋友?”
“跟朋友”蘇青話說一半,想了想,“不過現在應該是自己了。”
“哦?被放鴿子了吧?我也是,我哥們兒本來要一起來的,可女朋友非得去看電影,那重色輕友的小子就把我給撂了。”
“哦”蘇青沒有接話的興致,李文博卻不介意。
“那咱們一起看得了,我坐你旁邊不介意吧?”
還沒等蘇青回答,李文博已經一屁股坐下了,遞了飲料過來,蘇青沒機會說不,只得笑著說好。
七點半,球賽開始,李文博開始跟個小男生一般滿嘴“牛B、傻×”地喊,喉嚨都快喊啞了。蘇青卻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滿腦子都是李川,每隔三分鐘就要看次手機。
直到中場休息,功夫不負有心人,蘇青終於等來了李川的電話,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