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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對有才華的女人十分尊重。
和詠寺同出一個地方(雖然她本人還不知道),夏春秋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有一句老話說的非常好——什麼樣的水養什麼樣的人,這年頭,女人要是不為自己爭取點什麼,就沒人為她們著想啦。
兄弟兩個的作為
一個男人,娶了什麼樣的女人做老婆,除非他老婆做出什麼十惡不赦、變態的行為,嚴重擾亂了當地治安和家庭的安寧,否則他必須得保護自己的妻子。這是男人之所以為男人強烈應該有的責任。
不過,夏春秋可不認為皮夫做到了這點。其他的不算,這才是她最難以忍受的。
夏春秋差點沒自虐——這種笨女人的皮囊怎麼會給她這種新新女現代人給碰上?簡直不可理喻。
別人對自己不好,那是別人的事情,自己要是再對自己不好,那簡直是純粹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而夏春秋生平最難認同的,便是那種對世界和人生充滿悲觀什麼事情都不想試著改變。他們當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人是最悲苦的麼?
什麼東西!
夏春秋本人最厭惡這種人,自然不會變成這種人,想著要改變現狀,首先是理解環境,然後根據環境適當改變自己,讓自己適應這個環境。
所有的生物,都是經過這麼一段過程。
想要知道皮囊對皮夫的感覺,現在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皮夫不喜歡皮囊那是肯定的事情了。
夏春秋避過丫鬟薔薇的視線,很快便一個人悄悄地來到皮夫的書房門外。
面板身為一個武將,武功自然會有。夏春秋客串(跑龍套)古裝劇無數,更何況中國古代武學博大精深,人們相信精神的力量,有武功那簡直是一定的事情。
在惡劣的條件之下,能活下來的,永遠都是那些身強體壯的。
夏春秋心中暗暗分析,若是皮夫武功高深,或者能打一般般的混混,自然不會錯過她的腳步聲。
皮夫的臉她是不怎麼記得了,不過她不知為什麼,對皮宏的臉倒是記得異常清楚。
他不太正常。至於哪裡不正常,夏春秋還一時想不起來。
她沒有放輕自己的腳步聲,這樣反而不會引起懷疑。
夏春秋漸漸靠近皮夫的書房,很快便聽到裡面不小的討論聲。
“宏弟,你知道,我很喜歡那個姑娘的。”皮夫說著。
又是姑娘。夏春秋真想踹門進去,把他砍了,順便解剖一下看看那男人腦袋裡面除了女人還有什麼東東!
“大哥還是過段時間再將那個姑娘接進府裡。嫂子才自縊不久,這樣就貿然迎那個姑娘進來,是會引起嫂子的反彈的。”皮宏品了手中杯子裡上好的茶葉,眼神若有似無地瞄了一眼門外。
這個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門外一丈以內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王爺府的書房不是重地,有人走過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丫鬟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當然不會在重要的事情上說三道四,有的,不過就是哪個哪個夫人不受寵啦,哪個哪個姑娘要變成新的夫人啦。
“宏弟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皮夫問著。
這口氣,怎麼聽都像是皮宏才是王爺府的主人,那皮夫是無用武之地了。
大概是皮宏比起皮夫來,更適合管理整個家族,皮夫在戰場上十分有能力,但到了家中,那就沒什麼用處了。
皮宏懶洋洋地往後一靠:“大哥,你知道不知道最近你那群妾室們可是虎視眈眈。”
“哦?怎麼說?”皮夫奇怪地問道。他似乎比較單純,很容易被皮宏轉移去了注意力。
“大哥大概還記得嫂子身上的”皮宏話說到一半,用眼神暗示他一番,才繼續說道,“你那群妾室似乎想故技重施。唉,大哥,你也不用老仗著你那副好皮囊到處招搖撞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情呢。”不過是無情罷了。
多情之人,必有無情之處。
“那又如何?”皮夫皺眉,“那些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小心些,不要再讓那女人自殺,不就好了?”皮夫很難受,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娶正妻。正妻,可是麻煩的代表詞啊。
皮宏低笑了幾聲。這個王爺府的一切,他看在眼裡,記在心中,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多加干預。
三個女人一齣戲,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是好色的,不同之處只在於這個男人的心境如何。美女在懷而不會有所心動者,要麼是有龍陽之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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