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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入眠。
滾來滾去,為何被子裡面竟然是如此地熱?這春天雖然來了,也不用像那些貓狗一樣發春吧?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也過了三十,難道還真的如同書上所說?
這禁止之後的滋味,就像毒藥,傷神又傷身,卻無法阻止行動上的追求。
“為何翻來覆去不肯入睡?”男人的聲音忽然從床邊傳來。
夏春秋一驚:“你不是進宮面聖了麼?”好像說今夜都不會回來了。
“陛下留宿,但是我們都告退了。”在皇宮裡睡覺總不比家裡,絲綢的被子睡起來,還是喜歡棉布,旁邊當然還有一個永久保溫袋可以捂著,比起皇宮,不知道要溫暖多少倍。
當然,有些老頭是體力不支,直接在皇宮裡面睡覺去了。也幸好皇帝想得多,特地在御書房的側間準備了幾張睡塌,以供大臣們休息用。
夏春秋點點頭,突然想起現在是晚上,伸手不見五指,李宏是看不見的。
當然,夏春秋是低估了李宏的實力了。
一陣衣服的悉悉索索聲音過去,李宏很快便躺了上來。
溫柔的觸感,頓時襲擊全身。
“最近,你在煩惱什麼?”李宏仰天躺在床上,發現夏春秋隔著他。平常就算兩人不發生什麼親密關係,她還是會緊挨著他,當然包括夏天的時候。
擁有強力內力的人身上,可以選擇順行或者逆施內力,這樣可以調節體溫,讓體溫偏熱或者偏涼。
是不是覺得很像是智慧空調呢?夏春秋真想一直帶著這種內力啊胡思亂想結束!
“沒什麼。”夏春秋讓被子裹住腦袋,選擇憋著。
“不要憋著,會難受的。”李宏起身,伸出長臂把夏春秋腦袋上的被子揪下來,“有什麼話直說。在丈夫面前還用演戲麼?”
她一怔,心中有些暖流透過。丈夫,這字眼代表了很多的含義呢。她翻了個身,將臉埋在李宏身上的那堆肉裡。啊,抱歉,在這裡解釋一下,是肌肉哦。
“我在害怕。”囁嚅半晌,夏春秋說道。
“害怕?害怕什麼?”
“我年老色衰,外面有一堆的年輕小姑娘等著做王府的妾呢,哪裡比得上她們?”說的話還真酸溜溜的。
“呵呵呵呵”李宏聽罷,一陣悶笑,“外面那些年輕小姑娘哪有你厲害。”這個女人,不知是因為什麼,保養得體,年過三十,倒還像是個二十歲的少婦而已,這張臉皮至少年輕個十歲,比起那些年過三十就不得不靠紅妝點綴的女人,這個帶出去可是威風十倍啊。
“你想說我是母老虎嗎?”氣死她也。
“沒有這個意思。你,多慮了。”李宏說道,“今日於皇宮偶遇詠妃娘娘,聽她說起女人的更年期之事,雖然當時不明白那是什麼,現在總算是知道了。不過”他搞笑地摸了摸夏春秋的腦袋,“你那更年期的年紀是不是提前了?”
聽說,準確的說,是聽詠寺說,這更年期的年紀,大約在女人四十到五十歲的時候,這夏春秋不過三十出頭,這難道是未老先衰的徵兆?
夏春秋氣得直擰李宏的肉:“你應該說我是少女心吧?”那聲音無比地惡狠狠。
李宏悶哼一聲,先讓夏春秋捏了個夠,這才鬆開她的手:“捏夠了不?氣消了不?”唉,女人,明天那塊肉大概會青了,也許還腫了,男人就是難啊。
“除了這個,你應該還有其他的煩惱吧?”李宏又試探性地問道。
“其實,我還害怕,是否有一天,我的命運會和那個女人一樣。”
“哪個女人?”李宏可謂是相當奇怪,不明白夏春秋所指何人。
“一心想嫁給上官追的那個女人,木君如。大概終究難逃被厭惡的命運吧?”夏春秋說著。
李宏徹底無語了,他左手輕撫額頭(因為右手被抱著):“她和你好像是兩碼子事吧?”
“什麼兩碼子事情!”夏春秋頓時高聲起來,“我被硬塞給你,難道你就乖乖接受?”她可不相信在情感山反抗意識如此強烈的李宏會那麼容易被擺佈。
李宏頓時臉皮一紅,幸好在深夜之中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過去的事情,想它作甚?”
“幹什麼?難道等你不要我了才在那邊痛哭流涕死去活來,我可不想變成這個樣子,醜死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跟她計較。
“不要激動,這種天的晚上還是很冷的。”李宏伸手把夏春秋給拉回來,“事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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