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國此時的風氣日漸開放,女人的地位開始提升,孤寡婦人完全可以在街上拋頭露面賣些繡品補貼家用而不會遭到惡意的騷擾。
而此次事件的先鋒,便是當朝代王爺李宏和其大嫂的婚事。
據傳,李宏是一個鰥夫,妻子生下孩子不久之後便去世了,李宏代王爺為了江山社稷,也便未將妻子風光大葬,只說是妻子夜中死去,立了牌位埋了屍身便不了了之。有野史傳曰:姜國天麒年間,李代王爺髮妻未死,其妻十年後現於邊陲小鎮,以紡織耕地為生,育有三子一女,均比李代王爺獨子小上幾歲,以其年齡計算,甚為符合。
而夏氏是一個寡婦,丈夫和李宏是兄弟,關將軍戰死於沙場後,夏春秋寡居於王府,在府內撫養丈夫的遺腹子以及李代王爺的孩子。後經旁人勸說,也基於李代王爺正當壯年,孩子經由夏氏一手帶大,便娶為妻子,從此開創了小叔和大嫂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神話。
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之前那麼十幾二十年,旁人定會以為這對叔嫂之間定有苟且之事。只是人在做,天在看,府中上上下下如此多的人,閒話倒是從來沒傳出來過。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旁觀者自然看得到李宏獨居的苦處。只是這個男人自從妻子走後便未有再娶的意思,即使管傢俬下上書給王妃也不得結果,自然也未見李宏對什麼姑娘有特別的感覺,除了嫂子。
通常在一個大家庭裡面,有兩個男孩,長大之後各自娶妻生子,若無什麼恆產,倒也相安無事。若是兄弟之中有人死去,叔嫂二人又是同一屋簷下,若是不在人前私下有禮之極,便會有人認為兩人暗送秋波,到時候倒黴的自然是女人。
紅顏禍水,本來應該是男女各半的責任卻硬是推到一個人的身上,實在是有失妥當。
夏春秋自然瞭解箇中緣由,倒不是她非女權主義,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她的身份還是低調一點才是上策。
至於李宏,之前說過的話還真如過眼雲煙,消失地無影無蹤,偶爾間夜深人靜,臥於塌上會突然想起那嘴唇按於柔嫩臉頰上的感覺。
夏春秋,論皮囊而言真的的的確確是個難得的美女,面板的觸感,大約是因為長年在金錢作用之下保養得體的緣故,比起鍾來不知好過多少倍。
只是,他
時光匆匆,一年已逝,除了吃飯,年節之類,李宏便再也未去找過夏春秋,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忙於政事。升為宰相之後,能有的私有空間已經很少了,更何況姜國此刻正在發展,事情多如牛毛。
而夏春秋自然也沒有想起來要去見李宏什麼的,飯桌上也甚少與之談話。
一年的時光讓關研開始背誦一些詩詞,開始學一些簡單的字型,而小明也學會了許多話,條理分明起來,只是“爹”和“娘”兩個字永遠沒有改變。
也許,在他而言,爹就是爹,而娘,雖然大家都說這個娘不是親生的娘,但他覺得這個娘對待他跟哥哥也無甚分別。
李宏貴為宰相,又是鰥夫獨身,就算有個正室的兒子,那個正室的身份也不是暗中一般的貴人,因此,說媒的人又是踏破了門檻。
這個年頭已經不時興在家中乾等什麼男人過來求親了,見到好男人,先得把握住了才行啊。
而這個時辰,正是管家羅嗦的時候。
“二爺,”李宏讓他們的習慣無須改變,管家也就一直這麼叫著,“您的親事”這,這叫他一張老臉該如何放啊?
“什麼親事?”放下狼毫,李宏奇怪地問管家,“我不記得去求親什麼的。”
“不,不是,二爺,你看你現在,也有三十三了”二爺的臉色有些嚇人啊,管家那張紅得發黑的嘴唇抖了抖。
“記住,過了下月初五,我才是三十二歲。”今日最多隻能說,三十二虛歲而已,真不知這年頭人是怎麼算年紀的。
啊,敢情二爺是因為年齡說錯了才會臉黑?管家立刻見風使舵,口吃也消失不見,“二爺,您說這夫人”
“夫人?大嫂如何了?”偷漢子了?正好!
“不是大夫人,是二少爺的生母,您的妻子。”管家的聲音幽幽下來。
原來是指鍾,都忘記了。
“你究竟想說的是什麼?”提到婚姻大事,李宏就覺得鬱悶難當。雖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關家和李家的子嗣都留下來了,又何必在這方面多做計較呢?
“二爺,你看,這整個王府還是需要一個主母的,再說了,大少爺雖說有娘,可二少爺人還小,沒個孃親的話,實在是有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