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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展信開來,又是仔細地閱讀一番:關於旅國的分析。
透徹,幾乎全部符合戰場上情報的需求,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啊,也可能是個男人,如果是個男人算了,還是就認為“他”是女人好了。
很快,他又想起之前兩天兄長說過的話。大嫂啊,那個柔弱的現在剛強的女子——這種女子不是一般男人會選擇的,像兄長這種男人更不會選擇這樣的女人。
但是,兄長為何會說出那番只有丈夫才有立場說出的話呢?弄得自己跟要死了一樣,若是弄巧成拙,似乎還真的得死。
自從上了戰場,他從未想過死去,兄長也從未想過,為何這次,就不能讓自己盲目地樂觀一點?
李宏心思百轉千回,思慮逐漸從欣賞的女人轉移到沒有什麼求生意志的兄長身上。
到底兄長為何會有這種心思,他百思不得其解。
戰爭X死亡(6)
天麒二十九年,四月初一,凌晨。
初一,新月,即使是晴朗的夜空,對大多數人類而言,這是一個視力極差的場所。
若這是一個多雲的天氣,這個場所定會變本加厲地。
而這種時候,正是旅國攻擊的最佳時刻。
究竟是誰那麼烏鴉嘴,叫著今天是朔月,旅國這時候攻擊過來簡直是佔了天時地利!更何況,得到的情報便是旅國最近動向十分機密,若是軍中有人胡言亂語,說些不相干的話,便會被警告甚至問罪,這隻能說明旅國已經決定在最近進行全面的攻擊。
伏在草叢裡面的人密切觀察四周的動向。這個地方位置較高,後面又是一條河流,若是有人淌水而來,定會發現貓膩。所以,這人主要注視側方和前方的動向變形。
一陣微風拂過,讓人不禁在這個時候打個冷戰,可是他硬是忍了下來,若非訓練有素,怕是絕對不會做到這些的。
茫野雜草,在風的拂動之下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讓人不對!那人立刻閉上眼睛,感受茫茫野外無論是什麼樣的風所追過的地方他都瞭如指掌,雖然對方極盡所能在風吹過之時走動,卻仍舊讓草叢響動地太過規律。他的聽力並非絕佳,那麼幾千米開外的腳步聲自然是聽不見。
可是,對方已經到了幾百米之外了。
旅國進犯!
他的心猛地一突,腿立刻猛地向後一蹬,叮地一聲,幾不可聞。
“全員立刻集合,準備迎戰!”
關長笙披上戰甲,走出帳外,大吼一聲。
還未等他話落,整個軍營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眾軍人已然按著小隊集合起來,站成一排。
“不用管隊伍整齊與否,你們今日出城,無論斷手斷腳,就是不能斷頭!送命的不是我關長笙的部下!明白了嗎!”關長笙大吼一聲。
回答他的,是士兵們整齊劃一的立正踏腳聲。
“出戰!”關長笙又是一聲大吼,飛身跨上自己的黑色戰馬,一拉韁繩,坐騎穩步向前走去。
“開啟城門——”一聲高昂的聲音喊起,話音未落,城門在關長笙的馬匹到達城門口時完全洞開,時刻絲毫不差。
隨著關長笙主力全部出城,城門立刻緩緩關起,將戰場的硝煙隔絕在外,絲毫不聞殺氣騰騰。
而在關長笙前腳剛離開主營地,李宏立刻開始戰術部署。
留在營地的,基本上是一些傷員,由於曾經受過傷,便留守後方,進行一些防衛工作。
“總共三百五十一人。隨命令,從排水道前往外面,殺死任何一個敢企圖爬牆進來的旅國敵人!明白了嗎?!”
“是!軍師!”
“出發!”李宏將身上的黑衣腰帶勒得更緊一些,黑夜中,完全顯示他鍛鍊過的身段。
營地就此完全變成了空城。除非對方有三頭六臂從天空偷襲,否則,除非他們全部死亡,這個地方將永遠不能踏進一個莫名其妙的旅國士兵!
夏春秋從噩夢中醒來,發現身上一層冷汗。
這個時候的天氣雖然不冷,穿著單衣卻仍是不能走在外頭,會凍得嘴唇發紫,讓人手腳冰冷,什麼事都不能做。
不過夏春秋覺得熱,她已經記不得她究竟在夢中看到了什麼,只覺得心慌無比,讓人不由得心疼痛無比。
掀開被子,她發現被子裡面也有些潮氣,被子上染上一些血液,她一驚,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月事已到。
見血?是這種見法麼?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