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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真是爽,他的眼神很厲害,讓人看不透,不像皮夫,一眼能看出他的腸子繞了幾個彎子。
不要想不要想,弄得自己跟個色女一樣,變態。
薔薇立刻閉上嘴巴。她倒還真的忘記了她們已經回到了王府。
對管家說是出門購置繡線,也沒有向他要錢,所以管家也並沒有什麼限制。
現在名義上是她最大呀!這個頭銜頭一次她覺得戴著是那麼的爽。
夏春秋連忙低下頭去,移動小碎步想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刻的太陽西斜,已經全然沒有中午的溫暖,不過看著倒還是覺得很舒服。
夏春秋回頭瞥了一眼那太陽,這才推門而入。
“有人進來過。”夏春秋低聲說道,然後立刻示意薔薇將門關上。
兩人此時回來,已經接近晚膳。晚膳根據規矩,皮夫和皮宏不在,她們女眷們是要到偏廳裡面用膳的,以免少人啦什麼的,這樣可不太好。
雖然平常沒有這個規矩,不過夏春秋覺得那簡直是對女人的一種侮辱:怎麼了?怕丈夫不在,女子不甘寂寞跑去偷情麼?怎麼不想想你們也不甘寂寞,公然“偷情”,還自命風流?
只是這種話還是心裡說說為妙,免得橫生枝節,這對她的野心有很大的阻礙。
人類啊,欺善怕惡呀。
意識到時間不容許自己多說什麼,夏春秋坐到桌旁,便將藏在抽屜內閣的繡線全部拿了出來,濫竽充數,然後假裝在那邊繡花,弄得自己還真跟個賢妻良母一樣。
大約半個時辰,管家差遣丫鬟前來叫人吃飯,夏春秋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起身帶著薔薇去偏廳用膳去也。
這一去不得了,如果她的心裡行動可以付諸實施的話,她定會倒地口吐白沫。
只可惜
姍姍來遲,夏春秋早已在那邊等得不耐煩了。不過還是不怎麼有那個膽子去反駁那個唯一繼承人的母親。會死的。
蓮蓮一步三搖,來到地位最高的座位上坐定,才緩緩說道:“對不起啊姐妹們,寶寶哭的太厲害了,沒我不行,實在是走不開。他剛睡下我才能走開呢。”她伸出畫的非常華麗的手指,那上面是裝飾用的長指甲,就和電視中的太后用的東西一模一樣。
夏春秋不擅長曆史,自然也不知道這種長指甲究竟是在哪個時代出現的產物。不過這個時候能出現這種奇怪的東西想必在市面上也是從皇宮裡面先流傳出來的。
會戴著這種玩意兒,還去照顧小孩?那有點奇怪嘛。看那蓮蓮的樣子,也不太像是照顧嬰兒照顧到這個時候,倒是比較像睡醒剛起來。
是不是懷孕的後遺症啊?夏春秋過來第一次覺得這裡是那麼不方便,不然狗狗聞一下定能找到懷孕生子前後的症狀,這樣很容易就能找出她是不是患了產後憂鬱症。
唉,產後憂鬱症是啥玩意兒來著?
蓮蓮的這種行為的確讓人敢怒不敢言,不過這裡除了夏春秋,還真的沒人有那個地位和身份去說,偏偏夏春秋還真的膽小如鼠,可沒人會指望她能站起來說句話,事實上夏春秋的確不會在叫囂,她還不想改變自己的形象。
雖然皮宏的離開讓她的行動相對自由起來(終於可以翻牆了),相對的形象最好還是不要變,免得節外生枝。
於是,可憐的夏春秋只能乖乖地坐在那邊,像個小媳婦一樣(事實也是如此),什麼話也不說。
蓮蓮瞄了一眼夏春秋,確定這個女人再也不會引起什麼風浪,說了一聲“吃飯”,便開始用膳。
的確,夏春秋不想引起什麼風浪,只是想著該如何做能夠將這些女人徹徹底底地翻個跟頭。
一室的安靜,小妾們見正妻都沒說什麼,雖然自己心中明白,卻也是想著若是這個正妻能強勢一點,她們也能找到一個堅強的後盾。
膳食在安靜中直接度過,讓人覺得連食慾都不振。
很快,用膳到了尾聲,夏春秋的驚愕便出現了——蓮蓮和幾個坐在她左手邊附近(夏春秋坐在她的右手邊上)的小妾,從胸前的口袋裡面拿出一方手帕。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嚇了一大跳,那不正是夏春秋的手藝上升之後繡過的帕子麼?!
夏春秋差點噎到,這也太嚇人了。
她們定是沒見過皮囊以前的繡品,那些東西都被皮囊一繡好就藏了起來,除了薔薇還真的沒人知道。
結果這群女人搞笑地將她的繡品給拿過來了。這算是下馬威麼?奇怪的女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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