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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我有很多好朋友,但是,好像沒一個像你如此的清楚我。也許,你也不完全看透我,我也看不透自己。� 我一直想問你,是什麼衝動讓你想寫我,寫一個曾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我從不寫身邊的人或事,我怕被別人看透,赤裸裸的解剖。但是你卻讓我有一種想動筆的衝動。也許,你的生日禮物真的可以拿到了。 現實的距離拉遠了,心的距離卻近了。� 相遇本是偶然,離別也是必然的定數。幾年後,天各一方了。那時,也許你早忘了那個曾經為你送餃子的人� 緣有心生。就讓緣來決定吧! �逝去的戀情,你還好嗎?� 向逝去的戀人和戀情問好�� 一、� 入夜,燈下,思緒如麻。� 手中的筆千重,提起又落下,落下又提起,潔白的稿紙上依然一片空曠。窗外月光皎潔如霧,剛過中秋,月亮卻已缺了一塊。我心在這寂寞的夜空裡湧起陣陣酸楚。� 剛掛上電話,看著手機螢幕上來自遙遠南國的號碼久久不語。休病假的幾個月來,我接到許多關切的問候電話,而這份來自遙遠南國都市的問候讓我無法心平如鏡而起伏不定。不僅僅是出乎意料,更是為了一個叫婉儀的女孩,而我們也已八年未曾見面。� 二、� 八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清爽的秋天。我離開家去京城求學。憑著發表過幾篇文章的資歷,我榮幸的入選校報編輯,負責文學版面。婉儀是文學版的美術編輯。她的畫總是和她的人一樣讓人賞心悅目。為了每期報紙能按時完成,我們常一起工作到深夜。而婉儀又和我的老鄉梅在一個班一個宿舍,並很要好,所以很快我們就熟識了。� 每趕完一期報紙,她都會要我請她去校園一角的小攤上吃2毛錢一碗的酸湯麵。雖然很便宜,但每次吃完後看著對方汗流浹背的樣子都會開心的大笑。那裡留下了我們許多純真的笑聲。� 漸漸我們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日子多了。雖不在同一個班,但每次吃飯時,都會在飯堂一角相互等待對方到來,然後分頭買好飯菜。一起吃完後,碗都是婉儀來洗。還經常在校園教學樓頂,相互談心到深夜。每次我都會繞道送她到女生樓下,替她叫開早已鎖上的大門,在傳達室值班老師嚴厲的目光中相互一笑,各自跑開。� 年少的我當時並不明白什麼是愛情,更不曾想過去涉這條讓許多人傷懷的河流。只是相互默默的關心著,惦念著。而梅常戲稱我們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對。� 三、� 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們來到教學樓頂。婉儀屈膝坐下,雙手抱著雙肩,左臉枕著雙臂,望著漫天繁星對我說:“雖然我們常在一起,可我心裡總感覺我們離得很遠。”我站在不遠處笑道:“你該不是聽歌走火入魔了吧!”當時我們都很喜歡那首歌《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她卻又甜甜一笑改口說:“我奶奶做的臘肉很好吃的,下次回家我給你帶點。”這是她惟一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她的親人和家庭。� 此後不久,入學的第一個寒假就要到來。為了期末考試,我通宵大戰,好幾天未見婉儀,總以為她和我一樣在複習功課,沒有太在意。� 考試前一天晚上,很少找我的梅卻找到我說:“明天要考試了,婉儀前幾天回家,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心裡一驚,預感到有事要發生。立刻和梅想盡辦法聯絡玲,都失望而歸。那一夜,我徹夜未眠,恨不得飛到婉儀的家,秦嶺深處的小山村。也就在那一夜,我才發現已經離不開她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床,很早來到飯堂門口,希望看到她熟悉的身影,可是沒有。又跑到她們教室,梅望著我失望的神情安慰著:“彆著急,她一定會回來的。”整整一天,我都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在試卷上寫下了什麼。� 直到傍晚,宿舍傳呼器裡傳來婉儀很柔弱的聲音。我飛奔下樓,在操場上找到她,委屈十足地朝她喊到:“你不知道今天考試嗎?你知道我多為你擔心。”婉儀低頭不做聲,許久才抬起頭,很吃力地笑笑說:“我知道你會擔心的,所以剛到就來找你。我沒事的,你一定要好好考試,記住了。”說著遞過來一包東西:“給你帶的臘肉,嚐嚐吧。”我這才發現她雙眼通紅,以為坐火車累的,就讓她早點回去休息。並安慰她說,我會去找教務處熟悉的老師說情,替她安排新學期開學後的補考。� 以後的幾天,我考的非常順利。在舍友們的羨慕中,婉儀每天都陪在我身邊。放假了,婉儀送我去車站。臨別,一路無語的婉儀說:“下學期會見到你嗎?”我笑道:“怕我一去不回頭啊,我還沒領畢業證,我們也剛開始呀!”說著又做著鬼臉。她笑了,笑的很勉強,美麗的眼睛裡佈滿哀怨,舉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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