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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說上兩聲好聽的,朕看能不能饒了你。”
亭幽咬咬唇,“求求你。”
定熙帝搖搖頭,力度不減。
亭幽少不得想著各種求饒的話,一時忽然想到當初教導嬤嬤說的那些言語,她當初聽了只覺得好生滑稽,哪有人能說出那等不知羞恥的話,如今才知道,這一事上,真真是沒有最羞恥,只有更羞恥的。
“好哥哥,你饒了奴吧。”此刻說來也不覺彆扭羞愧了,只盼著定熙帝能快點兒出來。
定熙帝聽了渾身抖了抖,果真饒了她,退了出來,將她翻過身,又壓上去,這般躺著總算比跪著省力了。
定熙帝壓根兒沒想到亭幽能冒出這種話,當是白撿了樂子,揉著她的tun道:“當真是朕的小愛奴,只可惜是不是搞錯了輩分,嗯?”
定熙帝一個猛力俯衝,激得亭幽又是一串兒尖叫,心裡只暗罵定熙帝不知羞,但形勢不饒人,只得低頭求饒,“好叔叔,求你饒了侄女兒罷。”
這回只喚來自己“噯噯”大叫,定熙帝猛地掐住她的腰,猛chong了好一會兒,一股熱流噴洩而出,亭幽總算是熬過了這一遭。
“乖侄女兒,怎的這般不知羞,爬上了叔叔的床?”末了定熙帝還不肯放過她,在裡面又研墨了陣子,逗著亭幽取樂。
亭幽被定熙帝氣得牙齒打哆嗦,使出吃奶的力氣推了推他,眼裡閃著淚。
定熙帝見狀,吃了她的淚珠兒,拍著她的背哄道:“好寶貝兒,這就氣著了?”
亭幽實在被他氣得無力,也知道定熙帝的惡趣味,索性埋頭睡覺不理他,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
定熙帝抱著她下床清洗,上藥時才發現今晚是過了些,那兒已經紅得透亮了,只怕再磨一磨就得破出血來了。
手指觸上去,哪怕是昏睡,亭幽都疼得皺眉頭,蜷縮著腿,不肯再開啟。
一宿無話,大清早定熙帝起床那麼大動靜兒都沒弄醒亭幽,他又掰開她的腿瞧了瞧,上了藥,腫像是退了些,只是那薔薇粉的花瓣依然顫巍巍不堪一碰,定熙帝又瞧見亭幽一身的青紫,頸畔、鎖骨、胸上無處不見肆掠的痕跡,tun上的痕跡就更是觸目驚心,心下也自覺昨晚是過了些。
定熙帝俯身在亭幽唇上輕啄了一口,又為她上了藥,這才忙去了。
這一忙至午膳時才得了些微空閒,本想就在書房傳膳,小憩片刻,忽而又想到亭幽,也不知如何了,便起身回了寢殿。
一進殿,就有宮人上來回話,“敬修儀還未起身。”
定熙帝聽了挑挑眉,心道這丫頭也太能睡了。他進了東廂掀開簾子,果然見亭幽還睡得美滋滋的,伏著身子,夏日的薄被被她褪在了腰間,露出一截秀山微嶺的曲線來,定熙帝的手指不由順著那隆起的曲線,滑入她tun間的深凹。
這一番動作,也不過見亭幽皺了皺眉,扭了扭翻個身又繼續好夢沉酣。
定熙帝瞧著時間也不早了,昨晚一陣折騰,她早飯也沒吃,便在這邊傳了午膳。
亭幽夢裡正魂悠悠歸了永安,躺在永安的山水間,只覺得青草拂在自己的鼻尖、耳畔,癢酥酥讓人發笑。
這一笑不打緊,忽地就醒了,便見定熙帝正拿了自己一縷頭髮在自己臉上划著,亭幽如今是見了他就有些怕,趕緊著拉了被子撐坐起來,她見定熙帝早已收拾妥帖,便道:“皇上這是下朝了?”雖說大朝是五日一回,但平日都是有聽政的。
只見得定熙帝勾勾唇角,“什麼下朝,這都傳午膳了。”
亭幽一聽,心裡一驚,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居然睡過了頭,想到這兒,就忙慌慌掀開被子要起床,這腳尖才剛觸地,就覺得腿根兒處一疼,不自覺皺了眉頭。
定熙帝將她肩頭一按,又扶她躺了回去,“有些傷著了,朕今日早晨又替你上了回藥,養幾日便好了。”
亭幽見定熙帝一臉嚴肅地說著這些話,自己倒不好意思地紅了耳根子,這便是差距。
定熙帝一邊說著,一邊取了亭幽的衣裳來,瞥見她肩頭、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不由自主地為她裹了肚、兜,又伺候她穿了小衣。
這番由皇帝親自伺候穿衣,可真正是定熙朝的頭一人,亭幽本想謙脫的,但轉念一想,不享受白不享受,昨日他那般蠻橫,今日補償也是該的,她就是再低聲下氣,定熙帝想發火還不是照常折騰她,一思及此,亭幽也就心安理得了。
末了,定熙帝取了裙子來與亭幽,她抿嘴一笑,果然是個不會伺候人的,“皇上,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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