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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油替她揉了揉身子。想了想,又私下用老祖宗那兒得來的秘方,將那蜜、處也養了養,這才作罷。
其實亭幽平素很少用那方子,但耐不住這麼些日子來,定熙帝實在要得狠了,她怕傷著那兒了。
用了晚飯,亭幽閒閒地翻了翻這幾個月的邸報,想著早些睡了,卻聽得俞九兒來傳旨,今兒又是翻的她的牌子。
亭幽一臉迷惑,早晨不是說好了麼?
好在天氣漸漸涼了,亭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紫瀚殿。
定熙帝坐在南窗榻上,像是飲了酒,臉色有些微紅,見她去了,對她招了招手,亭幽乖乖地走了過去,任他攬入懷裡。
定熙帝點了點亭幽的唇,示意她實在是翹得太高了。
“皇上不是說,這兩天都不”亭幽也不是矯情,實在是用了那藥,這兩日都不能侍寢。
定熙帝臉色一變,揉著她,眯著眼道:“愛妃在質疑朕?”
最近亭幽是弄明白了,通常定熙帝喚自己□妃的時候,都是心情不佳的表現。
亭幽當即表示不敢,很狗腿地在定熙帝胸口蹭了蹭。
幸好定熙帝沒發作,只是將亭幽鬆散挽起的髮髻散了,又弄鬆了她的衣服,亭幽澀著身子,又不敢反抗。
定熙帝在亭幽頭頂上嗅了嗅,接著又往下嗅了嗅,像是嗅上癮似的,扒開亭幽的衣襟,嗅了個遍,好在沒往下。
“今兒個怎麼這麼香?”
亭幽紅著臉,閉著眼,這會兒才顫巍巍睜開眼睛,抖著睫毛,“剛沐浴過。”
定熙帝拍了拍亭幽僵硬的tun,“別怕,朕不想做什麼,就是睡覺時想摟著阿幽而已。”
亭幽這才算是放下心來,軟軟地癱在定熙帝的懷裡,他一手看著奏摺,一手在她身上毫無規律地摸著,或輕或重,像採蜜的蜂蝶般,亭幽費了好大心神才壓住嘴裡的呻、吟。
不過這樣還是真是舒服,只是定熙帝彷彿是將自己當小貓一樣摸似的,終究還是玩物。亭幽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蜷在定熙帝懷裡,很盡責地將自己當成一隻貓,享受主人的愛撫。
只是摸著摸著,定熙帝的手指就開始不規矩起來,往下探了探,刺入那溼潤處,亭幽還沒來得及抗議,他就收回了手。
定熙帝將手指放到眼前仔細瞅了瞅,又放到鼻下聞了聞。
亭幽看見他指尖那晶瑩的略顯粘稠的液滴,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晌,定熙帝才幽幽地來上一句,“原來是上了藥。”
亭幽裝死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這藥的味道朕喜歡。”定熙帝低下頭咬著亭幽的耳朵道。
亭幽掏出手絹,狠狠替定熙帝擦了擦指尖。
事實上,這並沒能阻止定熙帝對那藥的好奇。
兩日後,亭幽被剝、得、精、光地仰面躺在床上,面紅耳赤緊閉雙眼,渾身微微地顫著,手指則死死地抓著床單。
好半晌定熙帝才從她張開的腿、間抬起頭,俯身在亭幽耳邊道:“你那老祖宗確實有些門道,這藥把這裡養得又香又緊,顏色也比前些日子淡了些,粉粉的。”定熙帝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揉著亭幽的下、身道。
亭幽趕緊合攏雙腿,扯起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
“幸虧你進了宮,否則這等妙物落在他家,朕可不就要後悔不迭了。”定熙帝俯身壓住亭幽,大力扯開那被子,啃上亭幽胸前的兩團軟、肉來。
亭幽閉著眼不答話,先才那情形實在是傷人,像待宰的羊羔一般。
定熙帝忽然像想起什麼一般,大力吸、了一口那櫻桃肉,往後一拉一彈,弄得“啵啵兒”地響,生疼生疼的。
亭幽“哼”出聲,身子一擰,再不肯讓定熙帝胡作非為。
“你進宮前,敬家可有把你許給他人的打算?”定熙帝問得很認真。
其實但凡是心疼自家女兒的,都是不想讓她去選秀的,總要在選秀之前訂下親事。
這話問到了亭幽心底最痠軟處,她低聲道:“老祖宗從小就告訴臣妾,今後是要入宮的。”
“這麼說,打小兒就是為朕養著的?”定熙帝掰過亭幽的身子,逼她面對面。
“嗯。”亭幽點點頭。
也不知是哪一句打動了定熙帝,今晚他顯得格外的溫柔,這溫柔也是要人命的一種折騰,亭幽被他弄得上上下下沒個著落,心裡酥酥麻麻比那狂烈的鞭撻更讓人神魂顛倒,丟到哪兒去了也不知曉。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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