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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精虎猛得緊。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一:(db同學由勾起了我的回憶)
璫媽: 三人一處?(⊙o⊙)
亭幽:嘛意思?(+_+)?
渣叔:怎嘛,不行咩,朕富有四海,難道打醬油不許打一瓶,扔一瓶。
(orz,我居然也用渣叔鳥)
璫媽:渣叔可也有二龍戲珠之好?
渣叔: 朕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小劇場(二)
渣叔:就這水平,還敢二龍戲珠?
璫媽:如果你老人家批准劇情,俺可以適當增加受亭的武力值。
渣叔硃筆一劃,閱:武力值增加批准,劇情不批准。
璫媽:你當你批閱奏章吶,你說了不算。一 一+
渣叔:那就增加頻率
退朝
☆、九天仙女齊賀壽
亭幽又在憫農閣待了良久,見天色晚下,才帶了抱琴和弄箏回去。晚上抱琴侍夜,為亭幽掖床帳的時候,輕輕問了句,“才人,你今天是不是知道皇上在憫農閣啊?”
亭幽覷著抱琴笑了笑,“怎麼你會覺得我知道?”連她最親近的侍女都不知道,她這個主子“眼瞎耳聾”怎麼可能比自己的耳目還知道得多。
抱琴愣了愣,她也覺得不可能,“那可真是太好了,才人總算”
亭幽睜眼躺在床上,笑了笑,其實要接近定熙帝也不算困難,不用特地打聽,學會自己看自己想,很多蛛絲馬跡都能透露出資訊來。這一回總算沒被他誤會為處心積慮了。
夜裡,亭幽蜷縮著身子,抱緊自己瑟瑟發抖,渾身上下白皙的肌膚都映上了一層粉色珠光,只是牙齒狠狠咬著下唇,臉紅似火,眼角滴著淚,仿似極為痛苦,間或有□從緊閉的雙唇洩出,如果不是隻她一人在床上,真有些讓人誤會。
這樣的情形亭幽並不陌生,從她第一次承寵起,每隔三五天心裡總會燒起一把邪火,讓人慾罷不能,羞懺憤愧,普通的女子哪會有如此驚人的慾望,即便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婦人也沒這般渴望。亭幽思前想後,問題只怕就出在老太君讓她長年累月浸泡的藥水上。
姜到底是老的辣,如此一來就不怕亭幽對皇寵不上心了,畢竟後宮就那麼個男人。亭幽年紀越長,性子反而越見恬淡,寄情山水,瀟灑恣意,老太君怕這位曾孫女兒無心於後宮之寵,這藥水的方子是她花費千金,費盡心機才找來的,本是有來歷的妓坊用來對付花魁的,有了這方子不愁她不聽話不拼命。
清晨,抱琴輕手輕腳地走進內間,聽見亭幽說“撩簾子吧”這才敢上前打起簾子,扶了她起身。
抱琴摸著亭幽有些潤的小衣,關心道:“才人昨夜又沒睡好吧,這夜來發汗究竟是個什麼病症啊,才人又耽擱著不許傳太醫。”這話不無抱怨。
“小毛病而已,無什麼大礙,不然老祖宗肯定比你還著急,老祖宗當初都不說話,你這丫頭瞎操心什麼,你主子我又不是什麼美人燈籠,風一吹就滅了。”亭幽說得不甚在意,“打水伺候我沐浴吧。”
此後,直到八月初敬太后萬壽節上,亭幽才再次見到定熙帝。
這日,西苑張燈結綵,火樹銀花,各處牌樓扎綵帶,掛錦緞,鮮花蔟錦,彩燈擁月,一派盛世繁華。相比而言,前幾日郭太妃
的生辰就黯淡得彷彿天邊即將沉下去的小星,無怪乎這宮裡的女人寧願手染鮮血,墮入地獄,也要往那位置上去爭。
夜宴設在臨水的花漵閣,閣前有伸出水面的木臺,夜裡坐在此處看湖中船上放是煙花,格外是種景緻。
也不知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敬太后這日出奇的精神。
先是定熙帝領了群臣為敬太后祝壽,其後於賢妃率領闔宮妃嬪祝壽,之後太監、女官也按份前來祝壽,一番儀式下來,就是亭幽都有些撐不住,敬太后卻還能面帶微笑,也算是“久經沙場”了。
到晚宴開了,定熙帝率先敬了敬太后一杯酒,“兒臣寫了幅字送給母后,祝母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王九福趕緊領了小太監,將一幅兩米來長的卷軸展開,上面書著四個大字,“永享太平”,鈐了定熙帝的章。
亭幽定睛看去,那四個字寫得龍飛鳳舞,力透紙背,儼然有種這四個字寫下去,天下江山就真的太平無事之憾然魄力。這四字或失了王右軍之曠達閒逸,或失了趙文敏之瘦勁妍媚,但若論雄渾開闊,氣壯山河,當無人可出其左右。